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干帝伸手在如锦腿间一探,下面早已是春潮涌动。
“爱妃可真是水做的。”魏干帝打趣一声,在如锦洁白的胴体上种下密密麻麻温柔的草莓,一只手慢慢挑逗着如锦全身的敏感带,另一只手在花缝处摩挲。
“唔——不要,不要......”如锦迷蒙着说道。
少女的幼穴极具弹性。两片厚厚的肥嘟嘟的阴唇把淫水都锁在里面,只在外面渗出了一些。经男人粗糙的手一拨弄,一大股春液立马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魏干帝把如锦瘫软的身子放倒在龙椅上,然后把她大腿分开,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轻触碰翘起的花核。那花核周围还有一圈被割去后淡粉色的浅痕,失去了包皮保护的它直挺挺地暴露在男人的舌头下。
“嗯啊——皇上你怎幺能——”如锦半眯着眼,舔了舔自己的唇。她没想到如此尊贵的君王竟然会亲吻一个女子的下体。
“朕听嬷嬷教导过,这里是女子极为敏感之处,要是加以玩弄,必定能让女子如癫如狂。现在看来,确实所言不假。”
男人嘴上的动作没减,还把手指深入穴内,模仿自己龙根的节奏在里面大力抽插。他的舌头像把刷子一样在花核处不断地摩擦,吸吮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二者交合处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水。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强烈地刺激到了,如锦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十根宛若削葱根的玉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把它们揪成一团乱麻。
“不要啊——受不了了。”
魏干帝舌头上的动作还是未停,反倒是因为这句话舔弄得更狠了。大股的汁液被他贪婪地吸入口中,用力的程度好像要把整个花蒂吸出来一样。
在他的设想里,女子的下体可能如同自己的龙根一样因为汗液的存在和长时间的不透气会异常腥臭,哪怕是有些女子喜爱干净,定时清洗下体也应该是没有味道。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幼穴里的花蜜竟然带着一丝清香甘甜。着实让他喜出望外。
魏干帝抱住如锦火热的腰肢,把脸压在了光洁滑溜的蜜穴上,直吸得少女的玉腿无意识地摆动,贝齿咬住了一截手指才能从漫天的欲望里勉强保持清醒。羊脂玉般的柳腰微微耸起,脚尖只堪堪点地,显然已是临近高潮了。
“嗯——”如锦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嘴里细碎的呻吟音调渐渐高亢起来。一双美眸完全闭合起来,只有睫毛在不住地颤动,眼角还流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啊——”一声宛若凤吟一般的娇声迸出,躲闪不及的魏干帝被喷涌而出的妹汁射了一脸,再加上此刻少女的跨部因为花径的痉挛而不停地上下摆动,让男人的俊脸上喷了满满一层爱液。
如锦原本是软下身子,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的。却眼睛半咪半睁中看到皇上一脸自己的淫水,连忙支起酸软的腰肢,递过帕子请罪道,“还望皇上恕罪,臣妾实在是——”这话到了嘴边又有些羞得说不出口。
魏干帝本是有些恼的,自己吸食淫水是闺房之内的情趣事,而被淫水喷了一脸总归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但看到如锦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好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模样,心里的火气也下去了。他接过帕子一遍慢条斯理地擦着脸,一遍调笑道,“实在是怎幺了?”
如锦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红的娇艳欲滴,她羞涩道,“是臣妾太过舒爽,一时失了礼数。还请皇上恕罪。”
魏干帝把如锦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鼓起的龙根上,眼中闪过一抹热光,“不知爱妃要怎幺让朕恕罪啊?”
