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将军本色

恃强凌弱非君子。但靖瑄从来不是君子,她是女子。

两双唇瓣如水蛭一般不留缝隙地紧吸,舌尖缠绕搅弄得黏腻,“啧啧”的吸吮声自唇角逸出,靖瑄丝毫不舍放开软嫩触感。

少女被吻得太久,整个舌根发麻得有些打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开始肿硬。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那人的手掌居然整个包覆着她的胸,甚至恶劣地微微用力一掐——

“嗯啊——”未经人事的少女随之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

来不及思考自己怎会叫出那样令人羞耻的声音,她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嘴。

咦?真捂住了。

祝妙菱一愣。

那人不知何时已擡首,面具下漆黑的幽瞳饶有意味地看着她。

祝妙菱眨了眨眼,确信女子的脸离远了,她完整的看到了对方……自额际而下遮至鼻峰的银铁面具,仅露出红润唇畔、尖而小的下巴。

那般精致的五官,委实是该长在一张美人脸上的。

半遮半掩最引人遐想,但祝妙菱已是自顾不暇。对方既“好心”放开她的嘴,若是手上能再放开……嗯……那、那里,就更好了。

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便是怯生生地唤了声:“姐姐……”

小手隔着衣物握住里面暂且安分的手,一双翦水秋瞳露出满是恳求的眸光,“你……你的手放开,好不好?”

“要我放开啊……”

女子沉吟,视线扫过抓着自己的小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片刻,似是想到什幺,又对上少女的视线。

她低低笑了一句:“求我。”

昏黄烛火下,女人的腮颌格外柔和,生来微翘的嘴角此刻略微上扬,勾起深邃笑意。

她看不全女人的样貌,却感觉到一股名为“颠倒众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有些人,生来便是勾人的尤物。

“我、我……”祝妙菱被美色所误,艰难咽了咽口水,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说。

或许,被姐姐吃嘴也不错?

“还是……”女子未等她回话,骤然低首靠近。

那双摄人心魂的眼陡然放大,近至咫尺,祝妙菱猝不及防被女子含笑的眼睛挑逗得心房“扑通扑通”剧烈跳动。

明锐的眼眸望进她眼底,仿佛直直望进人心里,窥见了少女怀春的心思。“……你也不舍得我放手了,嗯?”

女人说话时笑着,香软唇瓣愈显诱人。而、而且靠得很近,近得只要祝妙菱一撅嘴,便能吃上……

“……姐姐……”

她微弱地呼唤,紧张得面红耳赤,正想说点什幺,那人在衣裳里的手以两指捻住顶端樱果,微微用力一夹。

“啊!……别……”

轻微的刺疼带着一股酥麻,自乳尖一点蔓至心室,又扩散至全身,迅速卷出一阵难以言喻的瘙痒,祝妙菱倒抽口气,脑子蒙蒙的,还未细细体会这奇妙的反应,女子已将她全数衣摆往上推。

“不……”

拒绝的话刚要出口,少女小巧挺秀的双峰顿时曝露在对方眼前。

待祝妙菱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抱住自己双臂,她以腕挡胸,尽可能地遮掩流泻的春光,心下无限哀嚎。

心动,心动个屁啦。怎幺会有如此恶劣的女人,上来就咬人舌头,还剥人衣服,与那些吸人精魄的鬼怪有什幺两样。

识人不清的祝妙菱满是委屈,“你、你不要这样!”

出口的抗议合该极有底气,偏生一双通红的眼睛悬泪欲泣,如被人揪着后颈的兔子任人拿捏,却毫无办法。

女子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小了点。”

话里几分嫌弃,眼底炽热的欲望却出卖了她,她的目光始终胶着在少女裸露出来的区域,拔也拔不开。

将身前春光仔细纳入眼底,喉头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下。

姑娘虽年幼,但并非稚童,层层衣物包裹下的属于女子的玲珑曲线已显,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胜娇羞。

“你别看。”那人的目光如盯着猎物的虎狼,祝妙菱被盯得自后背窜起一阵寒意,环胸的手臂又尽力捂了捂。

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少女白皙光洁的肌肤泛起一层粟栗,纤细手腕遮不完挺翘可爱的小圆乳,粉嫩的樱果微微挤出,在女人灼热的注视下俏生生挺立。

似是很满意它的反应,那人俯首,在她耳边轻轻呵了口气,语气极尽暧昧:“我给你揉揉,它会长大的。”

于陌生人面前裸露已是足够羞耻的,再添上这句话,祝妙菱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伸手想抓来一旁的衾被,却被人率先将两手高举过头。

两只手腕被眼前女子轻易以单手压制,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带着沉沉压迫感。

“怎幺这幺不乖呢?”

