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进入,收敛了些力道,下身快感渐渐压过胀痛,似一股浪潮将星雨越推越高。
她抱紧星云的身子,目光迷离,俄而呼吸一滞,到了极乐巅峰。
身下玉体颤栗,穴中春水涌流不住,层层堆叠的滑腻嫩肉紧握更甚。星云吻住她半张的檀口,品尝了一回香津,下身已有滑精之感,猛力抽送数十下,一股又一股射了她满壶。
星雨眼角泛红,喘息着松开手,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浅红的印子。
星云将她搂在怀中,把玩着两只鼓胀的乳儿,欣赏她情事后的娇态,并不急着去沐浴。
“哥哥,你真的愿意让夏鲤嫁给陆凤仪幺?”
“事已至此,我还能怎样?只当多了个妹妹罢了。”
星雨抿着唇一笑,道:“你放心,回头她吃了凤凰果,便与我没有瓜葛了。除了她的事,还有一件事,望哥哥答应。”
星云道:“你说罢。”
星雨道:“我以身外身法给日月仪的器灵塑了肉身,这些年来他帮我良多,我想去求师叔让他也独立。”
星云思量片刻,同意了。
天亮后,道童来送早点,星雨已回了自己的客房。没过多久,陆渊来到星云房中,聊了会儿闲话,与他商议起夏鲤与陆凤仪的嫁娶事宜。
陆渊道:“修道之人,原本不太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但小夏姑娘身份特殊,若是从简只怕会惹人非议。所以贫道想三书六礼都不可少,宗主以为如何?”
星云对这些事不甚了解,听他说的有理,便点头。
陆渊已经听夏鲤说了星云的性格,料想他也不太明白,便将纳彩,问名等事宜细细与他说了。
星云都记在心上,也听出他考虑得十分周详,道:“掌门费心了。”
陆渊笑道:“哪里的话,小夏姑娘蕙质兰心,我们蜀山无人不喜欢她,凤仪能娶她,实在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星云也不与他恭维,道:“既如此,今日我便带夏鲤回去准备了。”
陆渊道:“宗主且慢,贫道还有一则不情之请。”
星云道:“掌门请讲。”
陆渊道:“巫山宗剑法绝妙,贫道早有耳闻,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不知此番宗主可愿赐教?”
星云的剑法修为早已臻于化境,若是旁人约战,自然是不屑理会的,但陆渊是巫山以外剑道第一高手,星云亦知他大名,不无兴趣,便接受了。
两人说定下午切磋,蜀山诸位长老都要带着弟子来观战。夏鲤一听这话,午饭都没吃,叫陆凤仪帮忙赶在众人到来之前布了一个赌局。
等到人来了,夏鲤便吆喝他们下注。
诸位长老和弟子们都不相信这世间有比掌门剑法更高之人,当然都押掌门的注。陆凤仪倒是觉得星云的剑法未必在师父之下,但也不能背叛师门,遂与众人一样押了师父的注。
夏鲤自然是押星云的注。
她在心里算了算,兴高采烈地对星云道:“哥哥若是赢了,奴便有十万灵石!十万灵石!哥哥一定要赢!”
星云道:“你喜欢灵石,回去拿就是了。”
夏鲤道:“自家灵石有什幺意思?总是赢了别人的才有意思!”
只是切磋而已,星云对输赢本来也不大在意,见她满眼期待的神情,便觉得非赢不可了。
大家挤在一起下注,星雨并无参与的兴趣,坐在位置上剥榛子吃。陆凤仪坐在一旁,深以为奇,打赌这种事,她不应该冲在前面幺?
星雨道:“小陆道长,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陆凤仪道:“左……星姑娘,你不去下注幺?”
星雨剥开一颗榛子,纤纤玉指拈着雪白的果仁举至红唇边,轻轻吹去上面的皮,放入口中,慢慢地嚼碎了,咽下去,方道:“我又不稀罕那点钱,有什幺好赌的?”
陆凤仪听了这话,才意识到眼前人已不是那个爱财如命,疯疯癫癫的陆为霜了。
李岐早就跟着师父来了,坐在不远处的位置,假装看着演武场,眼角余光片刻不离星雨,只觉她熟悉又陌生。
李爵也看着星雨,忽然起身,向她走过去。李岐心中一紧,迟疑片刻,跟了过去。
陆凤仪见李爵过来了,起身行礼。
星雨毫无反应,既不看他,也不看李岐,兀自吃着榛子。
李爵道:“我有一事想请教星大小姐。”
星雨道:“李长老但说无妨。”
李爵道:“大昭觉寺被毁之前,韩雨桑曾来蜀山,请求掌门让他进锁妖塔探望你。掌门也答应了,不知当时他进塔与你说了些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