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的安抚方式

“不过无论是什幺力量,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一分一毫。这是我的承诺。”

他垂下的眼眸望着持续沸腾的锅物,刚毅的脸部线条配上无比坚定的语气,如同能够遮挡一切风雨的战神。

而我从来不怀疑李泽言说的话。

“李泽言。”我突然扑上去捧住他的脸转过来。

“你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麻烦你看着我说行不行?这样对我的触动会UP、UP,一直到她MAX的红灯亮起……“我眯起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就可以换到一个亲亲。”

我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

软软的,参杂着李泽言的味道。

李泽言毫无防备地被我啾了一口,耳朵瞬间就红了。

反应过来第一秒想伸手揽住我,幸好我闪得快,光速逃离到炉桌的另一边。

“咳咳……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感动。”我拿出对待客户的官腔,正襟危坐说道:“李总,公共场合,麻烦您注意一点。”

撩一把就跑,刺激!

“呵。”李泽言扬起下巴看着我,嘴角勾起泄出一声轻笑。

撇开目前的境遇不说,单听这一声笑,确实是有种苏到骨子里的感觉。

然而——这是不好的征兆,这是要玩完的预告,这是危险的信号!

神经绷得死紧,我咽了一口口水,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

好在这时候,身穿和服的小姐姐送来了新鲜的神户牛肉,挽救了眼看要终结的生命。

“哈、哈哈……你看这牛肉的纹理,一定很好吃,我给你涮几片。”连着几声干笑,我恨不得手脚并用以彰显我的殷勤。

还没等小姐姐把盘子放桌上,我就慌张地往小姐姐身后缩去。

“啪”一声响指,小姐姐弯着腰顿在原地,好像要触碰到桌面的盘子过了好几秒也没落地。

我疑惑地歪过头,看到连桌上在冒泡的锅都静止了,登时汗毛立起!

“噫!”我发出惊恐的低吼。

“李、李泽言!”我麻溜地向后缩了半米。

“有、有、有人在,你别乱来!”我仿佛察觉他有什幺很大胆的想法,吓得我说话都结巴了。

李泽言嗤笑一下,锅物的泡泡重新沸腾起来,牛肉也总算落定在桌上。

幸好他没想做什幺,我暗自松一口气。

美丽的小姐姐露出笑容,谦和地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和室的门。

我回过头,发现隔扇的门虽然有一定私密性,却依然隐约看到她就静候在门外。

等我把头转回来的时候,李泽言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理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哇!”我惊叫一声,电光火石之间就被他放倒在榻榻米上。

李泽言双手撑在我头部两侧,可能是因为浴衣的带子系的很随性,我从这个角度能直观地看到他靛蓝色浴袍里的肌肉线条,我的唾液腺开始不争气地分泌口水。

瞧瞧这让人垂涎三尺的迷人胸肌……“哧溜”一口,唆了一下还没淌下的口水。

不对!现在不是垂涎美色的时候!

“李泽言,外面有人!会看到的!”我小幅度挣扎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生怕引起隔扇外小姐姐的注意。

于是,和室内那“咕噜噜”的冒泡声又消失了。

他低下头,脸直直地朝我压来。

“看不到就可以吗?”

鼻尖厮磨在一起,痒痒的,淡淡的香波味道从他身上传来,害我脑子都有点宕机的趋势。

但是——不行!不可以纵容他!

“不行!不要没事把能力用在这种地方啊喂!”反正时间静止状态,我张牙舞爪地对他进行无情地攻击。

他敏捷地躲避开我的进攻,然而遭不住头发把我拨弄成了鸟窝。

好不容易钳制住我的两只手,他深深呼了一口气。

“我很想你,也不行吗?”他嘶哑的声音里流露出隐忍已久的疲惫,直击我的胸口,钝钝的痛。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因为找不到我所以提前一天回来的李泽言,付出的精力,是我不可估量的。

短短的四个字里,所包含的情感,秒杀我所有的坚持与原则。

我在跟李泽言的对弈里输得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眼眸里带着化不开的浓情,我放松脖子躺平,冲他挑眉抛了一个媚眼。

“I\'m   yours.”

反正,我从来都没有赢过啊。

李泽言的吻真的很霸道,强势的舌头探入口中,用恨不得把我吃下去的气势,扎扎实实的一吻,占据我所有的感官与思维。

“唔……”我发出短促的呻吟。

简直想报警,有人接吻强硬到不让我呼吸的!

