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清喝着池骏给她热的粥,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描述给他听,说他跟随着她进屋,把她绑起来,收了她的手机不让她同外界联系,还把她铐在客厅。
“你经常瞪我。”许子清眼里水汪汪的,方才哭缺氧了,时不时抽一声,却做了个凶狠的表情:“就像这样。”
池骏眼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
问起她身上的伤,她含糊其辞地带过去:“你和我...的时候动作有些大。”
顺便提起他们做爱的时候没有带避孕套,一会儿需要出去买72小时的避孕药,刻意隐去了对她的那些伤害。
“这些事你还有印象吗?”许子清问。
池骏沉吟良久,像是在搜寻回忆,却只是摇头:“没有印象了。”
“你那种状态真的很可怕,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池骏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为“Anson”
“安教授。”
安教授问了这几天联系不上他的原因,他解释说是手机出了问题,没有接到电话。
“那天晚上的火你也知道吧。”安教授问。
“知道。”
“宝圣集团的员工宿舍,有营业牌照,但基本模式为传销,这栋楼也被作为接待新人的据点之一,我去看了现场,不像是为人纵火,但是铁门被锁住又太过巧合,里面居住者与来访者都很多,无法比对指纹与DNA。”
“还有多少现场的资料?”听到这些描述后,他的血液沸腾不已,却不动声色地问。
“现在还在确认受害人阶段,现场的图片与细节资料都在刑侦队那边,你尽早去看看。”
“好的。”他勾着嘴角挂了电话。
对池骏来说,这场火灾造成的后果越严重,引起的恐慌越大,甚至只要是听人谈论起,看别人费尽心思地去查,就越会让他亢奋。
类似于艺术家的作品被全世界认可与夸赞的喜悦。
况且这个安教授池骏有印象,具体也不能说清是什幺印象,但就是...记得。
“你要去查那晚的火灾吗?”许子清打断了他沉浸在情绪里的思维:“就是从那时候起你突然变了,是不是发生了什幺。”
“不知道,我那时走出门不久,就像是陷入了沉睡。”
“你以前经历过吗,柳阿姨和程叔叔对你提起过没有。”许子清眼里满是担忧地说:“以前安教授在课上说,会发生这种状况的人都是童年有很大的心理创伤。”
那时,他在她眼里,是哪怕住在隔壁,都只能仰望的天才少年。
他就应该一直对旁人与尘世都淡漠,然后所向披靡,畅通无阻地在他日后所从事的行业里绽放。
那些创伤从何而来。
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许子清的头发:“你以前不是在我隔壁吗,没有发生过什幺。”
“为什幺不告诉安教授?我觉得他很了解你,也会有办法的。”
池骏没有回答她,只是倾身舔去她嘴角的粥渍,觉得还不够,直接与她舌吻,品尝她嘴里的味道,手又钻进她的裙子里,捏住了白嫩的乳。
在他揉弄时,许子清明显颤抖一了瞬。那上面全是被他啃咬的痕迹,还未痊愈。
许子清抓住了池骏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了出来:“程昱哥哥,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今天就去,我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池骏垂眸,掩盖住他眼底的寒冰,听着许子清说:“你不是答应以后都会陪着我吗,首先你要一直好好的,不能出事。”
“火灾这件事比较紧急,我想先查完再去,好吗。”他轻声问。
“可...”
“不会有问题的,你相信我。”
对上他那双深如瀚海的眼睛,许子清还是退让了:“那你尽快。”
*
池骏让刑侦队把现场的照片加密传送给了他,在电脑里一张一张,无比细致地,近乎贪婪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烧到碳化的尸体,被烟熏黑的铁门,残破不堪的大楼...
他能想象那些人看到门打不开后发出的绝望哀嚎,被熊熊烈火包围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又兴奋到硬得发胀了。
许子清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龙井的清香从杯口里慢悠悠地散开,放到了他面前。
池骏敛起情绪,把她揽到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含住她薄薄的耳垂。
许子清在坐到他身上时,屁股就已经被他的硬物抵住了。
她下身的擦伤还未好,现在还是隐隐作痛,小声的说:“今天不要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说:“帮我。”
许子清半跪在他身下,分开了他的腿,拉开他的拉链,阴茎跳了出来。
她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上次那些不好的场景,含住了顶端的蘑菇头,用舌头在上面轻轻地绕圈。
他的呼吸加重,忍住他暴虐的渴望:“宝贝,往下含住。”
许子清继续往下,吮吸,厮磨舔弄着,用手扶住阴茎下端,随着嘴上的动作一起上下摆动,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他的小孔里也分泌出液体。
面前的电脑屏幕里还是那栋大楼被烧后的照片,阴茎也在许子清的嘴里被她弄得很舒适。
池骏闷哼着射了出来,全部射进了许子清的嘴里。
她“嗯。”了一声,想去卫生间吐掉。
“宝贝乖。”池骏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吞下去。”
人对于疼痛的记忆总是很清晰,他精液的味道让她当时的记忆再次涌现,但她还是听话地小口小口咽了下去。
离开客厅后,许子清在卧室的卫生间里用手机拨通了安教授的电话。
他的语气可以模仿程昱,做爱的习惯不会。
他从不叫她宝贝,也不会让她把他的精液吞下。
“安教授,程昱身上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