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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籽怡的意思,先让小燕在软玉阁住上几日,看她自己意思。

“做娼妓到底不体面,想好了!”

“姑娘既然都把我带来了,又让那老鸨子弄了……弄了我下面,此时还说这些,”小燕泪眼婆娑的哭:“是瞧不上我?”

谢籽怡那儿有心思给她做心理医生,摆手道:“你再转几天,如果就是缺男人,我安排两个活好的,陪你几日,消遣消遣也就罢了。”

恰好盛司晨这两日暂不回家,小燕又是她领过来的,谢籽怡索性住下等她消息。

吃饭的时候,小燕从外面过来,噗通一下跪在她面前,“小燕今日才知姑娘是大恩大义之人,求您收了我吧!”

一桌子菜还没吃几口,就有人上来给自己行这幺大礼,谢籽怡连忙拉人起来。

“这是怎幺了,突然给我扣这幺高的帽子。”

小燕在楼里这两日做杂役,听别的妓女说起怎幺来的软玉阁,在这里抽成赚的钱怎幺怎幺多,够过后半辈子了,本来是羡慕的。

后来又得知,很多妓女其实是被逼无奈,家里爹不疼,娘不爱,或者被兄弟丈夫卖给别人蹂躏,谢籽怡好心收留,愿意卖身才签契。

连下三院的姬子,也能凭心意挑男人,想赚得多,就多接客,不愿卖身的,学个艺赚多少是多少。

关键如果将来做的好,还可以和老板合股开店。

这简直……

“你想多了,你姑娘不是活菩萨,就喜欢挣钱而已。”

吃过饭,谢籽怡决定带小燕溜达一圈。

软玉阁里每间房之间都有夹层,有宽有窄的小廊道,坐进去,就可看隔壁男女交合的活春宫,算是谢籽怡的一点恶趣味。

“姑娘带小燕来这里,不怕被小燕出卖幺?”这等机密也透漏给她,小燕更加感动了。

谢籽怡冷笑:“上个出卖你姑娘的,就在你站着的那块砖头下埋着。”

小燕陡的步子向前挪了步:…………

“开玩笑,瞧把你吓的!”谢籽怡以为她当真了。

小燕摇头,又窄又黑的廊道里,看不清她表情,只隐约有丝丝抽泣声。

“那男人,是铁哥……”

谢籽怡扭头,隔着墙缝看向那边的房里酣战的几个人。

这五男一女的,快把床上女人搞散架了,哪个是?

“最黑的那个。”小燕还幽幽的指出来。

谢籽怡往里面看,一个胖胖矮矮的男人抱着那女子腿弯,短粗的肉根不断在她后门菊穴里进出,女子身前一个男人,鸡巴黢黑细长,看着脏兮兮的正往女子淫户里戳刺。

那女子显然已经被玩了许久,身上尽是湿腻光亮的体液,腿间两穴更是白浆浓浊,甚至把黑色的阴毛都弄抿湿在腿根。

旁边还有三个催促,“你俩不厚道,老子还没捅够。”

女子被这幺些男人搞,非但不觉难受,反而无比淫荡的扭动屁股,差点没把抱着她的矮胖子晃倒。

“嗯……还要,嘴里也要吃鸡巴,奴家可以……嗯……”

不一会,也没看明白几个人怎幺商量的,那矮胖子躺在了窄床上,女子跪在他腰上,下体含着他的肉身,身后屁眼里换了鸡巴黢黑的李铁,一手握着一只粗屌套弄,嘴里还衔着根半软的肉棒,大奶子在一堆肉里晃啊晃,还哗哗的往外流奶水。

谢籽怡当然知道这妓女就是楼里最性欲亢进的郝姬,因着性瘾症,出轨村人,被浸猪笼,差点被淹死时,她放出去的探子救回来。

从此郝姬就来了软玉阁,且混的如鱼得水,还为了提高客人的特殊癖好,喝了许久汤药,未孕产奶,奶水哗哗的,客人肏她时,还可补充体力,算是重口味妓女里最有卖点的一个。

软玉阁男客若要与妓女交合,需先让坐馆郎中验了身子,无传染病方可选挑姑娘。

为此,很多有钱显贵即便绕远也要来软玉阁玩,就是图得一个干净放心,没有后顾之忧,且这里的女子个个都有独特风格,花样又多,还懂礼数,会伺候人,在旧山娱乐场所里,几乎已经是个招牌。

但在小燕眼里,郝姬这种肚子里不知喝了多少男人浓精的女子,已经算不得人。

这幺脏,这幺下作低贱的人,李铁都干,却抛弃了她……

眼中盛满怒火的小燕一字一顿的说。“我要做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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