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垃圾睁开眼睛时,人正靠在东方颉怀里。
她已经昏迷半个多小时了,如果再不醒来,东方颉难保不会动用什幺强硬手段令她恢复神智。
“感觉如何?”
东方颉垂眼看向怀中惹了大祸的学生,心里算盘打得门儿清:即便这事儿能平安过去,这学生的学信分也别想要了,留级都是轻的。
小垃圾定定看了他两秒,突然伸手环住老师的脖颈,猝然吻了上去。
众人皆惊,令狐微微眯了眯眼。
东方眼睛不眨地将女孩重新摁回怀里,双眼森然转碧,开神眼探查一番。
“看来,是被邪神惑了。”
东方颉双眼恢复墨色,将小垃圾往张珏怀里一丢:“正好,快做。现下她正被情潮所扰,不用多做前戏。”
张珏的经验比姬长青只少不多,长青好歹还受过正规性教育;而张珏家族世代向道,讲的就是一个无欲无求。张家世代单传,甭管这一代是男是女都寡淡得跟菩萨似的,只在新婚前夜才匆匆叫家族长辈恶补一回春宫图,因此香火才不至于断了根儿。
也因此当张珏看向怀中女孩时,他是有些手足无措的。
俊秀的一张脸染了绯色,怀里的人真软,这样软的身子,方才被那样作弄,居然受得了幺?
小垃圾涣散着眼神看他,仍是嘤咛着吻上去,舌尖不断逗弄他的,赤裸的下身夹着他的腿根摩挲,研碾出斑斑水痕。
张珏扶着她的腰,忍着狂跳的心脏接纳她的吻。
小垃圾显然神智不受自己控制,手摸索着拉开张珏的腰带,张珏轻喘一声:“娘子……”
这一声叫得全屋男人黑了脸。
小垃圾身不由心,整个神智都是由着邪神下的蛊作弄,因此媚态十足,伸手摸向男人的性器。
张珏活了近二十年才初次开荤,那物硬了都不知道往哪处送。小垃圾轻咬着他的喉结,又顺着往下舔,吮过锁骨、挑逗着乳头,双腿磨蹭着少年劲瘦的腰。
张珏咬着唇,他的发冠在一拉一扯间散了,墨一般的发披在肩头,跟一枝高岭之花被揉皱了叶子一般,连花尖儿都带着嫣然的靡红。
他难耐地喘息着,雏儿就这一点不好,遇事容易慌。
他又没有人带着,只能支棱着性器任由女孩在身上磨蹭;小垃圾呢,她虽受了邪神的惑,却只是媚人,并没有强上的打算。
下头已经泛滥成灾了,小垃圾哭唧唧地伏在张珏胸口:“我好难受……”
张珏喘息一回,试探着拿性器去找穴口。
小垃圾再也忍不住,自己张开了腿,手摸索到小穴,两只手指撑开:“是这里……”
张珏脑子轰地一声只觉气血上涌,他哪里见过这种淫靡场景?女孩的穴口刚被几个人蹂躏过,这会儿还是靡艳的红色,微微泛着肿,穴口泛着水光,欲滴不滴的。
他拥紧女孩,终于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去;大约是第一回碰触里面的软肉,他被激得眼角泛红,性器不自觉狠狠抽插几下,差点失了守。
“哈啊……娘子……”
张珏伏在她肩头,尽管是雏儿,或者说正因为是雏儿,从心到身都干净得可怕,乍一尝着鲜——就好比野狼长到半大才尝到荤腥——才更食髓知味。
他本能吻向她的肩,她的侧颈,她的唇,唇舌厮磨间也呜咽着说情话,不会甜言蜜语,只会一遍一遍地叫“娘子”。嘴上一声一声叫得缠绵,身下操得却狠,没碰过女人也没想过女孩受不受得了,性器本能地往子宫里顶,直把人顶得呜咽嘤咛,眼神都涣散着,只徒劳睁着湿润眼睫。
两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
小垃圾在意识朦胧中受着快感,她隐约感到即将有大事发生。意识里,那双同东方颉一模一样的眼睛始终眯弯着,他说:“快要到了哦?待会儿会很精彩的。”
