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长廊空寂,深夜的风吹得纪元面颊通红,他却感受不到寒冷,只觉身体内的邪火无处安放。
今日宫宴,他不过小饮了两杯,却觉得浑身燥热,他便知道是中了设计。
能在宫宴做手脚,下如此淫秽药物者,非如玉公主莫属。
她自幼受宠,与六皇子乃同胎兄妹,母妃顺妃宠冠后宫,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因此造就了其嚣张跋扈的性子。
初见纪元,她便放下狂言,非君不嫁,甚至让纪元乖乖在家等候尚公主。
然而纪元身为纪首辅嫡孙,进士出身,前途无量,本朝驸马无缘官场,一旦尚公主,整个家族都受牵连,纪家怎幺会同意。
纪老连夜面圣,豪言壮志,纪家世代忠良,一心为朝,愿为社稷鞠躬尽瘁,绝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皇帝再宠女儿,也知分寸,戏称这不过是儿女家的玩闹,让纪老不用在意。
纪老得了皇帝老儿准信,这才放心回家。
但如玉公主哪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主,没得到的东西,她怎幺会就此甘心?于是便有了这次宫宴下药的损招。
纪元靠在破旧的红墙上,忍着体内的躁动之欲,踽踽而行。
他现在所处的宫殿,红墙破旧,墙漆掉落,想来是荒废的宫苑,应是渺无人烟。
他在这忍上一夜,等药性过后出宫,定能躲过一劫。
纪元乐观的想着,往院内的石凳上一坐,片刻喘息,忍不住解开衣襟,拖去外袍,寻求舒适。
其实刚刚,他完全可以让同僚带他出宫,但他怕被药性磨掉了意识,暴露了女儿身,那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纪元只能铤而走险,躲到这后宫深院,独自忍耐。
腊月寒冬,冷风刺骨,她却只觉得热,厚重的外衣被一件件脱去,玲珑的身段逐渐暴露。
不知不觉,她只剩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可还是热,难受,像是被蚊虫撕咬,恨不得脱去全部,也得不到释放。
纪元躺在冰冷的石桌上,蜷曲了身体,情不自禁地呻吟。
她常年哑声,以伪声见人,而如今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放身低喊,那音律如夜莺高歌,轻悦动人。
倏然间,昏暗的院内出现了亮光。
纪元寻光看去,竟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光中前来,纪元愣住了身,看着那人走来,他一身素雅白净的衣服,袖口处绣着金色的云纹,简单束发,发髻微高,无其他装饰,却衬得他更加脱俗。
纪元不禁感叹:“仙人?”
她快步向前,一手擒住了仙人的手腕,玉白的手骨节分明,干净爽利,纪元干咽了一下,将“仙人”抱入怀中,不顾颜面,扭捏着身子道:“仙人是来救我的吗?”
“我真的好难受,好想……”她说不出来,便踮起脚尖,往“仙人”洁白的脖颈处亲吻,整个身子紧贴在仙人的身上,一手擒着他,一手抚摸着他的腰身,汲取他的肉体。
他肌肤冰凉,让她迫不及待靠近,近冷散热,一心去火,并没有察觉到仙人眼中的杀意,只想仙人多摸摸她。
药物让纪元的身体变得敏感,被束缚的酥胸,胀痛瘙痒,让她窒息,她索性抓着仙人的手,往侧腰处摸索去,娇声道:“仙人,帮我解开可好?”
长指触碰到那物的一瞬间,仙人眼中的杀意散去,由着纪元引导,解开了她束胸之物。
女子玲珑的身段,全然暴露。
纪元觉得浑身舒爽,拉着仙人的手抚摸上她胀痛的酥乳。
“好舒服,仙人,帮帮我,在下会对你负责的。”纪元承诺着,脑海全是春宫图上的画面。
她应该把仙人压下,脱去他的衣服,进入他的……不对不对,她是女子,应该是仙人对她……
药性让纪元失去了理智,脑海里一团杂乱,想不起来正确步骤,只知道紧抱着仙人,乱摸着他的身体,亲吻他的一切。
仙人墨潭般的眸色,深邃不可窥探,对此时的纪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纤柔的身体力道却是不小,轻而易举地将仙人推到在石桌上,一手擒拿,让身下的男子无所遁形,由她解衣宽带,苍白的玉肌暴露在纪元中。
男子看着病弱,衣服下的身体却是意外的有型,线条分明的肌肉,紧实光滑,如硬石般有劲。
纪元被眼前的美色晃了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还不忘重复:“仙人今日救我一次,他日定重金迎娶!”
她说着,小手就往胯下去,那处虽是疲软,但尺寸傲人,比起纪元所看绘本,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元活于男人群中,平时荤话听了不下万句,也知此乃男人傲视群雄的资本,她不免赞扬:“仙人果然仙人,这姿态凡人莫及。”
她说着,又往里面摸去,感受着那处由温变热,而身下人儿的脸也由白变红。
纪元以为他是害怕,学着那话本儿里哄人的姿态,一本正经道:“仙人莫怕,在下会小心行事,不会伤着你。”
可惜身下人儿显然不相信她,推开纪元起身想走。
只是正所谓箭在弦不得不发,纪元欲念当道,见仙人反抗,反而起了暴虐的性子,不顾话本里写的怜香惜玉,压着仙人的上身,褪下他的长裤,直接坐了上去。
随后,一阵惊呼:“娘了个腿的,为何痛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