好在他很快就松开了,脸上倦意全无,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仿佛刚才的疲惫是演出来的。

哇……难怪科学研究报道,保持一定频率的性生活可以让人更年轻,报道诚不欺我也。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期间,李泽言的手已经隔着浴衣摸到了胸上。

“内衣都不穿?”他似乎对直接触摸到柔软的胸部,有些不满。

我翻了个白眼,说:“本来浴衣里就不穿内衣嘛,而且除了你还有谁看,门外的小姐姐吗?”

他是完全忘记了VIP的休息室是独立的吗,我裸着走来走去都没……

可能会死。

李泽言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不再计较。

隔着衣物,他饶有兴致地揉搓着那两团软绵绵的肉,不亦乐乎。

我头上冒出三条黑线。

“李泽言,你在揉披萨的面饼团吗,这个手法似曾相识呢。”

为什幺一想到李泽言做的披萨,我连味道都脑补出来了……我果然是一个重量级吃货。

他闻言收紧十指重重握住,随即又松开,反复感受了两次之后,给了我一个非常严谨的答案:“不一样,面团没有你那幺软。”

说完,他露出一个揶揄的笑,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也没有它大。”

超——火——大——

就算他露出那样帅气的笑容也没有用!

“松开、松开、松开!”我七手八脚地拍开他的爪子。

一边嫌弃还一边玩得起劲,哼!

“不做了。”我恼羞成怒地哼气道。

李泽言的手可不是我随便扒拉两下就能甩开的,我还板着脸生气呢,他又用那种苏到炸裂的轻笑声诱惑我。“呵。”

同时,他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衣服捻动了一下胸部顶端的乳尖。

“啊!”我发出急促的喘息。

与手指直接触碰的感觉不同,通过衣服的摩擦,让胸部的感觉加剧,让我几乎从榻榻米上弹起来。

“反应很激烈啊。”李泽言对这一幕表现得很满意,饱含笑意的眼眸看向我。

什幺嘛,我的身体你难道不清楚?成天骚话连篇!

“跟大小没关系,无论你什幺尺寸,我都喜欢。”觉得欺负够了,他的风格一转,柔声说。

对上他的双眼,那一抹深情沉到眼底,瞬间我又沦陷了……

李泽言怎幺总能一点都不面红耳赤地说情话,明明这个人很容易害羞的说。

闷骚,赤裸裸的闷骚。

心里吐槽再多,也抵挡不住李泽言不经意流露出的甜言蜜语攻击。

觉得隔着衣物玩够了,他坐起身,像是拆礼物一般,解开浴衣的两侧带。

红白相间的浴衣朝两边散开,就像是一颗精致的糖果被剥掉了外层华丽的糖纸,等待对方享用。

但是……一想到即将被享用的人是我,这感觉就有点复杂了。

从刚才被挑逗开始就已经发硬的乳尖被他含入口中,用舌尖在上面打着转,更甚者,抿紧双唇向外拖拽。

这种略微带着一丝痛感的快意在身上蔓延开,我情不自禁地呜咽一声:“呜啊……”

擡眼就看到被扯成了锥形的胸部,十分不满地咆哮道:“李泽言!”

“怎幺了?”他闻声停下动作。

“难道你想说不喜欢?”他一脸认真地确认。

我内心顿时老泪纵横。

我就说不应该暴露我抖M的属性给李泽言,根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没没没……”生怕李泽言真觉得我抗拒他,又没脸直视他说出实话,我用手背挡住眼睛说道:“你继续。”

李泽言二话不说接受了我的要求,轮番对着两边的乳尖又舔又啃,伴随一股股熟悉的热流从身体内涌出,我发出阵阵娇喘。

这一反应当然没能逃过李泽言的双眼。

晶莹的液体从花瓣里渗出,怎幺想都是主动诱惑别人的景象。

李泽言蠢蠢欲动的手指早就按捺不住,伸向了下方,搅弄着那一波春水,发出“滋滋”的声响。

“嗯……嗯……”我喘着气感受着肉壁被他的粗指撑开的感觉,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能忘。

“啊……衣服……唔……不要……垫在下面……嗯啊……会弄脏的……”这要是事后被发现衣服上有奇怪的水渍,我不想活了。

李泽言低头看了一眼铺开的浴衣,发出一声叹息。

“你还有时间关心衣服,不如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他边说着,边抱起我彻底摆脱了衣物的束缚。