“皇上,让臣妾用自己的嘴穴来服侍您吧。”如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跪伏在龙椅上,然后小心地脱下皇上的亵裤,一个硕大的阳具就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龙根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面密布着暴起的青筋,龟头处蒸腾着热气,马眼还流出一下前精。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龙根的如锦还是有一些震惊。不敢想象这幺硕大的东西是怎幺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倒真如书上所说,女子是水做的,可容纳万物。
犹豫了一会,如锦伸出小舌把马眼处些微的前精卷了进去,然后慢慢舔舐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小手也在撸动粗长的茎身和囊袋。一双媚眼似羞似怯地看向皇帝。
魏干帝长吐出一口浊气,摸着女孩柔顺的青丝,夸赞道,“爱妃的口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如锦吐出肺里的空气,就着吸气的势头把龙根猛吸了进去,湿滑柔软的腔肉在压力的作用下死死地包裹住龙根,然后慢慢地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耸动着螓首,让龙根在小嘴里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小手在男人的乳头上画着圈。
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女孩细致地照顾到,魏干帝心里很是愉悦,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如锦的如瀑长发。
在嘴里抽插了好一会,见皇上没有射的意思,如锦就知道这样的刺激对现在的他已经是不太够了。她扬起头,把凌乱的发丝梳到耳后,让小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然后托住魏干帝健壮的臀部把龙根一点一点地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
深喉无论是对毛头小子还是情场老手都是不小的刺激。魏干帝只觉得自己的龙根进入了一个从来没有探足过的处女地。紧致的喉咙箍得茎身生疼,而柔嫩的喉肉又随着呼吸不停地蠕动,覆盖到龟头上每一个敏感点。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魏干帝的精关一阵松动。
感受到龙根在喉咙里一跳一跳似有射精之意,如锦连忙把龙根吐了出来。毕竟射精前挑动的时间越长,射精那一瞬间的快感才会越大。避开正在极度兴奋的龟头,她的小舌温柔地舔舐茎身,然后又张大嘴把整个囊袋都包了进去,舌头上温暖的湿意照顾到了囊袋上的每一个褶皱。
刚才差点在她喉咙里交代出去,魏干帝也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如锦的口舌侍奉。过了一会魏干帝觉着龟头已经没那幺兴奋了,给如锦打了个眼色。
如锦立马会意,扶着龙根让它重新插入自己的喉咙。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如锦的小嘴里,下巴已经可以碰到还湿滑着的囊袋,鼻腔里也满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呼——真是又紧又爽。好一张妙嘴啊!”
魏干帝很快就觉出了深喉的妙处来,按着如锦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操干着。如锦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像是一只随风飘荡的浮萍,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大腿,只能发出凌乱不堪的呜咽声,被撑大的嘴角已经泛白,如花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
魏干帝把龙根猛地抽出,一大股津液从如锦嘴里流下,如锦连忙撑住身体大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性欲高涨的男人就又把龙根残忍地塞进了如锦嘴里。少女秀美的玉颈上肉眼可见一个突起。在压抑低沉的呻吟里,这个突起一会消失,一会重现。
终于,男人的快感积累到了极致,他把龙根往如锦的喉咙猛地一顶,向里面再压进去几分。如锦被顶的嗓子眼难受极了,想咳嗽又被死死压住,只逼出几滴眼泪来。一大股浓精顺着食管直接进入如锦的胃里,倒免了她的吃精步骤。
魏干帝抽出疲软的龙根,失去支撑的如锦顿时瘫软在龙椅上,一对朱唇一翁一合大口喘息着,脸上窒息的红润还未消退,嘴角有些裂开,隐隐地渗着血。
魏干帝从情欲中抽出身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也没忍心叫如锦给自己清理下体,只草草地用帕子擦了几下了事。然后把如锦软成一摊泥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破裂的嘴角,又取了金疮药给她涂上。
魏干帝轻抚着女孩光滑的脊背,怀里的人儿慢慢传来小声的啜泣。他安慰道,“是朕不好,弄伤你了。”
如锦擡起头,眼中水雾弥漫,“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臣妾怎幺会怪皇上呢。”
魏干帝笑着点了点她通红的鼻头,信誓旦旦道,“还说不怪朕。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朕保证以后决计不会如此行事了。你可满意?”
女孩这才破涕为笑,靠在男人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