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高,名月,大家可以叫我月儿”
突破了苍狼王的兽潮封锁,九死余生之后,高月原本清灵的话音更显得如天籁般悦耳。
面前的少女体态纤细,甚至有些单薄,她嫩如新藕的玉臂提着一盏灯笼,身着一袭橙红色的衣裙,露出两条白嫩的小腿,俏生生地出现在众人视线尽头。
她就好像是晨光中的精灵,随着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轻轻闪动,遮挡朝阳的浓云似乎在顷刻之间消散,这个女孩子即便在夜色中,也比她手里的灯笼更加明亮耀眼,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
天明看得痴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跟眼前这个少女紧紧地拴在了一起。小时候的事情他大都回忆不起来,也不愿意去回忆,唯一能让他感到亲近的人,就只有将他带出咸阳的大叔,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叫高月的女孩子。
自从她一出现,天明就不曾移开视线,少女的一举一动,都是天明见过最美的风景,他第一次知道,女孩子可以这幺好看。
可是天明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跟随高月来到医庄门前的他们就碰了个钉子。
虽然他看不懂门口那些文字,但经过少羽一念,他也知道盖聂无论如何都不会得到救治。怒从心起的天明哪里还记得少羽此前千叮咛万嘱咐的注意事项,直接对着端木蓉破口大骂
“好啊!你这个贱女人!什幺三不救!不就是在说大叔吗!!”天明忍不住跳脚,“我看你就改一不救得了!活的不救!!”
端木蓉医道精深,心境也是不凡,又怎幺会因为天明这个小孩子的话语而起波澜。当下转身挥手:“送客。”
“臭娘们,死贱人……”天明喋喋不休地骂着,从小到大听过的骂人话被他一股脑倒了出来。
“蓉姐姐,我们……”高月看着虚弱的盖聂,于心不忍。
“月儿,你是听不见我说的话吗?”端木蓉转过身,盯着高月低垂的面庞,眼神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高月咬着嘴唇:“可是……”
“三不救,是我医庄的规矩。少羽,你刚才说他是为了救你们,可为何你们所有人身上都是钝器伤,而唯有他身上都是利器伤……”
少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挠了挠头:“我好像记错了,可盖先生身上的伤确实是跟秦军交战留下的。”
“哦?还姓盖?”端木蓉敏锐地抓住了少羽话中的问题。
少羽无奈,端木蓉这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他实在没辙,只得叹了一口气对天明说道:“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一定能找到医治盖先生的方法。”
两个士兵上来擡起昏迷的盖聂,渊虹剑从身侧滑落。
“渊虹?”端木蓉心中疑道,“姓盖……他是盖聂!”
这个名字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端木蓉那月白长裙包裹之下的双腿微微颤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竟然一下子湿润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温润的液体,渗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擡进来吧!”她轻声说了一句,便再度转身,走向屋内,步伐比之前快了些许。
“什幺??”天明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幺,停下了谩骂,四处打量着。
高月掩着嘴咯咯笑道:“蓉姐姐答应救你的大叔啦,跟我来吧。”
“那个臭女人真的会救大叔吗?”天明坐在台阶上,双手捧着脸,嘟着嘴巴问高月。
虽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月还是笑着,耐心地回答道:“当然啦,蓉姐姐是天底下医术最高明的人,一定会治好盖先生的,你也不要再这幺叫她了。”
天明还是觉得端木蓉是个坏女人,可又不想拂了高月的意,只好鼓起腮帮子不再说话。
“好啦,我要去帮蓉姐姐配药了。”高月站起身来,整理整理裙子,推开门走进了身后的房间。
“月儿,你来的正好,帮我把桌子上的那些药研碎成粉,再跟药膏混合起来,然后你就给他的外伤做包扎吧。”
“好的蓉姐姐,你这是?”高月依言来到桌前,捧过研钵轻轻地捣起来。
端木蓉此刻已经解开了裙带,除下亵裤,仅仅穿着亵衣和贴身里衣,两条修长美腿和芳草萋萋的隐秘处都暴露在空气中。
“他本就受了内伤,又强行催动真气,造成严重的二次损伤,吞服的药物已经很难修复他的身体,日后还可能落下病根。唯有以阴阳交合之法,将药力渡入体内,才能更好地修复受损的经脉。而且他内力深厚,稍有不慎,体内暴虐的阳气甚至会造成反噬,就连我也只有七分把握。”
高月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蓉姐姐,还有什幺月儿能帮你的?”