幼稚虽然是李泽言的日常标签,但是偶尔发发这种小孩子脾气,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我的心思一直都只在你身上啊。”红着脸说出表明心意的爱语,我顺手解开了他的系带,环住他精壮的腰。

我做出这个举动的同时,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随后抱着我摆放在了暖炉桌上。

暖炉桌很大,我们品尝的食物不过占了桌面的四分之一,留下的空间足以让我趴在上面。

等等……为什幺我趴在上面?!这样感觉我是食物耶。

好吧,其实我跟食物也没什幺差别,对李泽言来说都是用来吃的。

真正让我感觉不适应的,是背对他的方向刚好对着隔扇外的小姐姐,有种明知道外面有人还发生禁忌关系的紧张感。

何况,这个视角也看不到李泽言的脸和表情,更不知道身后的他此时想做什幺,即将要做什幺。

所以当他的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暗自诽腹李泽言不会想就这个姿势进来吧,因为之前从来都没有试过这个体位的说。

结果他一点也没有让我失望。

当手指撤离,换上滚烫的圆柱抵住花瓣的时候,我脑海中的警钟大作。

“等一下……”

虽然没尝试过,但是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背入这个体位相较于一般的体位会顶到更深的地方,李泽言这是一言不合要弄死我啊?

当然我的那点抗议对箭在弦上的李泽言来说,无异于螳臂当车,完全没有效果。

顶端硕大的圆头在花液的润滑下,缓缓向窄小的穴口压入,那种刺激感,简直无法言说。

“嗯啊……啊……不……不要……”看不到李泽言,加上视线的范围里还有一个外人,我绷紧身体拒绝他的进入。

除此之外,我总觉得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哪里怪怪的。

很显然我的举动是有效果的,李泽言连顶端都没能全部进入就被卡在了穴口,语气不善地轻拍我的臀部说:“放松,不要夹那幺紧。”

哇塞,也不看看自己做出什幺下流的事情,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不配合。

“李泽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看到外面有人难道没点廉耻心吗?”

“噢。”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原来是忌惮这个吗?”

我听他的话,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李泽言就把时间禁锢接触了。

“你!”我慌不择路地想要回过头把他撕咬成片,他则趁我松懈下来的空隙,压着腰入侵了我的体内。

花穴被他粗壮的欲望顶开,传来火辣辣的摩擦感,不是疼痛,而是直逼心底的饱胀。

“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好胀……”对于忍不住发出娇吟的自己,我无能为力。

甚至,我被这种撩人的快感,刺激得忘记了外面有人的事实。

直到我的目光捕捉到听到异样声响,想要转身询问情况的小姐姐,炸裂的羞耻心让我忍不住泪眼汪汪。

只不过,小姐姐转身的动作还没有完成,便又一次被禁锢在了原地。

悬起的心终于放下,我大声控诉着:“李泽言!你到底要做什幺嘛!”

面对我的怒火,李泽言的身体压下来,胸口贴在我的背上,熟悉的气息从四周将我牢牢包裹住。

“这是惩罚。”他低头咬住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浪直击耳蜗,耳朵自外由内,一路红到耳根。

“对于你失联的事情,我认为有必要让你长长脑子。”他说话的同时,腰部持续摆动,一下一下有力的动作,撑满窄小的花径。

“如果下次再失联,后果你自行想象。”他说得云淡风轻,实际上暗潮汹涌。

简单阐述一下我听到这番话的内心OS:欲哭无泪。

虽然有多重巧合综合出一个他联系不到我的结论,但是好像无论怎幺样,这个锅我都背定了。

李泽言才不管我有没有在自我反省,说不定他私底下还挺希望我再犯一次,反正作死我最擅长了。

说完上述的话,李泽言开始彻底放纵自我了。

如果说刚才的律动还是有节制的深入浅出,那现在他的动作大概是要把我撞飞出去。

腔肉在他大幅度抽插的动作下被拽到穴口,再随着他恶意顶入的动作压入深处。

我眼前的光景如同镜面一般碎裂开,散落一地,除了仰着脖子喘气呻吟之外,脑内就像是被成团的迷雾覆盖,彻底迷失其中。

“咿呀……啊……啊哈……慢……慢一点……”无意识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我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十指毫无目的地摸索,直寻觅到炉桌的桌沿,紧紧地抠住。

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欲望,我压抑不住地双手施力,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

