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你个小兔崽子记得谢谢我)
过了那幺久的逃亡生活,时至今日,天明才算真正安下心来,得以享受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该有的闲逸。
而这似乎也可以算得上他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眼见着自己的大叔一天天好转,还能跟着小仙女一般的月儿一起劳作,每当看到月儿停下手里的活儿轻轻擦拭完额角的汗珠,又转头对他展颜一笑的样子,天明就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有月儿作伴,让他觉得就算是端木蓉那个冰块脸也似乎没那幺讨厌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永远在这里住下去,不会有任何人再来打扰。
这天,天明劈完了院子里的木柴,四处都没有找见月儿,他没来由的一慌,脑子里闪过很多不详的念头,赶紧把手里的斧头一丢,顺着医庄外的小路开始寻找。终于,在经常打水的小河上游发现了跪坐在岸边的月儿,月儿稚嫩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悲悯的神色,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天明看着月儿,只觉得她愈发圣洁。
天明本想再靠近一点,但手上一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枝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知道月儿已经发觉,天明也不好再藏下去,干笑了两声从树后面出来:“月儿,你在这儿扮大美女呢?”
高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是在祭奠墨家英灵。”
“啊?那是什幺?”
“墨家啊,是以兼爱非攻为目的的教派。兼爱就是提倡人们要互相帮助互相友爱,只有大家心中有爱,才能维护和平。非攻就是反对战争,一切的战争都会给人民带来不幸。”
天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幺说来他还真是个大好人啊。”
“那是当然,所以才会有这幺多的墨家子弟为了这个信念舍生忘死,我相信,祖师爷的愿望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我也相信!”天明在高月身边坐下来,“月儿要做的事,一定都是好事。”
“哼,跟你说正事呢,油嘴滑舌。”
“我是真这幺觉得!月儿这幺好的人,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好的。”天明赶紧跪坐起来,急着向高月表明心迹。
“是吗?”高月侧过脸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丝狡黠的表情。
虽然看着高月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挖坑给自己跳,可天明哪还在乎这些,只要是高月的要求,哪怕要他粉身碎骨,也一定要帮月儿实现。
仅仅迟疑了一眨眼的功夫,天明就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高月。
就在天明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高月闭上眼睛,飞快地凑过去亲了天明的嘴一下。
天明瞪大了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生以来脸第一次这幺红,以往骂端木蓉和班大师的犀利言辞早都忘到了九霄云外,话都说不清楚:“月……这……我……你……”
“怎幺了?我做的不都是好事吗?亲一下你就不乐意了?我一个女孩子都没说什幺呢?”
“我……没有,可是……为什幺啊。”天明好不容易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劲来。
“天明,其实我好难过。”高月站起身来,轻轻解开束衣的缎带,任由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洁白娇嫩的肌肤。
天明赶紧把眼睛捂住:“月儿你这是干嘛啊?”
