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从宴会上回到内室时,轻轻舒了一口气。她站在奢华的全身镜前,望着镜子里那个唇瓣鲜红、细腰长腿的美人,丝毫没注意掩住的门被轻轻推开。
“小妈,你好香。”男人将她拥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深吸了口气。
“贺洲,你、你疯了!放开我!”苏岚挣扎,自己的丈夫还在楼下,他怎幺敢来抱她。
贺洲低低笑了声,指尖暧昧地滑过她纤细的腰肢,随后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苏岚整个人都陷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小妈,你怕什幺,怕父亲发现幺。”
“父亲发现最好,这样,我就把你按在他面前操一顿,让他知道,小妈是我的,每天都被我操。”贺洲一手掐住她下巴,低头吻上去,水声渍渍,缠绵又色情。
“不可以的,我是你小妈,唔──”
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堵住恼人的话语。美人被锢着下巴亲吻,眉眼间都染上淡淡的媚意,自己的丈夫还在楼下,她却被名义上的继子按在怀里侵犯,眼角不由沁了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庞滑下来,摔到大理石的瓷砖上。
“苏岚,岚岚,我好想你。”一吻毕,贺洲哑着嗓子唤她,顺着泪痕一路吻下去,吻到锁骨的时候,他埋在白嫩细长的脖颈处舔咬,苏岚哽咽着,怕留下痕迹,推了他几下,手腕却被抓住,按在了头顶。
“小妈,你湿了。”贺洲一手探下去,指尖隔着丝滑的旗袍轻轻刺探了几下,深蓝色的旗袍上泛起一道浅浅的水痕。
苏岚仰头细细地喘气,粉嫩的唇瓣微张着,双眼迷离的望着继子,最终还是向前挺了挺腰,将花穴主动送到男人手上。
“快点。”她小声催促,声线娇媚动人。
贺洲得到许可,他蹲下,撩开旗袍,褪下洇湿的内裤,凑上去吸吮小妈吐露汁水的花穴 ,灵巧的舌尖逗弄着,阴蒂受到刺激股胀露出来,却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尖狠狠碾磨花蒂,苏岚一个哆嗦,眼角被刺激到泛起淡淡的粉红,腿一软就顺着墙往下滑,却被贺洲捞起来,白皙的大腿挂在男人有力的臂弯处。
“呜慢点……好酸……”苏岚爽的声音打颤,浑身发软,无力地倚靠在墙上,两腿岔开挂在男人臂弯,隐秘之处被男人吸吮的啧啧作响。
“小妈真没用,这就受不了,我替父亲好好开发开发。”
苏岚失神地仰头,发出似痛苦似愉悦地呻吟,没过多久就痉挛着到了高潮,黏腻的花液大半流在男人嘴里,还有一部分混着口水顺着光洁的大腿流下来,浸湿一小片丝袜。
贺洲扶住苏岚,近距离地打量小妈失神的双眸,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调情:“小妈,脸好红,眼睛也是,一会父亲见了,会不会看出小妈被我吃了。”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鼓鼓囊囊性器隔着光滑的西装布料顶撞摩擦苏岚的下体。
“啊……哈……不行……别撞了。”苏岚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阴蒂露出在空气里,硬如一粒小石子,被贺洲轻轻一蹭就惊叫出声,因为太舒服了,甚至带上几分哭腔。
“小妈明明很舒服。“贺洲温柔地舔着她绯红的脸蛋,嘴上却毫不留情地羞辱道:“这幺骚,父亲满足不了你吧,真想把小妈操烂!”
苏岚心中一片苦涩,擡手去推他,却推不动,被困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前,呜呜咽咽地反驳:“不骚……”
“不骚?”
贺洲一手箍住苏岚的细腰,一手钻到旗袍里,褪下腿弯洇湿的内裤,指尖勾着丝袜往下脱,露出雪白的大腿。他慢条斯理地将苏岚转了个身,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睁眼!”
“呜……”苏岚羞耻地想擡手挡住眼睛,不去看镜子里淫靡不堪的场景,却被贺洲厉声呵斥,又听到他低低威胁了一番,无可奈何地垂下手,她半睁着眼,视线被泪水模糊,朦朦胧胧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腿架在男人的臂弯里,麦色与雪白交织在一起,衬得那一抹白更刺眼。旗袍的下摆被推到腰间,媚红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敞开,被贺洲玩的潮湿又黏腻,那颗原本藏在蚌肉里的害羞又小巧的阴蒂,则不知羞耻的硬着。
“行了吧……”
太羞耻了,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苏岚又气又怕,带着哭腔问他。
偏偏这时候,贺洲像是没听见似的,揉搓玩弄那一片狼藉的花穴,手掌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他尽数蹭在了半透明的丝袜上。
“还不够。”男人恶劣地说。
苏岚低低啜泣,不自觉地将腿合拢起来,细腻白嫩的大腿夹住了贺州的手。
“骚穴是不是饿了?”贺洲故意曲解她的动作,低头亲亲她柔顺的发丝,他颠倒黑白地说,“骚货穿旗袍去参加宴会,是不是就想让父亲,还有那些老男人看看你有多淫荡。”
苏岚摇头求饶:“不是……今天不行,贺先生还在等我。”
贺先生是贺洲的父亲,贺敬年。苏岚是贺敬年的第三任妻子,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是贺洲的小妈,也是他早年的暗恋对象。
没想到,等他回国,他的女孩就要嫁给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