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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正式到来后,你挂在少主身上胡乱蹭舔的频率直线上升,经常会议商讨时他们还在边上汇报,你就不管不顾的硬凑上来舔他的脸,怎幺阻止都不听,让他非常无奈。
即便明知都是自己人、也都清楚你们两个的关系,当着属下的面被你缠住,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近期事情不少,他坐在房间里对着久次良刚呈上的情报耗神,还没来得及给出答案,就听见海浪异常涌动的声音。
伴随噗通一声巨响,一道银色的浪花猛地窜到窗前破窗而入,重重跌在他脚下的地面上,溅开的水花甩了桌边正安静等待的浅发属下一身。
“少主……”
银色的浪花全然无视一旁的受害者,在浅浅的水泊中勉强撑起身子,含泪望过来。
腰线微弯、翻折的弧度微妙而诱惑,裸露的苍白肌肤泛着病态的粉。
红瞳妖冶,颈鳞发烫。
雾气蒸腾。
发现他一时僵住没有反应,不速之客急得满眼泪,干脆手脚并用迅速挪到他脚边,强行扯开他的衣带,手指顺着腿间的破绽一路轻车熟路的下移。
下衣猝不及防被扯开,下一刻就被迫不及待的凑过去含住。
事发突然,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性器就被擅自占用了。
口腔湿热柔软,紧紧含住包裹,舌尖灵活急切的环绕挑逗,恋人埋在腿间急不可耐的吞吐,室内响起肆无忌惮的淫靡水声。
……太色情了。
原本安静沉睡的肉棒被娴熟的舌尖上下舔弄,难以抵挡欲望的诱惑,轻易在湿热口腔中勃起。被动顶到深处时、能听见雌性夹杂在吮吸声中的满足喟叹。
过于……诱惑。
双手一时无处安放,他擡擡手,勉强放在你肩上,指尖微微用力、边试图阻止你,边挣扎着擡眼吩咐,“你先……出去。”呼吸声都重了几分。
“是。”下属平静地点头,恭敬低头打算退下。
“没有……必要、嘛。”
含着东西时,压迫舌根发出的声音糟糕而情色,加之细碎凌乱的喘息,仅仅听到声音、就能无端联想到埋在主人腿间的雌性享受吞吐的姿态。
他脚步未停,喉头发紧。
“打扰、不会的……鲛姬,会很乖。”
夹杂着怪异水声,音色微哑的说出打乱顺序的短句。
而后,水声骤停,声音忽然清晰。
“鲛姬会很乖的、…少主,让他看着嘛。”
自腿间仰起的小脸满含希冀,红瞳充斥想要宣示主权般可爱的不甘。
大概想让他同意,恋人撒娇的蹭着刚舔过湿润的性器顶端,下颌线条上的鳞片有意无意刮蹭着不妙的位置。
他指尖一抖,脊背不自觉挺直了。
——这小家伙,什幺时候已经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吗?!
看他没有立即回复,那边的人好像就要直接离开,腿间的小家伙咬着嘴唇不甘的握住他手臂上凸起的骨头试图爬上来——这种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当做攀岩工具的姿态让他不禁心情复杂——而后,抱住他的脖颈,对着刚刚亲自舔湿的肉棒,擡腰扭来扭去的试图对准坐下。
安抚性顺着发丝的同时,少主半抱着扶你的腰、手指烫得吓人。
耳畔听见裹挟沉重欲望的低喘声。
……好热。
连呼吸声都好热。
“……不要急。”他按着你的脑袋艰难的说,话语间你仍在不得章法地乱蹭,腿间流出的润滑将他的衣角都打湿了,“别、乱蹭…!”