端木蓉没有说话,仰面躺在另一张床上,双腿岔开,露出粉嫩的穴口,一只手探过去,将外侧的两片蚌肉分开,尽力放松身体,让穴口开得更大,另一只手摄起碗里的药液,小心翼翼地顺入阴道内。
“唔唔……”端木蓉咬着牙,两条长腿紧绷,玉足弓起,小腹微微战栗,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
那药液的药力有些霸道,与娇嫩的穴肉相接触,就仿佛在阴道内塞入了一团钢针,有无数针尖在肉壁上刺,越到深处,那刺痛感越强烈。端木蓉整个阴道痛得快要失去知觉,纤手却如寻常施针切脉一般稳定,缓慢地将剩余的药液输向穴内。
那药液有很多,端木蓉只取了小半碗,可对于刺痛下的端木蓉来说依旧是个不小的负担,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在疼痛之外,她居然又体会到了另外一种感觉,那是一种快感,一种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快感,虽然很微弱,但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那种快感促使着她心跳加速,气血翻涌,裸露在外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红,阴道不受控地开始分泌液体,作为一个医者,她当然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贱女人?一个喜欢被虐待,会在这种情况下发情的女人?淫液……为什幺会有这幺多,比以往自己抚弄的时候多好多,哎呀,我在想什幺,药液好像已经都进去了。”
“蓉姐姐,你没事吧?月儿也来帮你渡药好不好,这样蓉姐姐就可以少承受几次了。”高月看着端木蓉的变化早就心急不已,但她不敢去打搅,直到端木蓉的战栗稍有缓解,开始深深地呼吸之后,才敢出声询问。
端木蓉面色潮红,轻声道:“我没事月儿,只是有些消耗过大,你还是处子,碰到他的阳气会被冲伤,接下来我要运转真气在体内调和药力,身体动作不能太大,你若要帮我,就去帮他的阳物勃起,接下来好进入我体内。”
“好的蓉姐姐!”高月握了握小拳头,放下研磨完的药粉走到盖聂身边。
盖聂上半身已经袒露,旧伤已经被端木蓉处理过,还依稀可见泛着黑红色的血痂。
高月看着盖聂伤痕累累的胸膛和伤痕之下健硕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那坚实的肌肉,盖聂正巧昏睡中发出轻微的咳嗽声,高月循着声音看到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小脸没来由得一红。
“收心。”端木蓉虽然盘坐在后,依旧好像有透视一般看透了高月的小心思。
高月略微有些慌张地理了理衣服:“对不起蓉姐姐。”
唉,端木蓉心中轻叹,自己的穴内早已泥泞成那般,又如何有资格说月儿的不是呢?
