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鸣珂,京剧男旦,青年演员,程瑜从小就不对付的青梅竹马,三个月前程医生的患者,现在一手捏着程瑜的乳粒,另一手揽着她的腰,柔软无骨似得贴上来。他近一分,程瑜腰就弯一分躲开,两个人在玄关里较劲一般僵持着,最后还是程瑜输了,伸手扶住墙壁把腰弯折成了九十度,被被岑鸣珂一寸寸贴过来,兰花指点着她赤裸的胸脯,抚上肉粒打着圈抚摸。
他的手修长雪白,比女孩子的手还要美上不少,被这样一双手玩弄的时候程瑜总有种自己玩自己的错觉,而实际上这双好看的手正属于眼前这位秀气精致的男人。乳头被他玩弄了三两下,就已经充血难耐,被抚慰的酥麻感顺着胸前蔓延,轻微的快感随着动作漾开,程瑜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却还是泄出几声呻吟,满脸通红。
青年终于肯松开被拉扯得发肿的乳头,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掏出来。程瑜看这根生殖器没有五十次也有三十次——割完怕包皮粘连,每次是她亲手帮岑鸣珂揭的,但看完全勃起状态的肉棒她还是第一次见。肉根颜色不深,微微上翘,充血后更显得狰狞可怕;龟头裸露在空气里,周围一圈已经完全恢复好了,硕如紫李,热气腾腾的贴在程瑜胯间。
不要脸,死变态!
程医生挣扎着要去踹岑鸣珂,青年单手握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撸动了两下,示意自己恢复得还不错。
“恢复好了,但是好不好用,你说要你试的。”他的语气。
“我什幺时候说过!岑鸣珂你个变态!”程瑜像条案板上死命挣扎的鱼,每一次的都被眼前人挡回来。
“我手术第二天,你给我发了成人电影。”岑鸣珂握着程瑜的腕子,他的眸子像是乌墨,平静又深不可测,语气也依旧没什幺波澜,“连着一个周,每一天早晨看手机你都给我发黄色图片,还是动图。手术后第三周,你给我发了个链接,说这部作品里的男优阴茎形状和我割完会很像。我把上述现象都看做你想要看我生殖器的讯号,程医生没有道德操守,性骚扰病人,我现在要骚扰回来。”
程瑜听他说完了一串,张大了嘴,一脸“没想到你记性这幺好”的模样。青年看她这种表情,眉头微微蹙起来一点,索性低头吻住她的唇。岑鸣珂唇瓣温热,触上程瑜柔软的两瓣唇,舌头撬开牙关在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记,他的手向下裹住初初发育似的胸脯,两根手指夹住奶头拉扯,一条腿擡起来摩擦着程瑜的腿间。
三管齐下的快感逼得程瑜缴械投降,一向牙尖嘴利的程医生被吻得喘不过来气,还要阻止男人揉自己胸脯——只揉一边,另一边受了冷落,没来由的一阵空虚。
岑鸣珂空出手来去揉捏她的阴蒂,男人指甲的颜色比小肉粒的颜色还要艳丽,他的手兼有男性的大小和女性的柔美,颇有技巧地打着转按揉。快感像是小虫子啃着骨头,程瑜忍不住夹紧腿蹭着青年的手指自慰,肉棒就在她小腹处挺立,可以看出恢复得很好,程医生盯着弯着翘起的形状看了看,在心里抽冷气——会痛死吧?!就算如此,她的腿间还是不争气地湿了一大片。
果然,青梅竹马的第六感永远不会错。青年顺势把程瑜抱到客厅的红木沙发上,分开了她的腿。没有坐垫的木质沙发坐得程瑜屁股痛,但更痛的是眼前这一大根蓄势待发的肉棒。
他俯下身来,咬住程瑜的乳头,像婴孩吃奶一样尽可能含住整个胸脯。岑鸣珂伸手从腋下向上把软肉都抓住挤上胸前,又一口衔住舔弄。程瑜躺下时候胸前一片平坦,连点起伏都没有,现在硬是被岑鸣珂握着胸嘬弄,拢出个一手握得住的乳包来。青年低头吸着奶头,另一只手顺势向下摸。
艳红的指甲、白玉似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花唇入口,略微留了些长度的小手指在幽闭的穴口处试探了两下,程瑜就险些蹦起来,胡乱踢蹬着两条腿:“岑鸣珂你干嘛!你长了张斯文脸怎幺净干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许摸……变态!”她说到最后眼泪都要出来了,而又被腿间的异物感吓得挣扎起来:“松手!你洗手了吗!啊……”程瑜的后半截话都被吞回去了,险些闪到自己的舌头,他大概是摸到了程瑜的敏感处,听着声音曲起手指一点点摸索着。
这下程瑜骂人都骂不出来了,她像是只被揪住后脖颈的猫咪,分开腿任凭青年在自己身体里探索着,时不时发出呜呜咽咽又爽又羞的声音。
岑鸣珂的手每每碰上一点,程瑜身体就要颤一下,最后连打颤都没了,只剩下“唔——”一声软媚的调子。
岑鸣珂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摇,他不断探索着敏感点,快速抽插着,花穴像是泛滥一般涌出蜜水来,热情地吞吐着手指,一副饱尝美妙滋味的模样。程瑜满脸的泪,止不住地流,她没办法抵抗性欲滔天的快乐,也没办法抵抗岑鸣珂本身,抽抽搭搭一边骂一边要更深一点:“变态!不许……唔……深一点……”
“啵”一声,岑鸣珂的手指拔了出来,他修长的指节上裹满了淫水,微微分开手就能拉出银丝。青年望着她,嘴角微微扬起,学戏的人眼睛一向很亮,程瑜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张皇失措满脸泪痕的自己。他顺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低头用帕子把程瑜满脸泪也擦干,还无可奈何地帮她擤了鼻涕,最后才把帕子丢在一边,上翘的龟头顶住收缩的穴口:“要深一点还是要我走?”
花穴被粗大圆润的龟头摩擦着,不自觉分泌出湿润的液体,一脸情动的模样。程瑜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算你狠,快点进来……”
话音未落,蓄势待发的性器已经破开窄紧的穴口,重重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