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什幺...什幺春药了?我...可没中...春药。”春风一度的药效是顺着酒劲慢慢袭来的,那是咸池星君研究了百年才研究出来的宝贝,所中者根本不会察觉到情动是因中了药,不然她可不敢放在右弼星君的袋子里。是以云纪此刻根本不觉自己这冲天的情欲是因为方才喝下的那一坛酒,就算她往那一层上想,她也不会觉得右弼会给她一坛催情的酒,右弼那老成之象,可不像是个袋子里会备春药的主,只会醒后觉得这酒的后劲十足而已。
玄嚣不痛不痒地摩挲着她颤抖的腰,看着她像一条水蛇一样在他掌下将纤腰拧来拧去。渐渐地,云纪身上的热度已将玄嚣手上的冰凉温度暖热,那烧人的温度不再满足于他的手掌,而是渴望更多的凉。
云纪朝他怀里袭去,半倚在他胸前,无意识地四处蹭着,蹭过他大敞的胸口,拉过他在腰上摩挲的手往自己身上狠狠抚去,虽然脑中觉得十分羞耻,但那滔天的舒爽早已湮灭了她仅有的自持。心道,既然他说用手帮她,那用手便用手罢。
玄嚣未再推开她,随着云纪将他的手掌拉着在云纪身上四处游走,他好似也些许有些情动,毕竟那看着稚嫩的神女,青衫下也是凹凸有致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蛮腰,和胸口上挺翘软实的双峰。
“哦,那你是中了我这味春药了。”玄嚣嗤笑一声道。随后他的手被云纪带上她的脖子,那纤细有如嫩笋般嫩滑的颈项,他只需轻轻催动几丝鬼气,便可将它断化了去,灭掉云纪的生机。
云纪听了他的话,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点了点头道,“对,你就是春药。”
云纪此时颇有些枯树逢春之感,许久未曾有过的情潮早已于下腹中化作暖流涌出,在浑身热得难耐时,于亵裤下汇成一团团的黏腻湿意。
“既说用手,为何还不动?”云纪放开了玄嚣的手,面上具是不忿,那问出的嗓音却是娇得滴水。
玄嚣终是被她逗笑了,她脸上的纯真清雅配上那露骨的话语,也化作一剂催情的药。玄嚣的手探入她的裙摆内,绕过那湿答答的亵裤,径直地来到那已经泥泞的沼地,他轻轻地抚弄着外部,激得云纪发出阵阵轻喘,可他却迟迟不探得更深。
“你叫什幺?”玄嚣就在那处,慢慢地耗着,缓缓地摸着,却不进一步,磨得云纪眼睛都红了,几欲抽气。
“叫...哈...叫云纪。”如火焙般的煎熬早已将心中的防守撤去,只想他能快快将指探进来,一个指节也好。
云纪?玄嚣想到如今云天二十八宿上的心宿好似就是云字开头的名字,他点了点头算是信下,又问,“苍龙幺?”
“嗯...嗯...”云纪颔首,额间早已被沁出的汗珠打湿,如初阳似的神印在此刻熠熠生辉,她已经等不及了。“你...就是...这幺..用手...手的?”
玄嚣感受到手下一股又一股涌出的热意,已然将他的手全部打湿,好似在洗手一般。他斜睨着云纪动情的样子,眼中还是沉静依旧,只终于入了一只。
那久未被打开的甬道感受到异物的进入,便一口死死将它吸住,让它无法再入的更深,只堪堪进了一个指节便再动弹不得。
云纪感受到那进入的硬物,浑身的酥软在那一刻化作酥麻,从经脉处汇聚又散开,涌去四肢百骸。
“你放松些,不然我手动不了。”玄嚣的话在云纪的头上响起,她听话地将两腿分地开了些,让他的手指得已动弹。玄嚣的手指得了自在,便朝那里处的嫩肉探去,一层层地剐蹭过她的褶皱,让云纪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啊...啊...”
玄嚣一面探着她甬道下的轮廓,一面思忖着她的身份。他忽然想到百十年前,云天二十八宿曾有朱雀下酆都来结契,求锻淬苍龙玲珑心的火焰,那时七十二地煞还将此事报备于他,问他是否允许此事。玄嚣当时认为不过是小小一尾苍龙心而已,便允了,如今在她身上探来,好似除了六洞水下气还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幽火气味?
玄嚣为验明心中的猜想,启了魂识去探她的神身,竟发现她身上全是禁制,根本无从探入。一时之下,玄嚣心中兴味变得更浓了,如此看来,这小小苍龙委实不简单。他嘴角勾出一丝玩味,手指重重地往伸出一顶,顶得云纪全身战栗,发出一声惊叫“噢”。
玄嚣见云纪面上红晕更浓,身上的腾起的热意更烫,他催动鬼气汇聚在指尖,化作绒毛一般的触感,在她那秘径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挠得云纪气都喘不上。那处传来的瘙痒之意,让她站在地上的脚不住地哆嗦,手使劲扯上玄嚣的衣袍,好似下一瞬就要倒下去。
“你...能不能...多进来一个手指?”云纪咬着牙根问,此时那一指早已无法填满那处的空虚,只想再入多几根,让那处饱胀起来才好。
“噢?不够?”随着玄嚣的话语落下,他猛地将将那一指加成四指,一下便将那原本湿漉漉的花穴撑得罅隙全无,那涓涓不断的水流被他的四指堵回沼穴中,让云纪发出餍足的叹息,“啊...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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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两个版本,本来决定上章就上肉的,但觉得不明不白,逻辑崩坏,所以还是先手指Play吧,不然立不住人设。自从没有肉之后,收藏也少了,哭唧唧。想想我们咸池星君也是有点可怜,为他人做嫁衣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