不是没有过这样突然的性事,然而这次还有人在一旁听着——他并无那种爱好,但你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想让对方离开,且出于恶意。
他一向溺爱你,虽也想着不能让属下受牵连,可落在行动上却只是更紧的把你按在怀中,呼吸急促的吻你的侧脸。
——因心知曾窥探过鱼形珍宝的人正默不作声的旁观,胸中竟也涌起股病态的、宣示主权的兴奋感,借由身上恋人主动急迫的亲近淋漓尽致的宣泄展示。
禁锢般的姿态,身体紧密贴合,能感受到妖类异样的肌肤纹理,自己的和对方的,湿润蔓延干燥,像涨潮时被一波波打湿的沙砾,湿气浸到骨子里。
你终于在某次尝试中找到位置,直接对着勃起的肉棒、用力坐了下去。
这样一口气地深入,有种被利刃破开的感觉。
非常舒服。
以前你喜欢变成原型在深海里游来游去。
你觉得深海不见底的黑暗非常好看,觉得哪怕一辈子都待在海里和小鱼两条鱼一起玩耍聊天,一辈子都作为海域一霸、那样随便捕猎觅食的自由生活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你可能是一条喜新厌旧的鱼,在海底懵懵懂懂的度过漫长岁月,某天某个平淡的时刻,你把小鱼叼进嘴里,忽然福灵心至,决定要化妖了。
不,你其实早就是妖怪了,成为这片海域霸主的时候就已经是很强的妖怪了——你决定要化成人形。
小鱼那时候对你的选择很不解,你自己其实也没什幺理由,只是有种莫名的预感:再不出去就晚了。
于是你跟随预感,放弃海底自由快乐的生活,变成海岛上的鲛姬。
岁月悠远漫长,那时候突然做出的意义不明无法解释的选择,你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解释了。
——你化成人形,是为了追寻更快乐的东西。
并非遇见爱的人才快乐,而是因为快乐才爱上他。
起初素不相识的两个妖怪,并不是因为所谓天意和宿命才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你们只是简单的、因为跟对方在一起很放松愉悦,因为漫长时光中融进骨血一样的渴求,因为与生俱来的占有喜爱之物的欲望——才会一步一步无可救药的爱上对方,成为俘虏。
这是自私的,为了满足自己而产生的爱。
但也是真实的。
妖怪的真心很小很小,执念与欲望虽重,也不过局限于很小很小的区域而已。
这份真实的爱,足够你为他付出一切。
也使得他的一切都像最上等的美食,让你魂牵梦萦。
无时不渴盼、无刻不思及。
身体也好、灵魂也好。
只能是他才行,只有少主可以。
拥抱、亲吻、交合。
——因为是他,你的一切满足都来得轻而易举。
“少主、唔、最、!”身体贪婪渴求的起伏,腰身反复摇动,被填满的甬道中、内壁兴奋得几乎痉挛,不受控而无规律的颤抖,“最…喜欢……!”
只有这个词,语气飘忽而沉醉。
——也永远不够。
“再、深一点、呀……”毫不掩饰的异样声调,眼睛亮得惊人悚然,发情期的恋人紧攥着自己的角,挺直腰身发丝飞散,贪得无厌拼命拉近距离的同时、似乎还觉不够,试图伸舌去舔尖角的顶端。
他眼疾手快,也来不及细想,下意识扯着你的头发把你从自己的角上扯开。
倘若平常随便含一含倒无所谓,可当前这种状态,他总担心你会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他的鬼角很尖利,况且说到底这东西长出来就不是为了被含着的啊!
……是因为总喜欢吃东西吃个没完吗,即便在这种时候也什幺都往嘴里塞。
“别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啊,小鲨鱼。”少主无奈的抱怨,注视你的金瞳却克制晦暗,“要是想含着什幺……”
他仍扯着你的头发,指腹轻轻按在你脑后,低头时黑发细碎的擦过额前,沙沙的痒。
少主这种时候总会表现出一种微妙的攻击性,感觉就像把平常积攒的、压在不着边的溺爱下的东西翻露出来,这样危险的侵略性。
这份反差,你也很喜欢。
“含着这里,就可以。”
黑发金瞳的大妖按着你的脑袋、下唇被参差的尖牙咬住,刺痛中舌尖温柔扫过、视线相交、氤氲迷离。
比起那些,他当然更喜欢亲吻。
毕竟是恋人啊,不这幺做、会感觉自己被漠视了。虽然你绝不会漠视他,反倒出现了相反的症状,可有些时候你对性爱的狂热还是让他别别扭扭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做方便的按摩棒了……
亲吻时看见对方眼里自己的影像,反复确认自己在被全心全意的注视、全心全意的爱着,拥抱时禁锢对方的身体,反复确认自己是「非他不可」的独特存在——他清楚的明白这有多病态——并无可自拔的沉溺其中,甚至为此感到安心。
生殖腔被刺激似的紧缩,你迷恋的吻他,手指顺背部上移,小臂擦过侧颈够他的角,指尖沿着鬼角根部按压,掌心不自觉摩挲骨质的表面。
凉而软的指腹拨开发丝不轻不重压下时,像在暗示什幺。
不久之前还是什幺都不懂的幼年体,现在却熟练得让他招架不住。
方一思及此处、脑中回放那日鬼王隔着火光与雾气遥望的肆意目光,独占欲便被一股淤泥般的阴暗情绪裹挟着涌上来。
他并不认为你会离开或背叛。
但会担心。
担心你哪天会被某个不知道底细的家伙抢走,或是在他离开后被其中之一幽禁侵犯,担心在你苦痛绝望时自己会无能为力。
——不如先下手为强吧,赶在那些人之前。
不知道,身体被锁链束缚捆绑、被最爱的妖怪侵犯幽禁的小鲨鱼,会不会也露出全心爱恋信任的神色,发出甜腻的「喜欢」呢?那双清澈的眼睛会因此含着泪吗?从来只吐露爱语的唇齿也会呜咽求饶吗?
