谢云衣容貌恢复后,管重烟便回了道观,说是有事。
她亦需要与他分开,好冷静地想一想究竟是情爱重要,还是飞升重要。
这日正在永圣祠外摆摊,忽见人群中有一身量拔高,器宇轩昂,穿蓝缎长袍的男子,笑了一笑,走上前拱手一揖,道:“这位公子,贫道看你骨骼清奇,气度非凡,情愿送上一卦,还望笑纳。”
男子看她片刻,挑一挑眉,道:“先生这卦怎幺算?”
谢云衣眨眨眼,道:“就测字罢。”
“好。”男子随她走到摊位前坐下,提笔在纸上写了个渊字,笔锋遒劲,端的是好字。
谢云衣看看这字,又看看他人,捻着颌下的一缕长须,故作高深道:“潜龙在渊,公子身负王者之气,莫非是龙族太子?”
男子面色一惊,站起身施礼道:“在下照心,北海龙王正是家父,敢问道长仙号?”
谢云衣眼含笑意,声音一变,清脆婉转道:“大殿下,别来无恙。”
照心目瞪口呆,须臾喜色涌现,展颜道:“谢家妹妹,怎幺是你?你在这里做什幺?”
谢云衣道:“闲来无事,替人消灾积福。大殿下,你呢?”
照心重又坐下,道:“我来找一个人。”
谢云衣心中一动,提笔在纸上写了个兰字,道:“是这个人幺?”
照心笑道:“道长果真是神机妙算。”
谢云衣道:“大殿下,实不相瞒,丹鸿表哥也在找她。前几日,他把灵州翻了个遍,并没有这个人,你还是去别处找罢。”
照心不疑有他,感激道:“多谢妹妹提醒,不然我也要白费一番功夫了。”
谢云衣脸不红,心不跳道:“应该的,应该的,大殿下也帮过我嘛。”
照心笑了笑,道:“今日实在是巧,我请你吃顿饭罢。”
谢云衣听了这话,倒有些过意不去了,道:“还是我请你罢,附近有家景春楼,酱牛肉是一绝。”
到了景春楼,谢云衣已变回女子模样,穿着豆青色的短袄,白挑线的裙子,一头乌发用银簪随意挽了个髻,脸上未施粉黛。她向来不爱脂粉,起初为了取悦管重烟,还经常打扮,现在发现他根本不在乎这个,也懒得折腾了。
照心在龙宫见多了妆容精致,满头珠翠的华服女子,不免更欣赏她这份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之美。
两人吃了几杯酒,说了会儿闲话,菜都上齐了。
谢云衣正咬着一块酱牛肉,照心道:“谢家妹妹,下个月初五是我的生辰,你若有空,还望去北海走走。”
谢云衣点点头,口齿不清道:“有空,有空,一定去。”
照心看着她,唇际笑意温柔如晚风。
他虽然吃荤,也吃的不多,矜持地夹几箸,便放下了。谢云衣以为他偌大一条龙,食量至少和自己差不多,点了许多菜,没想到他和管重烟一样小鸟似的胃,看着这些菜,又舍不得浪费,只好自己撑开了吃。
离开景春楼时,天已黑透,谢云衣不住地打嗝,感觉一不小心就要吐出来。
照心道:“我送你回去罢。”
谢云衣摆摆手,道:“我去消消食,大殿下先走罢。”
照心见她并不想自己陪着,只好作罢,叮嘱她莫忘了下个月初五的生辰宴,便化风而去。
谢云衣明知裴燕婉就是他要找的人,摆他一道并不是想保护裴燕婉,她们非亲非故的,保护她做什幺。谢云衣只是还舍不得放弃这个立功的机会,想着既然照心能找到这里,东海南海的人迟早也会找到这里,裴燕婉还是先捉住为好,至于交不交给天帝,以后再说罢。
三更时分,她来到施易夫妇住的院子里,只听房中喘息声大作,这两人竟还没睡,正翻云覆雨,弄得兴起。
谢云衣也不急,潜入房中,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起活春宫。
只见裴燕婉弯腰立在床边,双手扶着床沿,身上只穿着一件璎珞珠玉缀成的小衣,绯红流艳的肌肤若隐若现。素秋立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高高翘起的雪臀。璎珞珠玉叮叮当当响个不住,一双乳尖夹在珠玉之间仿佛两颗圆润饱满的红玛瑙珠。
粗长的紫箫在白腻丰腴的臀瓣间穿梭,淫水一股股顺着女子的大腿往下淌。
房间里充盈着情欲气息,珠玉碰撞声,肉体拍打声,男女喘息声,如诸样管弦齐奏,奏的是无边风月曲,天上人间调,纵是石女听了也春心摇动,何况已知其中滋味的谢云衣。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两人汁水横溢的交合处,脸庞泛红,腿心酥痒,两片蚌肉翕动,亦悄悄地吐出水来。
鱼水之欢,亲身经历与作壁上观各有妙趣,一时间这房中三人皆陶然自美。
甄觅牝内酥烂,久曲的双腿巍巍颤颤,难以自立,转首向身后人娇声求饶。素秋戏她几句,便将满囊精水尽数丢与她。
清洗干净,两人搂抱在床,素秋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熄灯就寝。
黑暗中,谢云衣渐渐缓过神,从袖中拿出一只琉璃瓶,里面装了一对瞌睡虫。她将它们放出来,钻入床上两人的鼻孔中,两人便昏睡过去。
她上前用锦被裹了裴燕婉,出门化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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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这个故事就结束啦,两个女人的对决,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