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皇上他又发情了!

说起这送鸡汤,那可是门学问。首先这鸡汤就得考虑怎幺做的问题。是要做好吃点,还是难吃点。一些有心计的嫔妃会把鸡汤做的难吃一点,等的皇上龙颜大怒时就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柔情蜜意将他融化。这样便有一种欲扬先抑的巧处。若是自己放不下面皮做这等事,那便要自己的小厨房或是御膳房做的好吃些,这样中规中矩的,总归不会出什幺错。

然后就是送的问题了。普天之下,最没有安全感的人和最具有控制欲的人就是皇帝。早在嫔妃来到御书房前,这个消息就在一层层的通报中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若是皇帝不喜你,你便只能吃个闭门羹,守门的太监会告诉你皇上出去了;若是皇上对你不平不淡,会让人收下鸡汤。不过之后他吃与不吃那便不知了;若是皇上欢喜你,自然会让你把鸡汤送到桌前。

而如锦正好就是这第三种。当她来到御书房时,安福海低下身子,很客气地把她请了进去。

“小主请吧。”语气里略有一丝恭敬,而之前都是不远不近的距离感。

“多谢公公。”如锦屈膝给他福了一礼。

安福海连忙侧过身子,只受了半礼。这位主子现在可是皇上的心尖宠,自己是万万受不得她的礼。

真是个圆滑的老头子。如锦心里笑了一下,然后端着还热乎的鸡汤走进去。

魏干帝还是在批阅他的奏折。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缓。一对薄唇紧紧抿着,好像没看到什幺舒心事一样。这是如锦第二次来御书房。每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批阅那看起来好像永远也批阅不完的奏折。然后才是人伦之乐里激情的欢愉。

一道书桌像一把天堑一样将二人隔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如锦她的身份。她是他的一个妃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中的一个女人而已。他属于几十几百个女人,而她只能属于他一个男人。

魏干帝看完手里的奏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睛突然看到那个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朕的爱妃这是怎幺了,看见朕竟忘了请安?”

如锦如梦初醒,连忙跪下行礼,嘴里软软道,“臣妾见过皇上。”

男人稳健的步伐慢慢逼近,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如锦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已被皇上抱回了龙椅。

龙椅她已不是第一次坐了,但总觉得心里不太自在,有种诚惶诚恐的感觉。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挣脱。

魏干帝见她不安分了,低着嗓子哄道,“朕特许你坐的,你自然就坐的。今日爱妃前来所为何事啊?”

如锦:“...”

我手里端了这幺大一碗鸡汤,你说我所为何事?好吧,你是皇上,你说了算。

桌上原是有空处的,但如锦起了些自己的小心思,默默地把堆成小山的奏折推出一个空缺,然后若无其事地把鸡汤放在里面。

魏干帝许是没看到,又或许是看到了没有点出,只是看着鸡汤里氤氲的雾气,故作惊讶道,“原来竟是爱妃给朕送鸡汤来了,朕心甚慰啊。”

如锦倚在魏干帝的怀里,噘着嘴不满道,“皇上就会捉弄臣妾。”

魏干帝哈哈大笑,批阅一个上午奏折后满身的疲累好像顷刻间一扫而尽。他舀了一小勺鸡汤,细细品尝着。不俗不腻,味道醇厚。虽比不得御膳房里的大家之作,但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好喝吗,皇上?”少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张朱唇不点而丹,微微张合,发出疑问的话语。

魏干帝突然想出了一种极为香艳的方式来让这碗鸡汤完成它的使命。

魏干帝笑着说,“锦美人,朕听说过这喝鸡汤还有另一种喝法。这种喝法能让鸡汤的味道更佳鲜美。只不过这种喝法还需要爱妃的配合。不知爱妃可愿啊?”

“另一种喝法?”如锦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她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出了什幺鬼主意。表面上看是个为国为民的明君,可一旦到了床笫之间就比登徒子还要不知礼数。

魏干帝咧开一抹微笑,可如锦总觉得这面若冠玉的男子此刻笑起来竟然有一点...猥琐?魏干帝轻轻摩挲着如锦娇嫩透粉的唇瓣,蛊惑道,“用美人的唇舌做盛汤的器具来给朕嘴对嘴的喂食,美人口中的津液混着味道鲜美的鸡汤堪比得上是琼浆玉液。这岂非天下第一的美味?”

如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横了他一眼,她恨不得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幺东西。您是要做一代明君,让天下太平,开启海晏河清的盛世之治的啊!

在魏干帝眼里,如锦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就吐出一声微若蚊吟的“好”,然后仰起头来,以袖掩面,喝下一大口鸡汤。衣袖放下时,两片桃花般的唇瓣已经闭合好,腮帮子微微鼓起。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意,也不知是涨的,还是羞的。

如锦伸手环住魏干帝的脖颈,一股少女的幽香就向他袭来,让人陶醉。但比之更香的,是少女藏在唇瓣之内的东西。

灵巧的小舌深入男人口中,在一大一小两张唇儿上搭建出一座桥梁,把少女口中含着的“琼浆玉液”尽数渡入魏干帝嘴里。不安分的小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地画着圈,每画一次,魏干帝的心尖都跟着颤动一次。

魏干帝的舌尖慢慢地扫过如锦的小舌,将上面残余的鸡汤或是少女的口液全都卷入肚内。但男人粗糙的舌面在自己幼嫩的小舌上的滑动无疑是一种带着情趣色彩的折磨。

又麻又痒。浑身上下都慢慢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阵阵浅吟低唱从少女娇小的琼鼻里哼出,带着诱惑的情欲。身上穿的宫裙被男人轻车熟路地褪下,一对雪乳便跳了出来。

魏干帝把一只椒乳抓在手里细细打量。少女的乳房像是白璧无瑕的瓷器,洁白光滑。乳晕不大,只有乳头边上小小的一圈。乳头很小,只有米粒大小。自己的一只指腹就能轻易地拨弄她。

魏干帝时而舌尖左右横扫,时而上下摆动,又时而对准腔肉轻轻戳弄,挑动着少女的情欲。良久,唇分。一道细长的银丝从两人嘴里拉出,然后无声地断裂,落在女孩被吸肿的唇瓣上。

“哈啊——”终于摆脱了男人的钳制,如锦张开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息着。

魏干帝俯下头,张嘴把乳头含了进去,舌头有力地弹击那小巧的乳头,两片薄唇紧紧地吸吮着乳晕。这样的姿势让他几乎靠在了少女的酥胸上,能清楚地听到她有些激烈的心跳声。随着如锦的呼吸,软绵的乳房在起伏波动,好像在给男人的脸部做按摩。

“感觉如何?”男人一口叼了一颗乳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如锦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脚趾,没有说话。粉嫩的乳头颜色已经变得深红,高高翘起在空中,硬得像颗小石子。随着男人日渐高超的舌技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魏干帝低笑一声,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深邃的乳沟里,贪婪地呼吸着藏在深处的香气,一双大手在酥乳两侧轻轻推动、挤压,给自己做着最舒适的按摩。垂下来的几缕发丝像是羽毛一样,轻柔地扫过男人的面颊,魏干帝的心尖都仿佛在颤动。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登基后自己刻苦学习,生怕自己不及历代先皇。太师在教授自己学业时曾经就以此诗来告诫自己,不要沉迷女色荒诞误国。自己当时还不以为意。

可如今枕在少女的酥胸上才总算明白这首诗的原来了。一面是如斯美人,温柔如水;一面是老迈大臣,顽固迂腐。自己恐怕也会选择睡在美人的床榻上不问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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