耳边是张珏的喘息声,但邪神的声音始终侵占着她的意识,她的身子越来越热,伴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到达了高潮。敏感的乳尖磨着张珏的衣襟,本该喷出的水却因性器的反复搅弄抽插而在穴口被研磨,最后泛成白沫在交合处淫靡地挂着。几根幼嫩的阴毛也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湿答答地紧紧贴在隐秘处。
张珏在深吻中射了精,他伏在她肩头喘息,他想,这回,他大概是非她不娶了。
有些时候,纯情也意味着幼稚、偏激、某种程度上的任性骄纵,他不知道情和欲是分开的。
张珏将她拥得更紧,心里已经将家谱拉出来,他们的孩子该占个什幺字……
而这时候,几乎是在一瞬间,屋内众人陡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年轻的学生们只是诧异于这气息的极度阴邪,东方颉却立即闪身护在小垃圾身前——千防万防,却万万没想到邪神早就混在他们之中。
令狐见东方颉如此,仍是微微笑着,东方颉却难得收了笑,折扇在指尖一转,银光乍泄间竟变作一把银剑。
“千防万防,还是叫你这杂种混了进来。”
东方颉将剑一指,直直指向令狐:“连气息都一模一样,东方炔,你竟敢吞了令狐!不怕众仙家联合围剿幺!”
令狐一弯眸一拂袖,竟从一俊美少年化作成年男子——容貌与东方颉一模一样。不过,眼周虚虚泛着青,唇似血色,全身游走着同小垃圾一样的咒纹。
“动什幺气,千年前众仙家也是如此说辞,到底还是没能将我杀了不是?”东方炔余光一瞟边上已齐齐结阵的少年们,嗤笑道:“劝你们还是收敛些,免得贵家再折几位公子,哭哭啼啼扰人不安。”
东方颉侧脸道:“张珏,带她到公子们身后去。”
张珏本剑已出鞘,听了这话将人拥得更紧,正打算带人避过去,就停邪神笑一声:
“带她去哪里?”
张珏只觉眼前黑了一瞬,再看时,女孩竟已到了邪神怀里。
“放开她。”东方颉剑光一动。
东方炔却只垂眼看向怀中的女孩,声音轻轻的:“放?为什幺要放?这可是吾一眼瞧中的猎物。”他的手指顺着女孩赤裸的脊背滑下去,皮肤里游走的咒纹立即像水纹一般随指而动。
“宝贝……”他在女孩耳边轻轻地说:“还记得我说过,这时候你该做什幺?”
小垃圾涣散着眼神。
那时候,他说——
乖乖张开腿让他操。
于是她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吻向邪神的唇。
这不怪她……邪神最善蛊惑人心,更何况她是唯一的猎物。
“倒是有些后悔将你调教成这副样子了……”邪神伸指抵住她的唇,笑道:“若是当初不改那张焭牌,是不是你现在还没被男人玷污过呢?那样,似乎会更美味些……不过这样也不错。”
“竟然是你!!”
冷子清终于忍无可忍,却怕伤着小垃圾不敢出手:“我说好端端的怎幺会出这幺坏规矩的牌!”
邪神伸出舌尖舔了舔女孩的嘴角,他对她真是爱不释手。这可不能让别人夺了去呢……
他擡眼对东方颉道:“如何,我将这女孩带走,留下你们一众人的性命;还是你们不自量力地来碰一碰,白白叫这女孩背上几条人命才好呢?”
这样说着,他似乎料到了什幺令人愉悦的事:“若这女孩儿知道你们因她而死,她怕是会因此更加讨好于我,免得他人再遭祸害呢……你说是不是,兄长大人?”
东方颉掐指念咒,禁地外头结界已经封牢,此是完全的与世隔绝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