面具下的她不知是何神情,但话中语调透着几分冷冽,明显是不高兴。

祝妙菱又羞又怕,不知如何与这般强大的女人抗衡,躲是躲不得,打也打不过。认清了这个事实,她只能做小伏低地哀求:“姐姐,放开我,我……”

“嘘……”女人不耐地打断。

胸前两粒红梅随着少女说话而起伏,颤巍巍抖动,艳丽得将靖瑄乌墨般的黑眸染红。

“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拒绝的话。”那张小嘴,最适合吐露娇喘呻吟,只喘给她一个人听。

话落,靖瑄不容辩驳地一手揉着胸乳,一面低头含住一颗红果,如饥似渴。

温热的呼吸骤然打在心室上,一边乳房被微微用力的揉捏着,一边乳尖被轻柔含进嘴里吸吮,初次让人如此对待的祝妙菱一阵颤栗,不自觉溢出一声嘤咛。

女人的动作似乎很娴熟,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来回几个揉弄就将胸乳揉得如雪化了般绵软,甚至带起一阵酥麻快感,化解了她紧绷的心绪。

可另一边的乳尖,明明是被卷入唇舌里温柔舔舐着,却越来越硬,顶端肿得痒痒的,想让她再粗鲁一点,咬一口……

呜呜呜呜,不对劲。

好好的一个人,怎幺会想让人咬呢?这是生了什幺病?

祝妙菱不懂,但身体给了她最诚实的反应。

方才还觉得酥软的胸脯逐渐升起一股饱涨感,沉甸甸的,另一只被舔吮的胸也好麻,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两边都想被女人整个握住,重重揉搓。

她想被她用力摸。

可是这样羞人的话语,该如何说,又怎幺说得出口。

绕着蓓蕾打转的舌尖似乎感应到少女的渴求,一手略嫌粗鲁地将圆乳挤压成各种形状,在乳尖的唇齿突然重重一咬。

“啊——!”

胸乳突来的刺疼让祝妙菱全身仿佛过电一般,刺激得小腹涌出一股热流,迅速洇湿亵裤一片。

那、那感觉是,尿了?

双腿间贸然喷涌的湿液让不通情欲的小人儿吓到了,连身下突然攀升的热痒也忽略了。

她神色慌张地看着那人,支支吾吾:“姐姐,我……你别咬了……”

祝妙菱每说一个字,面上的潮红便深一分,到最后说不出口的话全咽回肚子里,憋得整张小脸如熟透了的虾。

“为何不让咬?”

女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顿了顿,似是察觉出什幺,低头瞄了一眼她脐下三寸,眼底随即漫上笑意。

“是不是这里,湿了?”

对方邪佞的言行,使得祝妙菱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热得冒烟。若承认自己这幺大个人了还尿床,岂不是要人笑掉大牙。

她赶忙摇头否认,想说“不是”,可话还在嘴里,就感觉身下一凉——

外裤亵裤被一并褪下,最隐秘的部位,和方才想辩解的谎言,被人轻易揭开,所有的脆弱就这样一瞬间敞露人前。

毫无保留,毫无尊严。

“你!——”

极度的羞恼令人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眼泪急汹汹地夺眶而出,她下一瞬便激烈地挣扎着、推搡着,不管不顾地欲起身逃离。

自然是起不来的。

女子不算沉重但仍具份量的身躯往前一压,祝妙菱便再度躺平,只剩了四肢于半空中胡乱挥舞。

见反抗不了,少女索性放弃抵抗,唯余低而鸣的抽泣声渐起,鼓噪在靖瑄耳畔,久久回响。

小人儿哭得惨兮兮。

靖瑄不禁自责,是自己操之过急,吓坏了她。

“不哭,不哭了,”她柔声安抚着,语气里有着自己未发觉的宠溺,“我不欺负你了。”

身下人呜呜咽咽,也不知听进去没,硬是别过眼去,不肯看她。

生气了。

靖瑄无奈,还想说点什幺,殿外霍然响起一声急迫而嘹亮的呼喊:

“走水……岚欣殿走水啦!救火!……”

岚欣殿与飞鸿殿同属华延宫。片刻间,脚步声逐渐纷沓,势态十万火急。

不容思考,靖瑄旋即起身,匆忙丢下一句“乖乖等我”,便疾奔而出。

祝妙菱屏息静听数弥,确定她已离去,擡袖抹抹眼泪,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起身。

等你?

哼。

————

祝妙菱为什幺生气,是因为自尊心,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姑娘脸皮薄,那个“你!”后面没好意思说下去的话是——

“你把我咬尿了(按惯例,毫无性知识的人把x水自动理解为失禁),还要扒光了看,你这变态!!”

(现场灯光太暗导致根本没看到什幺的靖某人一脸无辜状……

然后,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气极了的兔子os:不跑还等人回来欺负自己幺!!

……

小妙菱打小被太监嬷嬷们保护得很好,没真正见识过强权的世界,天真的她怎幺都想不到自己不多久就会被偏执的靖大将军掘地三尺刮出来,甚至遭受极度非人地“折磨”。

当夜,被x昏又x醒的小萝莉咬牙哭泣:若早知道会被某人……得死去活来,自己说什幺也要跑出宫。(后悔的泪水从45°角的侧脸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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