计划是不错,成功让李泽言从我体内脱离了那幺一两寸,但是很快他就让我知道什幺叫做后悔了。

“想去哪里?”阴森森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我一个反应不及,连腰带臀被人恶狠狠地拽了回去,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击,直直地顶入了花穴最深处。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快感和细微的疼痛感并驾齐驱,我尖叫着,任由泪水崩塌。

大量的汁液从深处倾泻出来,浇淋在他的欲望上,我恍惚间听到他满足的叹息。

我懵了一分多钟,脑海中的迷雾才逐渐散去,回想起自己是谁。

花穴里满是酸涩的感觉,泄出的花液全部被他堵在里面,他甚至没有拔出去的意思。

我蠕动了一下唇瓣,想让他出去,不出意外地尝到淌至嘴角的泪水,又咸又涩。

我挫败地闭上嘴,心理暗骂:裴宁,你真的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李泽言的欲望分明还没有纾解,但是我现在腿软到发抖,还不如就躺这里装装死好了。

我像只鸵鸟一样缩着脖子趴在原地,李泽言俯身下来,用嘴唇啄了一下我脸颊上的泪珠。

“啊……”触电一般的感觉让我轻呼一声。

侧过头对上他浩瀚如海的眼眸,险些溺毙其中。

“还真的是爱哭。”他的唇又贴了上来,顺着泪痕轻轻划过,如同一根羽毛轻触着肌肤。

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我要是一只猫,现在必然已经炸毛了。

恨不得马上就站起身叉会儿腰,完全忘记了李泽言还在我身体里的事实。

心情气恼不过,下身的媚肉紧随着一个收缩,只听到他倒抽一口气。

等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我身体又胀大一圈的时候,想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腰部向后,让欲望退到穴口,顶端的棱角摩擦过敏感的褶皱,我已经不住娇喘连连。

“李、李、李泽言……你冷静一点……”怎幺又一言不合兽性大发了呢!我做错什幺了!

他忽然一个挺身,没根进入才刚刚从高潮中恢复的花径,带来强烈到窒息的酥麻感。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放声尖叫。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的软体动物,除了交合的地方被迫擡起,上半身一点支撑力都没有地瘫在桌上。

李泽言的身体紧贴着我,他的双手从背后覆在我的手背上,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

“宁宁。”

他低沉的声音清晰可辨,但是我就说懒得回答他,不想理他。

混蛋李泽言!

赌着气跟他死磕,结果自然是不到片刻就兵败如山倒。

在他重复几次的退到穴口,在撞进花心的动作里。

从身后进入的摩擦感真的太强烈了,我几度都觉得要被强烈的欲望吞噬。

“啊……啊哈……轻一点……要坏掉了……”于是逞强了不到两分钟,我就戚戚哀哀地求饶着。

“舍得开口了?”李泽言的动作缓了下来。

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脸哀怨地说:“我只是没有力气说话嘛……”

他扣着我手背的十指收紧,将我的手牢牢地攥入掌心中。

“叫我名字。”他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

什幺鬼要求?我楞了一下。

怎幺,我从头到尾吼你名字吼得还少吗?

李泽言,李泽言。李泽言……李泽言!

李泽言!!!!!!!!!!

“李泽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唔哼!”换来了他蒙头一个深顶。

看来这个答案不对。

妈呀,我这个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袋一定要在这种被他玩得快虚脱的情况下,思考那幺无厘头的问题吗?

在他小幅度的耸动下,一边呻吟一边大脑飞速转动,什幺:白痴,傻瓜,幼稚狂,一听上去今天就会死在这里的名字,我当然是一个也没敢说出口。

就在他不断折磨我的欲望时,突然灵光一闪,我颤颤巍巍地吐出两个字:“泽言……”

我怎幺就会忘记,幼稚如李泽言,花很多小心思,往往就是为了一件非常细微的事情。

他停下动作,侧过身拦住我的肩膀,给我一个能把我生吞入腹的吻。

就在我以为成功找出谜底,可以重获新生的时候,他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

等等……怎幺和我预想的剧本不一样?!

“诶?”我呆了一秒,就被他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啊……啊……不……嗯……真的……会坏掉……”我失神地发出不明所以的呻吟。

黏腻的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液体滚过肌肤那种湿濡的感觉。

“宁宁、宁宁……”恍惚间,李泽言反复叫着我的名字。

第二次高潮来得凶猛而不可收拾,花壁痉挛着、颤抖着,紧紧地吸附着李泽言滚烫的欲望。

而他则在最后一刻,倾身拔出去,射在了我的背上。

嗯……我终于意识到知道哪里不对了。

李泽言,没带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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