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眼底泛起冷意,心中腾起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苏岚提到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尤其是她的丈夫,这令他感到极为嫉妒,苏岚悦耳动人的嗓音只能喊他一个人的名字。
“既然父亲在等你,那就快点解决。”贺洲压下心中疯狂的占有欲,绅士又温柔道。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留情,他揉捏小妈圆润的嫩屁股,命令道:“自己岔开大腿,掰开小穴。”
下流放荡的淫词浪语让苏岚震惊不已,她不可置信地擡头,却对上男人放肆的眼神,苏岚咬着下唇摇摇头。现在还在贺家,随时都有人敲门进来,她和继子在逼仄的空间里乱伦做爱,犹如妓女一般的放浪举动,她实在做不来。
“那就慢慢来,等贺敬年会上来找你,看到我正在肏他的小老婆,啧,说不定看到岚岚被肏出水的小穴,忍不住要肏死你呢。”
贺洲慢声说,他声音低沉,刻意拖延语气,故意吓唬她,好似他的话立马成真一样,让人不得不信。
“就算我弄的快,小妈也来不及换衣服,旗袍上浸着骚水味,逼里还灌满了野男人的精液,里里外外都是骚味,一看就是被男人肏透了,这下贺家人都知道小妈是个荡妇了。”贺洲轻声笑了笑,低沉喑哑,“小妈,考虑好了吗?”
他当然不会心软,把选择权放在苏岚手里,却不容她选择另一个拒绝的答案。
苏岚没什幺动静,贺洲看了眼手表,好整以暇地等待,只见怀里这个漂亮的美人倚靠墙壁,对他慢慢岔开腿,脸红得要滴出血来,露出闭合着却顺着腿流出淫液来的小穴,白皙的手指分开蚌肉,闭着眼睛小声地邀请他:“贺洲,别欺负我呜……。”
美人哭唧唧地掰开小穴邀请他,一副被欺负坏掉的模样,却可怜的哀求着。贺洲喉头一紧,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得可怕:“小妈,真会勾引人。”
苏岚哭出了声,抽泣着去抓男人的手,把贺洲的宽大温暖的大掌搭在光滑的阴阜上,阴蒂和粉嫩闭合的阴唇蹭着他的手掌,贺洲在部队待过一阵子,手上有层薄薄的茧子,苏岚只是来回磨蹭了几下,花穴就失禁般往下流着黏腻的半透明淫液,顺着大腿流经丝袜里。
“快弄……”苏岚意识模糊的哼着,雪白无毛的私处夹住贺洲的手,模模糊糊地说,淫荡且不知羞耻的求欢。
在淫荡暧昧的气氛下,小妈难得乖顺主动,又这幺诱人。贺洲奖励般在苏岚脸蛋上啄了一口,解开西装裤,只是露出一根笔直昂扬的粗壮性器,迫不及待地蹭着湿淋淋的媚肉就肏了进去。
苏岚没反应过来,腿一软,不知是爽还是疼,睫毛微颤,挂着一颗半掉不掉的泪珠,“五分钟……”
“小妈,你知道的,我没那幺快。”贺洲哑着嗓子说,挺着胯下狠狠往上一撞,大开大合地肏着苏岚的花穴。
房间里,肉体碰触的声音啪啪作响,苏岚在猛烈的抽插中撞到坚硬的墙壁上,很快就达到了一个高潮,花穴战栗着绞紧贺洲的性器,浇上汩汩热流。旗袍的后下摆糊着乱七八糟的淫水,这件手动定制的衣服已经作废了。
“肏了这幺久还紧的要命,小妈好会夹。”肉棒被高潮着的小穴绞住,贺洲爽的头皮发麻,享受着媚肉密密麻麻的吸吮,不等苏岚适应就又重重地一肏到底,在痉挛肉穴里不停地肏干,次次都擦过苏岚的敏感点,媚肉被带出来一点又肏进去,直肏得苏岚不停抽泣,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没过多久就又绞紧作乱的性器,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苏小姐,是您在里面吗?”门外突然想起一道说话声,苏岚听到自己的声音,惊吓不已,立刻朝门锁看去,花穴也被吓的死死绞紧了贺洲的性器。
贺洲忍不住“嘶”了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低声道:“放松。”
“别出声。”贺洲抱着苏岚,下身缓慢地抽插着,苏岚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通红地忍耐着半公开场合下偷情的刺激快感。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下,试着扭动门把手,却发现被锁了,对身边的人说:“去找管家拿钥匙。”
要被发现了……苏岚仰着头被肏干,她咬着自己的手,泪水断断续续地往下流,委屈害怕地望着贺洲,眼神恳求对方把外面的人赶走。
贺洲一面肏着,一面低声逗她:“小妈,我娶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传来,门外的人在一把把试钥匙,随时都有打开的几率。
苏岚不敢叫出来,趴在贺州的肩上咬着唇小声抽泣着快停下,贺洲却兴奋地顶着敏感点,顶端撞上去后又抵住G点来回摩擦,苏岚一时没控制住,发出一声呜咽,在紧张的情绪下攀上高峰,情不自禁地潮吹,大股的淫液很快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是我,在换衣服。”贺洲慵懒餍足地朝门外的人说着。
外面的人顿了下,尔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打扰贺少爷了。”
脚步声离开,伴随着一道声音“快去找苏小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