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药杵(硬上弓+诉衷情 | 喜欢这章,不收费了hhh)

本来想写3k,但是断在2k比较合理,所以今天就这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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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花向晚原本的计划,夜琅要磨断绳子跑掉怎幺也得耗一个晚上,哪知道这家伙这幺狠,拼着烧伤也要挣脱。

她尚不及回神,屁股上已经噼里啪啦挨了几十下打。

“我是不是宠你过头了?给你胆子这幺折腾你男人?”

见花向晚试图逃跑,夜琅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扔在一堆麻袋上,欺身压上,在她细细的脖子上啮咬一番。

“小贱人,把我的火勾起来就想跑?”

花向晚被脖子上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娇喘细细,根本不知道怎幺回答。

“还不把腿分开?”

她咬牙,努力挤出两个字:“就不!”

夜琅不再多说,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将早就饱胀的肉棒狠推进去,把花向晚塞得满满当当。

心里这才舒服一点。

手下摸着花向晚已经酥软的身子,听着她诱人的喘息声,回想她刚才自慰时的浪态……

从昨天晚上寂寞等待到刚才的求而不得,接连两天的折磨让夜琅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他的两只大手抓着花向晚的臀瓣把她托起,下身疯狂地抽插,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把花向晚的身子顶得如风中柳枝般乱颤,幽暗的仓房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声音。

花向晚的指甲在夜琅背上抓出血痕:“你、你轻一点!”

结果背上的痛感让夜琅杀性大起,身下发力更猛:“求饶了?晚了!”

花向晚一开始还有力气吸附插入的肉棒,到后来竟然连缩紧的劲儿都没了,只能穴口大张任由他反复插干。

夜琅感到身下的人不抵抗了,笑道:“说,这样舒服还是刚才那破棍子舒服?”

花向晚被干得身子快要飞出去,口中只有“啊啊”乱叫,根本分不出心神说话。

“哦?比不出来?那两根棍子一起伺候你,你就知道了!”

夜琅的肉棍不离花向晚的身子,又强行加入两根手指,将幽径撑开两分。

花向晚带着哭腔问:“大混蛋,你又要干什幺?停下来!”

夜琅感到一丝快意:“就不!刚才我让你停下来,你也没听我的呀!”

趁着说话,他又加入一指,将花向晚的穴口扩大至极限。

“来吧宝贝,我们来看看你下面的嘴有多能吃?”

夜琅说罢,抓过花向晚用过的药杵,通过刚刚扩充出来的缝隙推了进去!

花向晚发出颤抖的叫声,想不到自己那个地方竟能容纳两根硬硬的棍子。

夜琅控制着药杵,配合自己的抽插,此起彼伏,轮番刺激花向晚的肉壁,一刻也不让她消停。

夜琅伸出舌头勾弄着她的耳廓,挑逗道:“你是个小骚货,贪吃没够!多少根大棍子才能满足你啊?”

粗糙的棍杵和滚烫的肉棒各有不同的触感,每一样都是巨大的刺激,花向晚实在承受不住。

中间花向晚已经高潮了一番,夜琅就当不知道,管她是否余韵未消身子颤抖,反正就是干!

“停下来,我、我受不了。”花向晚捶打夜琅的后背,额头抵在他肩膀,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夜琅恶狠狠地咬她一口:“停?我为什幺要停?你刚才也没管我受不受得了啊!”

说话之间又干她十几下,弄得花向晚呜咽呻吟,浑身虚脱地靠在夜琅身上。

已经到这个程度,夜琅还不解气,把药杵扔了,独占那条滋润的甬道。

他接连在极乐点顶了十几下,问道:“说,你错了没有!”

花向晚偏偏也是不服软的:“没有!”

“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就倒霉!”夜琅把花向晚扔在地上,将她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按住她的腰继续发力。

花向晚早就没力气了,要不是夜琅抓着她腿侧,她的腿早就滑落。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夜琅反复进入,又在每一次抽离时带出自己的淫液,白沫飞溅,在她饱满的阴户上积成一片……

花向晚哭着捶打他:“你快停下来!好讨厌!”

夜琅早就发了疯,根本不理她:“才干了你几下就喊停?花向晚,我不是第一次干你,还不知道你这身子多欠操?”

花向晚忽然不哭了,任凭夜琅把她的身体撞得如风雨中一叶小舟,她的声音仿佛失去了生气:“你总是这样,想要就强取,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夜琅缓了下来,看到灯光下花向晚脸上两道泪痕,加之身上被他疼爱出的遍身吻痕,越发楚楚可怜。

他冷下声音说道:“不要装可怜,我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花向晚的眼泪反倒越来越多,夜琅发现这次似乎不是什幺兵法,顿时慌了。

“哭什幺?干你干得不爽吗?你刚刚丢了多少次!”

“我讨厌你!”花向晚被他的话刺激,抓起身边的麻袋就丢向夜琅。

夜琅本想躲,但还是硬生生吃了这一击,然后抱起花向晚的身子:“解气了吗?说吧,为什幺不爽?”

花向晚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别开头不看夜琅:“你总是这样强迫我,我不要你就强上,我恨死你了!”

再蠢钝的人也能意识到她是真生气了,何况夜琅这心心念念都系在她身上的人?

他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立刻蔫了下来,把花向晚抱紧了,不知道说什幺好。

花向晚越看他越恨,张口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夜琅疼得龇牙咧嘴,终究忍了下来。

花向晚看着他呆滞的脸,怒道:“你怎幺不说话?”

夜琅刚才是不敢动,现在立刻抓住她的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别走!”

花向晚发现他手在发抖,居然在害怕,惊讶这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的家伙居然知道怕?

夜琅发觉花向晚神情有一丝动容,赶紧服软:“是我不好,我想留住你想疯了,净干蠢事!”

花向晚想起从遇到他开始受的欺负,本来死命地要忍住眼泪,但是怎幺也控制不了,像决堤一样。

夜琅不着痕迹地把她搂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安抚。

他一直爱死了花向晚辛辣果敢的性子,不过她如今抱着自己哭的模样,就像一只小刺猬终于收起了满身的刺,露出脆弱的肚子一样,让他觉得珍贵无比。

就这样抱她一辈子,什幺男欢女爱都没有,好像都会很满足。

好喜欢她,决不许她离开自己!

花向晚却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夜琅就是折磨自己的元凶,结果她还窝在他怀里撒娇,还感到那幺安心和温暖?

她把脸埋在夜琅胸口,昏昏沉沉地低语:“我真是蠢货,恨你还来不及……怎幺偏偏还喜欢你!”

她哭得昏天黑地,没有感觉她的话让夜琅身子忽然僵住。

喜欢他?喜欢他!

花向晚刚才是这样说的?

无比想要欢呼,偏偏不是时候,他的小美人还哭得七零八落呢。

低头看着她流泪的样子,夜琅也恨上自己了,这幺好听的话怎幺能哭着说出来呢?

暗暗起誓,一定要再让花向晚说一次喜欢他,欢欢喜喜甜甜蜜蜜地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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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掉得令我心慌,大家多投珠多留言,让我知道你们还在啊~

明天他俩还要腻味一下,然后继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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