她轻轻甩了甩脑袋,尽力收敛心神,忍受着腹内莫大的刺激,继续以内力洗涤吸收进子宫内的药液。
高月伸出纤纤玉手,费力地将盖聂剩余的衣物除下,那根阳物此刻就在杂草掩映下,如一条巨蟒匍匐在胯间。高月暗暗惊叹于它的粗大,不由在想,平时便有这幅尺寸的黑蟒,若要张牙舞爪起来,该是一种怎样的光景?一想到那巨蟒稍后便会插入蓉姐姐娇嫩的花穴,高月又担心以蓉姐姐单薄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了这凶物势大力沉地征伐?好在这位名叫盖聂的剑客只是昏迷,交合时还能由蓉姐姐控制;若是走火入魔,需要拿女子元阴泻火的癫狂态,只怕寻常女子被活活肏死都不稀奇。
思绪飞了半晌,高月才开始轻巧地抚弄盖聂的阳具,别看她年纪小,这些年跟着端木蓉学习医术,手上功夫可是不弱。一只手托住棒身,葱白的手指探向卵袋,轻巧地拨弄着,另一只手用柔软的掌心在龟头的伞冒上画着圈圈,时不时再稍稍加点气力攥住半软不硬的肉柱套动几下,手指带着手腕一同动作,发挥着双手灵巧的优势。
可半刻钟过去,盖聂的阳物却没有半分起色。要知道,一般的墨家子弟,有排毒之类的需求时,只要高月伸手一抚便翘得老高,再双手交替着撸动几十个来回,便会一泄如注。有些个胆大的便会偷偷耍小心思,临近射精边缘的时候,强忍着不出声,就为看高月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窘态,事后态度诚恳地赔礼道歉就是,反正这小美人胚子也不介意,只会笑笑说下次要注意提前说啊。而且她还会很敬业地先为病人清理干净,才会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液,这时候,粘稠的精液都会因为时间的缘故变稀一些,会顺着她白嫩的脸蛋滑下去,让好些才刚出火的墨家子弟再一次昂首挺胸。不过这第二次,就得溜回住处靠自己的双手解决了。
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吗?高月慌了神:“蓉姐姐,盖先生他……还没有起色……”
端木蓉还在忍着刺激条理药液,说的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体内真气雄浑,可受伤日久,血脉不畅,阳物很难充血勃起,寻常刺激太弱,恐怕难以奏效,你多想办法。”
“嗯……”高月咬咬嘴唇,手上微微加重了力道,蓉姐姐已经这幺辛苦了,我一定要替她分忧才是。
“月儿……我药液快要孕成了,大约还有盏茶时间,你那边……”
“蓉姐姐,我在努力,一定不会耽误病情的。”高月鼻尖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手上套动更加快了速度,可盖聂的肉棒依然是半软不硬的状态,虽说比起刚开始已经硬了些许,但还远远达不到插入的程度。
拿余光扫了扫尚在盘膝运功的端木蓉,她的面色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高月下了下决心,低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光是含住就已经十分吃力,再要用舌尖拂拭龟头的肉棱更是难上加难,可让她欣喜的是,口中的肉棒已然有了勃起的预兆,虽然还是缓慢异常,但比之前用手的时候已经快了几倍。当下,高月顾不上羞涩,口手并用,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卖力吞吐,柔滑的小舌头时而绕着龟头打圈,时而顺着肉棒一路舔舐到卵袋,还把两颗禽卵般大小的蛋蛋依次含在嘴里吮吸。如此卖力的“服务”之下,盖聂胯下的巨蟒终于坚硬如铁,昂首如怒龙。
“月儿,辛苦你了。”端木蓉已经调好了药,踱着小碎步走到床前,轻轻摸了摸高月的头发。
“蓉姐姐,月儿不累,只要能帮上蓉姐姐就好。”高月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仰起脸甜甜一笑。
“月儿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端木蓉小心翼翼地跨在盖聂身上,扶住挺立的大棒,对准阴道口,缓缓坐了下去。
“月儿在这守着吧,万一有什幺情况也能帮蓉姐姐一把。”
“这……好吧。”端木蓉哪里还顾得上说话,饶是已经对那硕大的阳具有了心理准备,可一插入又是另外一种体验,虽然药液和淫液已经将穴口弄得异常湿滑,插入时那种饱胀的感觉也使得她一阵腿软,修长的美腿颤了数下才堪堪稳住身子。龟头上充血的肉棱刮擦着阴道壁,将那触电般的刺激源源不断地送往身心各处。
端木蓉长长舒出一口气,压抑着高潮的冲动,原本就被药液折磨了许久的她,在那一插之下,差点功亏一篑。平复下心神,稍稍习惯了盖聂的粗大之后,端木蓉才继续坐下去,足有八寸长的巨物竟然被她尽根吞入,看得高月暗暗咋舌。
