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颉看着女孩穴口慢慢溢出的白浊,不禁再次头疼起来。
显然,这女孩已经被灌得满溢,可还剩两个人的精液没有注入。
小垃圾靠在祁危的怀里,已经失去了意识。小穴因为刚刚被几根性器撑得过分,现在已经被操开了形状,仍微微张着小口。
要知道,直到她被第一个人插入之前,那里都是紧紧地闭合着,现在却被蹂躏成了这副样子。
祁危心疼道:“该歇息一会儿,这样下去她受不了的。”
令狐笑眯眯瞧着,黑漆漆的眼睛里不透一点光。
东方颉半跪下身子,他伸指一点女孩的眉心,温暖光点缓缓渗入她的前额。这是静心咒,可以令她稍稍舒缓一点心绪。
毕竟……一下子承受这幺多,似乎确实有些可怜。
他想做些什幺来阻止精液的溢出,刚要触摸女孩的腿,却被祁危轻轻挡了回来。
“她已经很累了。”祁危警惕地说。
东方颉气得直发笑:“正因如此,如果精液不能完全注入进去,她岂不白白遭这些苦?叫你们一个一个来,你偏偏走捷径。现下再不阻止溢出的,她便得再挨上几回……你忍心?”
祁危没办法,只能张开怀中人的腿,将裸露的花心递到师长面前。
东方颉有些凉的指将穴口撑开,里面满满的全是男人的体液,他试着用咒将这些脏东西逼进子宫,却无奈地发现邪神似乎下了禁锢,咒在这里是无效的。
没办法,只能委屈她了。
东方颉从袖袋中取出一缅铃。
倘若用咒不成,那便只能叫这缅铃开一条通路,引着体液进到女孩的子宫去。
只是……
东方颉对祁危说:“抱紧她,会有些疼。”
说罢将缅铃递进小穴,缅铃是神物,也颇通一些人性,因此无需咒催便颤动铃身向深处涌去。神物自吸附一些脏物,那些精液随着铃身进入深处,昏迷中的女孩嘤咛着溢出眼泪,小腹里发出隐隐铃音。
祁危心疼极了,安抚吻着她的唇,替她分散些注意力,东方颉抚着她的小腹,暗暗使了些灵力,这样可以让她好受些。
小半柱香时间,女孩终于安稳睡着了,已经不再溢出的穴口慢慢吐出缅铃来,缅铃叮铃一声落在毯子上,从穴口拉出淫靡长丝。
东方颉叹口气:“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张珏轻一些,令狐公子,你且注意些言行,这女孩不是玩物。”
令狐微微笑着,并不作言语。
小垃圾睡得很沉,自己是在什幺地方呢……?
睡着之前,自己好像在……在不断做着情事,自己是晕过去了吗?
她在梦中的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赤裸身子走着,这又是哪里呢?
“小姑娘。”
她擡起头来,前头黑压压似一堆枯骨,足足堆了几丈高,骨堆上影影绰绰立了个人。
“你是谁?”
“我?”对方轻笑着,却看不清脸:“你先低头瞧瞧自己。”
小垃圾低头看去,自己胸前缓缓移动着黑色咒纹,还有暧昧的齿痕和吻痕。仿佛是忽然有了痛觉,她才意识到疼,从浅层皮肉传来的缓缓钝痛,却仿佛很让人上瘾。
“你本该是我的。”
那声音叹息着,轻轻在她耳后响起,冰冷吐息舔舐着耳廓。
“可惜,这里。”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腹,那手苍白而瘦削,手背上同样流窜着咒纹。
“这里,已经被弄脏了呢。”
小垃圾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慌,她意识到邪神的隐怒。而这可怜的女孩曾在睡梦中接受邪神的恩泽,因此她已经成为他的祭品,她对他满怀敬畏,因此震颤着心绪,企图得到邪神大人的宽恕。
“邪、邪神大人,我有罪……”她连跪下身的动作都不敢,那只手缓缓游走到她腿间,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意识世界,因此你看上去仍是纯洁的;可在现实中,你的这里已经被很多男人进入了。”邪神大人说:“这是不洁的,你甚至允许他们留下精液,嗯?是谁给你的胆子呢?”
女孩颤抖着唇,他,他们为什幺要这样做?
是为了、是为了……
“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可以原谅你。”邪神大人说:“回到现实,接受最后一位男人的精液吧。叫张珏……是幺?你接受他的东西之后,我会完全吞噬令狐的魂魄。到那时,你只要再次张开腿,乖乖被我操就行了。”
“倘若在那时你胆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我便毁了在场所有人,懂了幺——当然,你会得到比死亡更有趣的惩处。”
小垃圾惶恐极了,她直觉认为自己是不能答应的,可是为什幺呢……
她犹豫的神情再次令邪神不快,他擡起她的下巴——在此之前,她是不敢擡眼直视他的——
他问道:“你的回答呢?”
小垃圾轻轻颤着身子,她答道:“遵命,大人。”
她的眼里映出邪神的面孔,那是同东方颉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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