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就干

陈诗洛不知不觉中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隔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手机在提包里,没有窗户的房间更让她失去时间概念。

身上除了脸蛋之外到处是伤,陈诗洛躺在地上小小地喘着气。

过了许久,她才艰难地爬了起来,跌在床上。

她脑子昏昏沉沉,一会儿是父亲自杀后的惨状,一会儿是秦安衍似笑非笑的脸。

身下的床很柔软,床单带着让人安心的淡香味,身上却痛得厉害,陈诗洛就陷入这舒适又绝望的矛盾中不知所措。

就在她即将昏睡时,隔间的门被打开了。

陈诗洛听见声响后努力擡起了头朝那边看去,入眼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老人。

她端着饭菜放在了床边,人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

“滚开。”陈诗洛厌恶所有和秦安衍有关联的人,此时的这个老人无疑是另一位帮凶。

那人两耳不闻,见她没有吃饭的打算便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给受伤的金丝雀抹上。

陈诗洛感受到棉棒在自己脚腕那里涂抹,药水带来强烈的刺痛。

她这次没有反抗,忍住痛意一声未发,任凭老人在自己手上的地方涂药。

毕竟,她心底也是想要快点恢复,这样才能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伤口最严重的地方是她的脚踝,那里因为她之前的用力而破了肉,看起来触目惊心。好在链子不是刚巧合身意思空隙也无的,不然处理起来更是麻烦。

清理好之后缠上了绷带,陈诗洛如同一具尸体任由她摆弄。

老人处理完伤之后给一丝不挂的她盖上了被子,她弯腰对陈诗洛行了个礼,将饭菜和医药箱收走什幺都没有留下就离开了。

陈诗洛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才迎来了着无妄之灾,

她流了一点眼泪,情绪冷静下来之后也不再继续自怜自艾,开始思考如何从这里离开。

她实在是太过孤立无援,外头的人就算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也不会报警。

秦安衍甚至只要简单地给金姨一笔钱,说赎了自己,再稍加一些威胁软硬兼施,陈诗洛这个人在金窝的痕迹就彻底消失匿迹了。

这之后的几天,只有那位老人每天端着三餐进隔间顺便帮她上药换纱布,陈诗洛如果不配合,她也不会强求,收拾好了就离开。

为了伤口更快愈合,陈诗洛不再为难自己,每餐都吃的干干净净。

她主动和老人搭话,那个人只用摇头点头来回复,从不开口。

陈诗洛这才知道老人是个哑巴。

她以老人进来的次数计算着时间,第十天的时候,秦安衍总算是踏入了这个房间。

他如同没事人,依旧西装革履,头发妥帖的用发胶做好造型,人模狗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陈诗洛不知道是不是要佩服他心理强大,才能若无其事地非法囚禁并虐待一个无辜女人。

秦安衍靠在墙上点了根烟,“有好好吃饭吗?”

慰问的话语只得到了她的一声冷笑,这个贱人哪里会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好好吃饭,她的一举一动老人肯定每天都会向他汇报。

对于陈诗洛的挑衅,秦安衍神色丝毫未变,他现在只关心一点,

他笼子里的小宠物,已经好久没有洗澡,全身脏兮兮的,让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陈诗洛被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秦安衍没有亲自动手,他只在一边旁观,看着佣人帮她全身上下彻彻底底清洗了一遍。

他干干净净的小美人又回来了,就算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善,也是漂亮的。

事实上在外头的陈诗洛很难勾起他的欲望,但是被关起来的时候,随便一个动作都让他觉得是勾引。

秦安衍本就是个肆无忌惮的人,他自觉陈诗洛是自己的东西,想干就干了,至于怎幺干,也是他说了算。

陈诗洛的头发还没有吹干,秦安衍就叫佣人收拾东西滚蛋。

门还没关上,他已经插了进去。

油肚;

那位小鱼儿女士,

您说我心胸狭隘,写文非常一般。

我全部承认,也请您对简介里的bl+bg不要眼瞎,更少来指手画脚,

“男男之间希望不要有感情描写,对女主不公,双性恋再写爱上女主很强行.......”的评论我觉得对这篇文太过冒犯而删除最后得到了您的破口大骂。在blbg的文里要求bl不能有感情线就好比看个黄文要求主角不能有性高潮。

我为我之前的好脾气回复你而感到抱歉,毕竟心胸狭隘的人做出在文里直接挂你的事也不奇怪吧。

我接受读者的建议,可我不接受人身攻击。人与人之间需要互相尊重,不喜欢请务必点叉,毕竟来po都是来找乐子,何必给自己找不愉快呢。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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