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糖跟做贼似的把元麟带回了家。
为什幺说像是做贼似的呢,因为她先让元麟在门外等了她一会儿,确定奶奶已经睡下之后才把门打开一个小口,压低了声音对门外的元麟说:“你进来吧。”
元麟双手插兜一直脚刚踏入玄关,就看见白小糖跟一只背着包的小耗子似的溜到了自己房间门前,小心而又缓慢地推开房门再朝他招招手。
别的不说,倒真像极了偷情。
她特地找了个小板凳把门压上,生怕这门开开关关的在这幺个万籁俱寂的夜里吵到已经熟睡的老人。
元麟走进白小糖房间的时候就看她已经把书包卸了下来,蹲在角落不知道在翻找着些什幺。
“你在干嘛?”
他把压门的小板凳踹到一边,目光懒洋洋地观察白小糖动作的同时直接用脚把门带上。
她是真的矮,往床的另一头一蹲连脑袋都快看不见了。
元麟走过去就看见白小糖翻出来的是一瓶医用碘酒和一包医用棉球。
“不用,”
他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坐在了白小糖的床上,又擡眸扫了一眼墙上的奖状。
“没那幺脆弱。”
白小糖却还是用镊子夹着棉球巴巴地走到他身前:“还是消消毒吧……你这天天旧伤添新伤的。”
难怪晚自习之前元麟和那几个男孩子都不见了,估计又去打群架了。
不过廖老师也不管,就当没看见让他们照常自习。
元麟闻言也不接话,半眯着眼等白小糖走到他身前,手里捏着镊子刚举起手来,就擡手捻住了她衣领下第一颗校服纽扣。
白小糖虽然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里建设但却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如此突然,顿时整个身体都紧张得绷紧了,沾满碘酒的棉球硬是在空中停留了足足五秒才轻轻地落在了元麟的脸上。
“会……会疼吗?”
她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只能佯装一切正常,无事发生。
“我会不会下手……太重?”
“嗯。”
元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手指准确地将她的纽扣推出扣眼,循环三次,白小糖那两团圆滚滚的奶就已经呼之欲出。
她穿的是最普通的内衣,罩杯厚且大,得亏白小糖为了给他上药半弓着身,要不然只站着恐怕是连乳沟都看不太清楚。
她的紧张显而易见,被藏在校服里还没来得及见光的小腰都在发抖,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很轻,让他几乎感觉不到什幺疼。
元麟动作很慢,就好像特地在配合白小糖上药的速度一般,直到她用棉球将碘酒覆盖到他脸上最后一处小小的擦伤之后,她最后一颗纽扣也终于被解开。
白小糖房间的照明就是一颗悬挂在电线上的灯泡,灯泡有点老,灯光黄得彷如秋日的枯叶,为少女纤细而白皙的肢体度上一层老电影般的质感。
她脸上一片绯红,连看都不敢多看元麟一眼,手臂轻轻地夹着校服侧过脸去,睫毛轻震。
“你……你看好了吗?”
“白小糖同学,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想这样看看吧?”
元麟又一次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他歪了歪头嘴角弯出一个有些恶劣的弧度。
“我说的看看奶,那当然是要脱了胸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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