那粗长的阳具已经顶到了阴道的尽头,将宫口都挤开,探了进去。天生阴道狭长的端木蓉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忍不住全身颤栗,隔着衣衫都能看到胸前双乳剧烈抖动,终于忍不住那积蓄已久的高潮,绷直了脚背,一泄如注。这高潮足足来了一刻钟之久,高潮过后的她香汗淋漓,伏在盖聂胸前不住地喘息。好在她深谙医学调养之术,阴道虽然经历无数抽插却依旧紧实,而盖聂肉棒的粗大也是生平仅见,高潮了那幺久,穴道收缩了无数次,那积存在子宫里的药液居然没有半分渗漏出来。
短暂地调息过后,端木蓉尝试着引导盖聂吸收药力,可无论她如何尝试,那满腹的药液却没有半分起色,她暗暗皱眉,伸手探了一下盖聂的颈部几处脉象,这才恍然,原来是郁结的气血堵在盖聂下腹,阻止了药力渗入,若要解开这道阻碍,要幺以针灸之法让体内气血运行数个周天,让郁结的气血散去;要幺让他射出精液,随着阳精的喷涌冲开桎梏。
端木蓉纠结了半天,终于决定采用后一种方法。
“若要施针,气血散开,这阳物定然不能保持勃起,月儿还要再辛苦一次,我不能让月儿的努力白费。而且他现在血脉不畅,不知运行多少周天才能将这些郁结的部分化解,救人如救火,哪里经得起耽搁。”端木蓉一边说服自己,一边摆动腰肢,轻缓地起伏着。盖聂的大棒插在她充血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着,从阴道壁渗出的淫液已经将整个肉棒打湿,随着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都让端木蓉倒吸一口凉气,那前所未有的刺激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理智,她能做的只有在起伏时尽力打开双腿,将那性器之间的摩擦降到最低,可饶是如此,穴内那直达灵魂的充实感也令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在药液刺激下仍能自制的端木蓉,此时却有些意乱神迷。
剑圣盖聂,当真剑法卓绝,名不虚传。
当她第四次趴在盖聂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被连续的高潮带走,盖聂的肉棒却还是耀武扬威地插在她穴内,远没有要射精的样子。
“蓉姐姐,要不你先休息一下,让月儿先帮盖先生射出来,好不好。”
端木蓉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她伸手将散乱的黑发别到耳后,喘息道:“不行的月儿,男人的阳物本就见不得风,他的情况更是精关闭锁,如果这时候拔出来,之前的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到时候你怕是忙上一天一夜都无法让他出精。”
“可是蓉姐姐你身子弱,再这样下去会吃不消的。”高月焦急道。
“没关系月儿,我休息,一下就好。”
高月不由分说爬上床去,伸出舌头挑弄着端木蓉和盖聂交合的部位,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蓉姐姐,月儿跟你一起来。”
“哎呀月儿你……”端木蓉一脸羞愧,本就高潮过度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不过她终究没有拂了高月的好意,休息之后又扭动腰臀吞吐起来。
高月一个处子,却不知从哪学来这些技巧,舔弄不仅丝毫不会影响到端木蓉的动作,还让盖聂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感受到盖聂的阴茎开始收缩跳动,已经快要到达射精的顶点,高月还调皮地用小舌头在端木蓉的穴口打转,惹得香汗淋漓的端木蓉几声娇嗔。
“啊啊啊啊——”当端木蓉抑制不住,第六次高潮后,盖聂终于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射入端木蓉体内,本就深深插入子宫的肉棒喷出粘稠的浓精,狠狠冲刷着子宫壁,阴茎也由于蓄力射精而剧烈地跳动着,搅得端木蓉宫口一阵痉挛,又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呻吟,再度攀上绝顶的高潮。
积存在端木蓉子宫里的药液也不负所望,随着端木蓉高潮时泄出的阴精,倒灌进盖聂的巨棒内,阴阳调合时的力量再度刺激了盖聂男性的本能,他强有力的虎腰猛然抽搐了一下,被端木蓉肉穴紧紧裹住的阳根还没来的及软下来,便又随着这次冲击狠狠地捅入端木蓉的阴道深处,正中花心!端木蓉已经全然无法抵挡这如潮的快感,因为无力而倒伏在盖聂身上的她却在这深入骨髓的快意之下弓直了腰背,浑身颤抖不已,来不及闭合的檀口甩出口中的津液,淫糜地挂在嘴边,秀美的大眼睛甚至有些翻白哪里还有往日的清冷。
端木蓉称得上是有些癫狂的高潮看得高月瞠目结舌,手指也不自觉地隔着裙子抚摸着自己胯间那微微的小凸起。
而门缝外,天明的手也在抚摸着自己胯间的大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