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握住她的手,掀开她的裙子,脱了底裤,捉狭地叫她去摸自己的私处。
依依摸着两片湿滑的肉唇,把脸羞得通红,挣扎着要把手拿出来,却被他捏住手指插入了自己穴中。
“啊……”她惊叫一声,感觉到了穴内的湿热,他亦伸进一指,带动着她在里面搅动。
花穴包裹着她与他,越来越多的春水叫他们的动作发出缠绵的声响,依依喘息着到达高潮,浑身都汗湿了一层。
陆雨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她乳尖上,指腹擦着乳晕打转。
小狐妖呼吸更加急促,难耐地扭动身躯,道:“恩公……来肏奴罢……”
陆雨轻轻一笑,亲了亲她的鼻尖,解开衣带,将那儿臂粗的物什抵着花穴磨蹭了两下,猛一下尽根没入。
“唔……”依依一面呻吟,一面搂紧了他的脖颈,两条玉腿盘上他的腰,让交合处不留一丝空隙。
陆雨托着她的臀,一下下捣弄着她体内的那片肉海。翻滚的快意叫他呼吸微沉,十指嵌入她丰满的臀肉里,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依依背靠着树干,承接着下身连绵不断的撞击,头顶拂落一阵又一阵的花雨,伴随着甜蜜的馨香。
花好,月圆,如斯良夜,如斯良人。
“恩公……恩公……”她将滚烫的脸颊贴着这个不知名姓,却已铭记在心的男子的胸膛,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
恩公,他带她脱离樊笼,看万家灯火,知人间喜乐,于她有再造之恩。
若无他,此时她还在闻长岭身边,做一个没有心的性奴,不久被新鲜的面孔取代,终老于白虎城的某个阴暗角落。
情潮汹涌,一浪一浪地淹没了心绪,依依再度被他送上巅峰,细长的媚叫勾人心弦。
陆雨从绞缩的花穴中抽出身来,对上她迷茫的目光,低声道:“我本来没有名字,后来有个人给了我名字,我叫陆雨。”
依依听不懂他前面说的话,只听懂了后面这四个字,他叫陆雨。
她张了张嘴,轻轻叫了一声:“陆郎……”
陆雨心尖一颤,面上从容地应了一声,扳着她的腿重重一顶,那巨物便插入了狭小的花宫中,劲腰摆动,肏出一片响亮的水声。
依依如丝萝般攀附着他,听着他的心跳,贪恋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陆郎……陆郎……
这一声声情意绵绵的呼唤,让陆雨头一回知道名字不止是称呼方便,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
良久,那物停在依依体内,持续地射出浓精,浇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又泄了一回。
抽出来时,一股淫水混着白浊从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淹没了一朵孱弱的合欢花。
陆雨放下她,她两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陆雨于是单手抱着她,整了整衣服,笑道:“你的房间在哪里?”
依依带着通行符,指点他穿过结界,来到住处。
这是一间两人合住的厢房,收拾得十分雅致,同住的女子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陆雨抱着依依走过碧纱橱,将她放在里面的床上,这才问道:“梁飞燕住在哪里?”
依依道:“宫主半个月前闭关了,陆郎找她有事幺?”
陆雨有些意外,见小姑娘好奇地看着自己,道:“没什幺,等她出关再说罢。”
他在床边坐着,依依眯着眼睛伏在他膝上,满脸缱绻之态。
眼看天色将明,陆雨道:“我要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依依坐起身,见他眼中亦有一丝不舍,方道:“陆郎不能将依依留在身边幺?”
陆雨默然片刻,将她小手握在掌心,道:“依依,若有一日我能属于我自己,我会带着你去看人世间更多的风景。”
这话又叫依依听不懂了,他已是如此厉害,难道还会受制于人幺?
她没有多问,离开白虎城的这段日子里,她明白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就是宫主,她看起来也并不快乐。
她反握住陆雨的手,柔声道:“好,依依和陆郎一起等着那一日。”
这话真如春风吹进了陆雨心里,他将依依拥入怀中,抱了许久才松开手,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