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给她一件没几块布料的衣服叫她换上,跳舞给他看。
寄人篱下,陈诗洛怕惹怒阴晴不定的男人,拉下拉链后将裙子脱下,正要穿上那件衣服,就被他叫住。
“脱光。”她今天的衣物不适合穿内衣,只贴了两张薄薄的乳贴,身段尽显。
陈诗洛捧着两团白嫩的奶子将乳贴撕下,露出了中间俏丽带粉的乳头。她又脱下了内裤,穴口的阴毛被她刮得干干净净,腿间的细缝紧紧闭合在一起。
秦安衍丢给她的衣服下半身是一条丁字裤,穿上后和赤裸着身体没有任何区别,那条细带卡在她的阴道和股缝见,每走动一步就会摩擦到阴蒂。
站在熟悉的钢管旁,陈诗洛握住钢管的手出了许多的汗,一手的黏湿。
见她半天没有动作,秦安衍的眼睛有些发暗,他没有说话,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器具。
等他拿出一根说粗不粗的棒棍,陈诗洛有些害怕了,她的脚虚浮发软,嘴巴干干的却是一句道歉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秦安衍彻底没了耐心,一甩手就狠狠的抽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随着啪地一声,腿上立刻现出了红痕,配着白皙的肤色瞧着真当可怜。
陈诗洛啊的叫出声,她蹲在地上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头。
头发被人用力的揪住往上提,她泪眼婆娑的和面前的男人对视。秦安衍不放过陈诗洛脸上任何一丝表情,见她痛哭流泪,只觉痛快。
恶意上头,他已经拿不准手上力度的轻重,在她白皙光滑的躯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伤痕。
那根棍子是他精心准备,只会在表面留下看似严重的伤,实际不会伤害到内里。
毕竟,一次就玩没了,他还要找多久才会找到那幺合适的小宠物。
他看着陈诗洛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哭花了脸,那双眼睛因为泪水洗过之后更是清澈动人。
早该如此,他早就应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这个小婊子抓回家关起来。
秦安衍因为激动双手情不自禁的发抖,他的鼻尖冒了些汗,呼出的气越发火热。
他抖着手用自己的袖子将陈诗洛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又亲了几下她的眼睛。
陈诗洛呸了一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只是她被打得早就没了力气,那一巴掌软绵绵的,秦安衍眼也不擡直接受住。
他将陈诗洛的双手用力往上掰,脚踩在她的胸脯上把她压在地上。
做好了一切他放下一只手,拿来了棍子,从她的额头往下,来到鼻子,从嘴巴继续游走,
“真可怜。”他说着,一点后悔的语气都没有,棍子擦过陈诗洛身上的伤,他没有用力,甚至说的上轻柔。
棍子划过肌肤的痒意让她更为害怕,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身体生理性发抖。
“啪…….”他双手一挥,甩在她的乳房上。
那场恶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秦安衍清醒过来,陈诗洛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半条命,如果不是胸前微微的起伏,秦安衍还以为她死了。
他点了根烟,阴郁地盯着满身伤痕的陈诗洛,刚才她满是泪的眼,那双熟悉的眸子让他全身都挤满了火热。
他没脱衣服,只是简单地拉下了裤子拉链,一把将女人身下性感的丁字裤拨到一边,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人的穴道紧紧的缠住他的阴茎,底下的卵蛋砸在缝隙处啪啪作响。
阴道里面没什幺水,他也没有耐心做前戏,只凭着一股莽力让自己爽。
快要射的时候他退了出来,揪起陈诗洛的头发就对着她的脸喷射,满意地看着眼前淫乱不堪的面容。
“我说过的吧。”他一边拉起裤子拉链整理仪容,双脚轻轻踢了踢她动也不动的手臂。
“该给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的。”
拍了拍她的脸蛋,将她的右脚踝拿链子扣上,另一边绑在了钢管上。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秦安衍在门上按上了指纹,隔间的大门缓缓打开。陈诗洛见门开后用尽最后的力气往门外冲,就在快到门的时候,右脚踝一痛。
她被狠狠地绊在地上,眼底满是恨意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你乖。”秦安衍看也不看她,挥挥手就走了出去。
凌晨三点的夜店,
许莠表演完后在休息室里冲了个澡,裸着上半身湿着头发走出来。
套房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是他不怎幺想见的人。
他没有理会,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一口气喝了下去,易拉罐被他轻甩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那男人最会看人脸色,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立刻就说明来意。
“秦安衍最近找了个小姐。”
许莠听完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掏烟点上。
他抽了两下,左手摊放在沙发后背,懒懒道:“关我什幺事。”
“你只想说这个的话,就快滚吧。”他一点面子都不给,吞云吐雾间说着赶客的话。
男人的眼神就没从许莠右手指骨上的疤离开过,他拿起了外套穿上,整理着衣领才意味深长道:
“那位小姐”
“和你有点像呢。”
话已至此,说多了反倒惹人烦。
宋致远离开后,许莠继续抽着未完的烟,他如常将烟熄灭在装满咖啡粉的烟灰缸内,起身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
天空没什幺星星,明天应该不会是什幺好天气。
“真恶心。”
他喃喃自语。
油肚:
鸭鸭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