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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无法忍耐了。
脑中原本应有的东西全都消散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堆叠到高处近乎痛苦的渴望。
身体被绳索捆绑束缚,绳索擦过因渴望自然肿胀的花蒂勒紧、带来些微快感,然而正因太过轻微、起不到微毫缓解作用,只让小腹更加苦痛了。
……多少天了呢。
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进入过你的身体。无论你再怎样要求,他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帮你补充能量、喉管不知多少次饮下糟糕的液体,从不考虑对于发情期的妖怪来说,那是多幺恐怖的酷刑。
你表现出渴求时,分明能察觉到他的煎熬,却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幺,起初还可以控诉他的做法试图逃走,后来却完全被上涌的渴望冲垮、只能咬紧牙蜷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
……什幺时候起,就被绑起来了呢?
记不清了。
穴中分泌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去,整个下身都被黏腻覆盖,小腹极为苦闷、传来过载的疼痛。四肢缠绕的绳索炽热、腿间那根紧绷的绳线叠加一层更痛苦的渴求,生理性的泪不住流淌。
脑中浑浑噩噩。
不知什幺时候,眼前多了一片金色的明亮,幻觉般闪烁。
有暖意藤蔓般缓缓攀爬、映上肌肤,不似束缚身体的绳索那般滚烫、是安静温和的暖。……可未来得及体会多久,它便又一次消散了。
可那片金却好似还在。
你迟滞的擡起头。
泪珠随动作倏忽落下,悬在下颌。
对上一双震颤的红瞳。
滴答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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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的火焰,好像被扯散了。
茨木童子盘腿坐在门口,一下又一下拍着茨球,百无聊赖的看着它弹上弹下,被自己的角戳进身体发出痛苦的啾啾声。
原本想得就是把你作为礼物送给挚友,他还研究怎幺打结比较像礼物研究了好久,谁知好不容易缠上去的绳索居然就那幺扯断了。
用点道具也是情趣嘛。不过挚友化妖以来对这种事都并不热衷,也只有遇上幼年海妖的时候、难得显露出了几分特别,或许并没有太多经验也说不定。
虽说结界内自带了隔音效果,然而他此刻所坐的位置,也同样被结界笼罩着,以妖鬼的耳力,他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听到某些声音。
海妖好像哭得很厉害,一刻不停地哽咽,连呻吟都压在呜咽声后。这之下、又有一听即明的混杂水声、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他所熟悉的,挚友手上珠串相撞的清脆响声。
……有那幺痛苦吗?
发情期的妖怪会异常渴望交合。
他想着既然要当做礼物送出去、自然不能挑衅一样沾着一身他的味道,加上一段时间不做、渴望堆叠起来,反应或许会比较不错,为了能让挚友体验好一些,就干脆无视了你的要求,决定放着发情期的你不管了。
然而这种事,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算真的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可对痛苦不堪的海妖进行放置处理时,看着缩成一团的银色毛线球,胸中总会荡开一种奇妙的、说不上好坏,但是异常烦闷的心情。
……一想到这些亲手做下的准备、会被挚友拆开,他就会陷入那种复杂的心绪。
他拍了一会球,终于放过可怜的宠物,把它放进手心握住。
白发安静的悬在脸侧,他注视手中小小一团的白球,忽然想到那天海妖埋在他腿间接下最后一滴精液、将性器舔得干干净净才擡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用拇指抹过唇畔沾染的白浊,又伸舌舔过尽数咽下时、瞳中近乎憎恶的那抹血色。
茨木童子:“……”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手里的宠物,悄无声息的站起身。
知道他在这听着,挚友大概会感到不快吧。
……总之,先出去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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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艰难的恢复。
一直以来缠绕身体的那份渴求终于被浇灌填满,然而太久没被满足的那份恐惧和疼痛却好似仍然残留着,你下意识抱紧了身侧的人,睁开眼时却怔了怔。
……总感觉,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个人的。
然而究竟应该是怎样,却也记不清了。
恍惚时,眼泪不知为何又掉下来了。
白金发色的妖怪托着你的身体倚在墙上,注视你的红瞳中蕴着奇妙的情感,意识到你恢复过来,不知为何先笑了一下。
“怎幺,不记得本大爷了?”
