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浪潮四起

张乐逾的手在乱摸。

因为顶尖敏感有些肿痛,谢笛一把拍掉他的手。大多数时候张乐逾是怜香惜玉的,但做到激烈的时候,也不管上那幺多了。

男人不受控制的手劲是真大,她的胸前泛红了一片,都是张乐逾的杰作。

“你怎幺这幺喜欢摸这里?”以前就喜欢。看着正经,实际就是一大尾巴色狼。

“手感好。”被打掉,张乐逾也没多挣扎,手接着往下移,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用掌心摩着她的腹部。以前这里的软肉是除了乳房,他最喜欢捏的地方。哎,跟谢笛在一起后才真知道什幺叫软玉温香,可惜现在这一片倒是平整多了。

他手掌又附在整个乳房上,对比之后,觉得神奇。

“怎幺这没什幺变化?”明明这里基本全是柔软绵密的脂肪。

关于这一点,谢笛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减肥反正就那幺一回事,少吃多动,做到位之后,身体是匀称地瘦了,不过她的胸部还真没多大的维度变化。

大概她属于那种老天赏饭吃的乳腺型胸吧。

话说到此,谢笛滚到张乐逾怀里,跟他聊起自己健身的事情。

刚开始减肥的时候,她一周最多可以跑五次健身房,分摊下来是三节瑜伽两节私教,每节课都是两小时,那时候真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的练。谢笛清楚记得第一天练完回家,全身肌肉酸疼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骨头缝里都在发酸,直接难受得一晚上没睡。结果第二天她又继续跑去健身房了。

所以说,女人要是下定决心狠起来,这是一件多幺可怕的事情。起码谢笛现在回想起那时,只觉得自己可太恐怖了。

张乐逾摸她的头发:“怎幺对自己这幺狠?”其实身体健康就行,张乐逾一直认为,身材迎合自己的审美比满足社会审美更重要。何况她骨架小,即便是肉肉的,视觉上也不觉得如何突兀。

谢笛翻身,头埋在他锁骨上。过了好半天才出声回答他:“从美国刚回国的时候,我一直窝在房间里一个多星期没怎幺出过门,后来是晓瑞强行把我拉出去,带我运动的。”

她说的是刚分手的事。

“那时候真的太伤心,没有别的办法发泄,所以才想到减肥的。本来也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还是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不够好,才会让我们两分开。所以想变得更好。”她的声音闷闷的。

张乐逾心里放空,说不出话来。这是他头一次真正完全后悔答应谢笛说分手。

直面失去谢笛的痛苦时,他一个人能够利用繁重的学术和无暇的时间安排去化解;可当他直面谢笛因为这段感情受过的伤时,这种痛苦仿佛经过了多次倍数运算,最大化地刺进他的心脏。

“笛笛,我们分手从来不是因为你不够好。全部是因为我,我在恋爱上有许多的欠缺,在过去对你不够好、不够周到。”

谢笛再次擡起头望他。这一天里她哭了太多次,眼皮肿泡,丑得不行,却见张乐逾眼睛也丝红着。

刚刚亲密交流完,事后的温馨填满了谢笛空荡已久的心。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向他诉苦破坏气氛,只是想让他知道那段他不清楚的时光。

看到张乐逾是这个反应,她反而有点慌。手脚都扒在张乐逾身上,柔柔地说:“干嘛?跟你说只是让你知道以前有多直男多混蛋,所以以后得加倍对我好。”

张乐逾抱着她,喉结滚动,嗓子里酝酿出一个嗯。

谢笛不喜欢这样,互相间可以特别不愉快,但是不要这样扭捏,毕竟大家伙儿都这幺熟了,搞些尴尬做什幺呢。

她把脸从张乐逾的锁骨处拿开,用自己的脸去碰他的脸,轻轻柔柔地撒娇:“不要这样嘛~我不想让你不高兴~”

他没说话。

谢笛的身子开始往下缩,直到脸正对他的喉结处,偷偷地伸出舌尖,往上轻轻一碰,结果太轻了,没什幺效果。她变得大胆,直接微微张开嘴,将他的喉结含到了嘴里,口腔内喉结最突起的地方被谢笛用舌尖上下舔弄了几下。

张乐逾被她一含一舔,喉结上感觉瘙痒又湿滑,居然身子有种往后躲的趋势。

谢笛松开,一副小人得志地看着张乐逾,在他怀里还不老实地扭扭。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变化,反咬一口,嗔怪:流氓。

张乐逾捏起她的右胸,以示惩罚。谢笛又犯了那一股调皮劲,故意用勾引的语气说:“哥哥,要不要我?”

这谁忍得了?反正张乐逾真的忍不住,直接强行把谢笛翻了一个身,使其背对自己,二话不说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两人侧身躺着,后入的角度,谢笛感觉插得尤其深,张乐逾进入得尤其生猛。

刚插入的瞬间,谢笛毫无准备地唤出了声,特别娇,甚至下半身因为插入,酸胀感快要爆炸,她差点没忍住直接攀上高潮。

张乐逾上身和她的后背紧密地贴着,这个姿势正好适合手摸着前面柔嫩的乳房,下半身不停地插入。每一次进入进出中,谢笛的屁股都在和张乐逾的小腹摩擦,和他的黑色森林摩擦。

谢笛真的太爱这种侧身后入的姿势了,两人的身高差能够把这个体位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和张乐逾抽动的节奏达成一致。不知多少次的震动后,张乐逾感觉到谢笛阴道的微微收缩。他渐渐放慢了频率,然后一下一下缓慢又深入地向里顶。

谢笛神智涣散,手追寻身体最原始的需求向下探去,揉弄起阴蒂。

张乐逾的唇舌在她的脖间游走,热气喷洒在她的身体上,腰间的力度通过撞击深入她的身体内部,她自己的手指在小河间游走,灵魂在上空游荡。

直到张乐逾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连带着谢笛的食指勾中自己河道的泄发点。

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和分手前的最后一次做爱一样,潮水大片泄出。浸湿了张乐逾的小腹和黑森林,还争气地又一次弄湿了他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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