最近脑中时常会冒出这样阴暗的想法。想要彻底占有,可又不忍下手。不得章法。
“少主。”察觉到他眸中阴暗的成分,恋人撒娇般舔他的唇,一触即离后,声音蜜一样甜,“……送鲛姬一个礼物吧,好不好?”
“礼、物?”暗金眼瞳低垂,距离近得连浅色睫毛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他声气微哑,重复时语调无意义的上扬。
“嗯,礼物。”恋人肯定的说,手臂环抱上脖颈,力道像打算把脖子勒断。
他在纤细而附着鳞片的、手臂的缝隙间,艰难的、喘息着低笑几声,终于意识到你表达的意思,情不自禁咬了咬你的侧脸,“想要什幺?”声音带笑。
“想要,不可磨灭的东西。”恋人梦呓般轻轻说,因发情而猩红的眼瞳定定的注视他,“鲛姬想要,少主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痕。”
“我想要,永远都……”飞速成长的,他的小鲨鱼盯着他的眼睛,声调不稳,“鲛姬,想要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刻在身体与灵魂上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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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长大,各种意义上的。
结束后你干脆的睡了过去,任由身下白浊流得满腿都是,全淌在他衣服上,丝毫没有清理的打算。除此之外,还事不关己一样对发情期被播种这种事发表「随便啦,怀孕了我就吃掉胚胎」这样的可怕言论。
然后就随随便便的夹着一肚子浓郁的海国大妖的味道,久违的化成小妖怪的体型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方才的任务还没完成,哪怕他再想跟你安静地独处也不能实现,他只好把不知什幺时候推门出去的下属叫回来——下属似乎一直默默站在门口等待,刚刚事出匆忙,他没有刻意隔音,思及木制品不隔音的特征,想必他已经什幺都听到了——随即把体型娇小的恋人捞进怀里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便打算直接这样办公了。
下属一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即便突然发生异常事件也仍平稳地报告,低头盯着他案前堆着家乡土壤的位置,目不斜视。
只在最后阶段报告关于主人恋人的状态时,话语微顿。
“……最终阵法启动,她会不会吃不消?”意识到自己的谮越,他下意识补救,“她进食频率太高,妖力驳杂,虽说增长也快,可控制方面终究还不能适应……”
不知道为什幺听起来更突兀了。
大岳丸:“……”微妙的停顿。
“她会适应的。”铃鹿山的少主轻轻抚过恋人脸侧的咬痕,声音既平又柔。话题本该就此结束,他却忽然停了停,“……你会帮她,对吗?”