“为什幺不看我?你是觉得我难看吗?难道刚才说我是最好看的女孩子是在骗我吗?”高月说着,走近天明,几乎已经贴在了他身上,天明甚至能感受到到高月的体温,嗅到她身上少女的幽香。
“我……没有啊,月儿,就是最好看的。”天明脸红的更厉害,结结巴巴地慌忙说道。
“那就看着我啊”高月柔软的嘴唇贴着天明的耳朵,轻柔地说道。
天明小心翼翼地松开捂着眼睛的手,一边悄悄瞥着月儿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还是少女,但月儿的胸口已经有了小小的弧度,纤细的腰肢映衬下,那小屁股也显得有几分挺翘。月儿这玲珑的身子虽然曲线上不及端木蓉成熟的肉体,但配上这可爱的面庞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嘴上还没有回答,天明的胯下就已经在积极地回应这诱人的画面了。
高月一笑,在天明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小手轻车熟路地探入天明的衣服里,准确地握住了天明勃起的鸡巴。
“天明,你这个坏东西还挺大的呢。你倒是说说,是我的身子好看?还是蓉姐姐的身子好看?”高月在天明裤子里上下揉搓着,带给他比自己撸动时强烈无数倍的快感。
“当然是月儿好看!”天明话一出口就知道上当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月儿你……怎幺知道的……”
“哼,蓉姐姐在努力给你的大叔疗伤,你却对着她的身体撸这个坏东西,明明觉得蓉姐姐身子好看,嘴上还说她冰块脸。”
“对不起啊月儿,我那时候只觉得小鸡鸡好涨,忍不住伸手去搓。你放心,以后再搓鸡鸡,我一定只想着月儿,只对着月儿,再也不看其他女人。”
高月轻轻啐了一口:“呸,谁稀罕当你撸管的对象。觉得蓉姐姐身子好看,你尽管看着她就是了,她可是很多墨家子弟的梦中情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的。”
“墨家子弟都什幺审美啊,怎幺会觉得那个女人好看,让我说,应该都对着月儿撸才是。”
高月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也有很多撸管的时候喊我名字的。”
感受到天明身体传来的摆动,高月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攥了攥天明的鸡巴根部,调皮地说道:“现在还不可以哦,还没正式开始,不能射哟。”
“哦哦。”天明机械地回应着,虽然即将射出来的时候刹车让他十分难受,但既然月儿有令,他也只得拼命忍住。
高月按住天明让他坐下,掰开他的双腿,把小脸凑近那根挺立的鸡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上了棒身。
舌头温润的触感手完全无法相比,天明爽地双腿直抖:“月儿,不要舔啊,很脏的。”
话是这幺说,可他委实舍不得将胯下的月儿推开。
高月一手抚上肉棒,舌头继续顺着龟头一路舔舐下来,白了天明一眼:“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那些墨家子弟做梦都想让我给他们用嘴巴吸出来。”
天明看着月儿的俏脸在自己胯下卖力地吞吐,觉得仿佛置身在梦里,他暗暗掐了自己一下,才确信不是在做梦。只是高月这一系列的行为让他摸不着头脑。
“月儿……为什幺突然,要这幺做啊……”
月儿嘴里含着肉棒,口齿不清地说道:“这幺做不舒服吗?其实刚才是骗你的,我不是孤儿,可我又报不了杀父之仇。所以每当心里难受的时候,我都会找个角落偷偷自慰一下,让高潮冲淡心里的伤痛。好啦,不要再提了,你嘴巴要是闲着,就也给我这幺做。”
说着,高月把天明的鸡巴叼住,转了个身,跨坐在天明脸上,泛着水光的小穴就压到了天明面前。月儿身子虽然纤瘦,但屄口的两片肉却生的很饱满,紧紧地包裹住粉嫩的阴道口。天明哪里见过如此美景,迫不及地一口含住那肥美的蚌肉,舌头用力地往深处探去。
高月虽然身经百战,但也只是口手的功夫,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第一次被异性触碰,天明这种火热攻势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喉咙深处忍不出发出一声酥骨的呻吟,臀部一阵颤抖,两条长腿条件反射地夹紧天明,嘴巴也如回应一般裹紧天明的鸡巴,更加卖力地吮吸。
天明再蠢也知道,自己的舌头为身上的人儿带来了快感,双手把高月的小屁股抱紧,死死地压在脸上,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在沾满淫液的阴唇上打转,再从穴口一路舔到充血的阴蒂,又猛地钻回窄小的穴口,惹得高月娇呼练练,逐渐掌握技巧的天明,还用不忘了鼻子轻轻拱一下高月深粉色的小菊花,那细密的褶皱似乎也同样敏感,每次一碰,都引得高月小屁股一阵扭动,换来的则是身下的鸡巴插入到喉咙更深的地方,爽的天明两腿发麻。
两人在草地上为对方服务了许久,高月直起身子从天明身上下来,攥着他涨得通红的肉棒,趴在他的胸口,自己初具规模的小奶子就热乎乎地压天明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想不想射?”
“想!想!月儿我受不了了,快让我射吧!”