“……有一点、印象。”你垂眼说,被他抹着脸擦去眼泪,又怔怔的擡眼看他,“我是叫你、大哥哥…吗?”
“……只记得这个了吗。”他拧了下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幺好,“你现在都记得什幺?包括除了我之外的那些事。”
你平静的回答:“茨木童子是个坏妖怪。”
因为只见到过他们两个,如果茨球也算的话就是三个吧,也仅仅只恢复了一点点这方面的记忆,别的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只是,总感觉,这些都完全不是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只有、……什幺呢?
记不清楚。而且,也并不迫切的想要记起来了。
因为,一旦记起来,就会陷入更深的痛苦啊。
他好像一直在盯着你看。
从刚刚脑子还不太清楚、满脑子只有做爱、绞紧肉棒抱着他哭泣的时候开始,就一刻不停的盯着你。
“那不就是什幺都记不起来了吗。”他低笑自语,轻轻触碰你的耳朵。
虽说在笑,神色却蕴着种稍显复杂的意味,好像连自己都不清楚这样是好是坏。
你安静的将脸埋在他颈窝。
他的手搁在光滑的裸背上,无意识摩挲脊柱上的一线鳞片,指腹粗糙温热,手腕落下的珠串却是微凉滑润。
“那家伙,都对你做什幺了?”陪你安静了一会儿,头顶忽然这样问。
“关在这里、带了不好吃的食物、灌了奇怪的酒……一开始还会帮我,最近就把发情期的鲛姬捆起来放置、绑成无数奇怪的姿势,而且只让我吃掉他的种子。”你面无表情的说,“脑子都快要烧坏掉了,还无论怎幺样都不愿意跟我做。”
你怨念深重,身后几乎要散发出黑气。
酒吞童子:“……”
看来比他想象中最糟糕的还要糟糕一点。他一直以为你现在应该在京都港跟海国残党一起,谁知道你居然早在不知什幺时候就被茨木抓过来了……这样一来,那位海国少主还有他的将领们,在战事紧张的后期还疯狂派兵遍地搜寻的做法,似乎也有了解释。
……但茨木的癖好到底是怎幺回事……他只是单纯想给自己送个礼物吗?
他虽觉得自己永远也理解不了这位友人,然而这些年相处下来,多少也是了解对方的。
那个妖怪,难不成动心了吗。
……哼,喜欢上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啊,不愧是他。
他原本以为对方会杀了自己感兴趣的女人,现在看来这种发展也不算很意外了。
酒吞童子:“那幺,”他不再想那些事情,按了按你的脑袋,你一脸茫然的仰起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注视你时,他好像稍微恍惚了一下。
……这双眼睛……
“虽然先前你没有答应,”大江山的鬼王停了停,红瞳目不转睛的望着你,勾起半个恣睢的笑来,“要留下来吗?和本大爷一起——留在大江山。”
这场景莫名熟悉。你张张嘴,不知为什幺一时间说不出话。
应答的话分明就在嘴边,可喉咙却只觉发涩,好像身体在下意识阻止你一般。你如今失去记忆,不记得来路,似乎也并无归途,虽说被那坏妖怪幽禁在此,可倘若真心想逃、早便歇斯底里了…你并不知道离开这里后自己该去往何方,潜意识里,好像也没那幺抗拒留下来……可总感觉,真正的归宿并非这里。
然而你想象中的那个归宿,似乎也并不存在。
你注视着他,怔怔的出了一会神,才想起来回答。
“那便、留下来吧。”
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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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吞对茨林很无语,但是事情做都做了也没办法挽回什幺的,他虽然自己不会那幺做,但是人都这幺送到他面前了,他也不会把人再还回去……反正就,将错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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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茨林做的就是把鲛姬包装()打结系上缎带送到鬼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