海浪声喧嚣而无休止。
他听见浪花拍打船体,独属于水柔软清脆的声音。
溅散水珠错落入海,淅淅沥沥的水声融汇新的喧嚣。
下属张了张嘴,冷色的眸看起来空空的,呆呆地和他对视。对方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对视更是从未有过,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只是随便说说。就算是少主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嘛,久次良会理解的对不对?”语气却很轻松。
海永远都是这样。
水流蒸发化雨冰冻融化,周而复始,消失又重现。
下属又不说话了,他习以为常的任由对方跟在身边,意识到对方正失神的盯着自己腿上的小鲨鱼,视线便自然而然落在膝上怀中静静沉睡的银色小鲨鱼脸上。
你睡得很放松,侧着脸耳朵紧贴心脏位置,即便在睡梦中,手臂也不由分说的抱着最喜欢的妖怪,像抱着玩偶的人类小女孩一样不依不饶。
静默爱怜的注视间,脑中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曾认为会是毕生至交的好友。
曾掌管海域的大妖们不知探讨过多少次海中魑魅魍魉独特的、来自深海的妖力,出于地域原因,彼此对生死本源的理解也与内陆妖怪有所不同。
说起来仿佛只像人类出身不同造成的差异,并无优劣之分。
然而此番,他却因此种差异,怀有了某种不知出自何处的预感。
海中的妖怪,终究会回归海洋。
他或许就要化成深海中妖力的一部分了。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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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懒洋洋的回归。
正午的光笼在身上, 你原本体温不高,醒来时满身暖洋洋的光,身体自然而然的发热,双颊便不知不觉泛红了。
“少主……”紧贴的身体温度也没低到哪去,你却极为双重标准的主动蹭蹭他,还闭着眼睛就仰头试图舔他的下巴。
少主没反抗,任由你又蹭又舔的往他怀里钻,甚至极为溺爱的抱抱你,手指温柔的抚过发丝。
你躺在他怀里舒服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奇怪声音,两个不务正业的妖怪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才打算重新开始办正事。
“快点醒啦,快把我家小鲨鱼的眼睛还回来。”少主半是抱怨、半是纵容的戳你的嘴唇,“再这样的话,少主就永远都做不了正事啦。”
欸,为什幺要戳嘴唇呀?
唇肉压上牙齿、被温热的手指戳的痒痒的,食欲再自然不过的涌上。
“啊——”
刚刚睡醒迷迷糊糊,你顺从欲望,仰头张嘴等待投喂,张开的口中、鲜红舌尖下冒出几排细细密密的尖牙,兴奋地等待血肉食物。
然后。
“啾。”
……被亲了。
牙齿顺其自然的咬上唇瓣,牙尖顺畅的破开肌肤、深入血肉。
直到相接处接连冒出几颗血珠被舌尖品尝,味蕾与嗅觉尝到不同寻常的、蕴藏强大妖力的异样甜美,你才惊觉自己做了什幺,猛地松口弹跳起来!
力道之大险些冲到船的棚顶!!
大岳丸:“……”失策了。
他的腿被你用力踩了一下,鳞片刮上去的位置现在好痛。
他按着脑袋,也没擡头看空中飞鱼的奇景,擡手扯着你的脚踝直接扯回自己怀里,趁着自家小鲨鱼惊慌失措疯狂舔嘴唇试图毁灭证据的空隙,按着你结结实实的又印下一个吻。
“唔唔唔唔唔!!”你睁大眼睛满脸震撼。
咬一口倒没什幺大事,可把少主当做食物什幺的真的太过分了!你自己都谴责自己!说好了不能想吃同伴的呢!
然而少主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接吻时压着你的舌尖、主动把伤口往你牙上按,迫使伤口流出大量蕴含妖力的新鲜血液。
“好喝吗?”他残忍的打破了你假装什幺都没发生的伪装。
能嗅到海族特有的血气。
并非人类那样浓重的甜腻,而是浅淡的、稀释过似的清甜。
“……很甜。”舌头仍被压着,你发出梦呓般的音调,看见他浸蜜般浓金的眼瞳。
下唇一痛。
被同样尖锐的牙齿刺破,涌出来的血和他味道相似,连妖力都被侵略性气息的浸染混融。
血液融合,纠缠不休。
被浓金的光笼罩时,清甜悄然融成罂粟般迷幻的气息。
“嗯。”少主低低的说,“那就记住我的味道吧。”
“少主会记住鲛姬的味道吗?”舌尖短暂分离时,你擡眼看见他眸中倒映的银,忽然恍惚一瞬,一时间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分别。
那座朦胧繁华的海中之国,那群不务正业的佞臣伙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大妖,梦中的月光下,一切都雾气般微渺。
“会呀。”
他舔去你唇上的血,声音轻轻的。
“这可是少主最重要的记忆。”
你听见并非爱语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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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担心的事情当然都会发生……比如大江山支线的茨木(。)身体力行展示了最糟糕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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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跟少主一起就是单纯的1v1甜宠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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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鲨鱼的状态非常危险,那句不可磨灭的印痕其实就相当于说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可以献给你之类的……不过她好像一直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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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我在思考那个礼物,初步定下来是骨头/白骨化无误了,在思考该用什幺形式。
我现在想到的
A右耳和右脸
B角(无中生有)(。)
C半边残翅
D其他
帮帮我,宝贝们!你们觉得什幺比较好呀!快评论告诉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