天明的双眼也都快通红了,高月的小嫩屄虽然未经人事,但鸡巴却见过无数根了,每每他快要射精的时候,高月总会恰到好处地停下,在棒身上掐捏几下,让几乎已经涌到顶点的精液又撤了回去,反复数次,天明早都快憋疯了,要不是眼前的人是他最喜欢的月儿,他早就变成一头凶猛的雄兽了。
“那~要不要像你的大叔一样,把你的臭精液射到月儿的小穴里啊?月儿的小穴,可还没有男人进来过哦~里面干干净净的,你要不要做第一个把精液射进月儿穴里的人啊?”
高月说着,躺到了一边,双腿大开,青葱玉指拨开水光清亮的穴口,露出里面因为兴奋而变成鲜红的嫩肉。
“要!我要!月儿是我的!”
天明积蓄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了,他一下子从草地上弹起来,冲到高月身前,握住自己已经涨得发痛的大鸡巴,对准那粉嫩的小穴口,猛地一插到底!
“哦——”高月其实也已经处在在高潮的边缘,天明这下猛烈地插入,让她身体一震痉挛,死死地抱住天明,小穴里的嫩肉以比嘴唇更猛烈的吸力挤压着天明的鸡巴,一瞬间就收缩了无数次,连带着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也不住地抖动,与这猛烈的快感相比,破处时的痛楚根本不值一提。
而天明也因为那插入时的刺激达到了喷发的临界,他拽住高月的小屁股,将鸡巴狠狠地插到最深处,胀大的龟头顶住宫口的软肉,对着高月那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喷射出自己浓浓的精液。快感被高月硬压回去那幺多回,天明的这次射精极其猛烈,足足喷射了二十多股,每一次射精,天明都要狠狠地把鸡巴插到高月的最深处,到了最后几乎要把高月的宫颈顶开,将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壁上。而高月整在高潮当中,又被这无比的快感连续刺激,早已没了意识,秀发散乱的小脸偏在一边,虚到有点儿发白的嘴唇都没能合上,口中的涎水顺着腮帮子流下来,只有微有弧度胸部剧烈起伏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天明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射精就极易疲惫,他也算初尝人事,就射的这幺猛,那还有什幺力气。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完,他就两眼一黑,趴在高月身上睡了过去。
“哦——哦——再用力点儿卫庄大人,肏死赤练这个小贱货。”
远处的林中,赤练扶着树干,衣裙撩起,修长的双腿挺直,撅着饱满的臀部快速地套着。
站在她身后的,不用说就知道是流沙的首领——卫庄。他脸上神色如常,如一棵参天巨树一般站立,粗大的鸡巴在赤练菊穴里进进出出,看着已经睡去的高月和天明,似乎在思索些什幺。
赤练的骚穴也没有闲着,一根比卫庄还要粗上几分的鸡巴正塞在那里,不过没有抽插,那是被切下来的无双鬼的肉棒,已经被赤练做过处理,虽然比活着的时候小了一点儿,但能永远保持坚挺和温热,可以供她随时取乐。
“哦——卫庄大人的大鸡巴好棒啊,刚才那两个哦——小孩子做的时候,啊——卫庄大人的鸡巴可是哦——跳了两下哦——想肏那个小丫头,之前下火魅术的时候就哦——直接肏了呗,现在何苦啊——”
卫庄冷哼一声,胯下突然用力向前顶,赤练一下子没把住树身,惊叫一声,饱满硕大的一对巨乳被直接压到树干上,雪白的乳肉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着,几下就红肿破皮,渗出血来。卫庄上前一步,就这样把赤练抵在树上,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赤练咬紧牙关,鼻子里发出呻吟,还不忘扭动着屁股迎合卫庄。
把精液尽数射在赤练的菊穴里以后,卫庄才后退将鸡巴拔出,赤练熟练地转过身来跪在卫庄面前含住射完的肉棒,仔细地舔舐着。
卫庄看到赤练胸前星星点点密布着血痕
嗯?
“赤练说错话了,就该受卫庄大人责罚,哪敢运功抵御。”赤练舔净了肉棒,擡起头来痴痴地看着卫庄。
卫庄扫了她一眼:“哼,贱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