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带我去偷欢(H)

这是个很偏的佛殿,空气里有一点点沉香的气息,尘土飞扬起来,静默在月光里。

门口还贴了用好几种语言写的,禁止进入的告示……

下一秒她就无暇再想这些。

被抱到长几上,捏了颌尖,就这样仰起头来,拿软红的唇角去承受爱人的吻。

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什幺是现在的境况,于是她细挣两下,含含糊糊又有点难堪地问道。

“怎幺在这里……”

话音里带上甜腻的喘息,是男人的手准确探进她衣襟里,剥开那点挂碍,拿拇指一点点磋磨她粉红的乳尖。

电流一样漾开了,酥麻的软。

他显然听到她说什幺了。

但他没有回答。

陆微犹不死心:“会有人……”

她伸手去扯他衣角,那人置若罔闻,湿吻已经从唇角转移到脖颈,灼热的气息一路往下。

间歇里轻轻嗤笑,被她闹得烦了,便干脆利落拿一根指节拨开她内裤。

那点透彻的湿软早就漾过薄薄布料,几乎泛滥成灾。

他拿掌心摩挲她腿心,举到她眼前。

阴蒂被擦磨的剧烈快意陡然滑过去,男人修长指节上银丝粘腻,在月光下色情地闪过她瞳孔。

“还是这里比较诚实。”

他一本正经,语调平板,但又难掩情动,微微挑衅地笑了。

”不是早就湿透了幺。”

只是一个对视而已。

她看清他眼睛,倒映两个小小的自己。于是她也看清她自己。

他眸光里那点沉沉的星火,掩在笑意下面,和她的倒影融为一体。

在泰国的名胜古庙里,身后不知是哪座尊佛,屁股下面是沉香木的桌案,触感微凉。

下一秒,腿心里一根粗硬肉棒将将破开花瓣,长驱直入,寸寸插进她水红的屄里。

陆微满心里发抖,浑身都烫,只好努力睁着眸子,去攫取高处的木窗外清凉的月光。

面前有模糊的黑影,是男人伏近来抱住了,拿手安抚似地,一寸寸划过她洁白脊背。

肉棒从龟头到棒身,尽根插在她幼嫩腿心里。

黏腻的水声随着男人挺胯小幅度地撞击而脆热地响。

她难堪又动情,从喉咙里闷出声糯糯的呻吟。

“嗯……”

她惊觉这地方的安静,便不肯再出声,辛苦地抿着唇线,

只是嗯嗯地漏出娇软的喘息来。

他觉察了,便干脆松开臂膀,攥了她单薄腰肢往前带,肉棒更凶狠挞伐。

龟头反复刮磨那点,整根撑得又深又满,陆微下意识呜咽了一声,手指软塌塌地,去推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腹。

手上推拒着,腿心里热烫的软肉却绞紧了,眷恋地吸裹男人的性器。

贺之远黑眸低垂,乌发因汗湿而贴在侧脸。

木制的长几吱呀作响,背后隐约的人声远去,时间刚刚好,景区关闭了。

他背对月光,俯视她涨满红潮的小脸。

要哭不哭的水眸,蒙蒙地像散着山间的雾气,媚意又一寸寸延展开,便是雾气里妖娆的红樱。

她即是清纯。她亦是欲望。

他眸光便更晦暗些,单手握着她腰,拿齿尖去啮她幼嫩的乳。

舌面粗粝地扫过她细白乳肉,手指探下去,力道拿捏住了,捏她屄口上那湿漉的肉蒂。

陆微便不能再吞声,她张开软糯的唇,软软叫起来。

“别碰那里呀……”

像反驳她似的,屄口里便跟着咕叽涌出一包水,浇在贺之远肉棒上。

他未察她这样敏感,便被这水流润滑着深插一回,彻底开疆辟壤,龟头顶在她娇嫩宫口。

他爽出一声喟叹。

深得她浑身都痉挛起来,陆微哽了哽,这下眼眶里也包了泪水,喘吁吁地擡头怒视。

他衣冠整齐,只一根猩红性器插在她屄里,她裙裾散乱,湿透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浑身汗湿绵软。

他总是胜券在握,又掌控她的欲望,这样的进退得宜。

月光里逆光看去,像个不囿于世,清清白白的神明。

于是这小女人更气愤起来,她略攒了点力气,去扯他衣领。

贺之远顺着俯首下来,去亲她软红的唇瓣。

下一秒被那小女人抱紧了,她似乎踌躇着,又难以启齿,贴近他耳朵。

”我要在上面……”

她不由分说地挣,软腰贴在他胯角,腿心里粉红的穴口被挤得吐出更多水液。

扣着他腰际的小腿夹紧了,示意他反身躺下。

原来是认真想振妻纲,贺之远诧异地微微笑了。

那一口小屄贪心地一口口吸啜他肉棒,贺之远看了陆微一秒,干脆地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响亮得过于色情。

陆微垂头去偷看一眼,肉棒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水迹,那人从善如流,就这样半躺在几案一侧。

陆微细喘了两下,才攒着力气翻身,骑在男人腰上。

他腰身修长,面容极清俊好看,黑眸含着笑,好整以暇枕了手臂望她。

”不是要上我幺?”

他问得直白而粗俗,陆微刚准备好的勇气又被迎面击碎。

她涨红一张汗湿的小脸,目光软垂在他胸膛。

又想起今天种种气苦,果然是这人长得太过招蜂引蝶,一定要吃点教训。

于是就下定决心擡起屁股来,果真扶着肉棒往下坐。

她咬着嘴唇,涨红着小脸,视死如归似的。

偏偏他肉棒上都是她刚刚流的淫水,黏腻着沾湿她细白的指。

于是她就有点嫌弃地皱起眉毛,贺之远忍不住笑了。

”自己流的,嫌弃什幺。”

换来她一对红彤彤的耳朵尖,她闷闷地叫,两腿发软地抖,软软骑坐在他肉棒上。

女上插得很深,激的陆微水眸里更是一层雾气弥漫。

她略擡了眉眼来看贺之远,见他没甚表情,就攒着力气扭动细白腰肢,去行那点暗处推磨的勾当。

软穴绞着男人性器,嫩肉一口口吮吸过去,一丝缝隙也无,一方面是她紧张,一方面是她犹犹豫豫地故意。

她只执拗盯着他,见他眼底露出难耐来,才略感自得地爽出叹息来。

肉棒竖插在她紧窄屄口里,随着龟头剐蹭,带着一阵阵的淫水不住地往外流,顷刻就把男人胯骨到小腹都沾湿了一片。

快感酥麻到骨缝里,她难以自抑,便放任地抖着声音,糯软地叫。

插干几番得了趣味,便无师自通,雪臀水磨豆腐样地推碾,青涩地找着角度,让男人粗硬的龟头在她敏感点有力地碾磨。

骑不动了就停下来,拿软塌塌的手指按着男人的腰。

”不许动,嗯,只有我可以动。”

高潮来的极快,她胡乱摸挠着身下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在高潮的空白里被男人握紧了腰,狠着力道往上顶送,继而听见男人闷哼地喘着射了。

低沉又情动,带着急切,果然比她想的更好听些。

掌控与征服,是相对于被控和臣服,另一种耳目一新的快感,仿若血腥的风扑面而来,她在棋盘上运筹帷幄,执棋厮杀。

陆微性格绵软,平生只有这点不足量的征服欲。

往前是对她爱的事,现在多了对她爱的人。

她餍足不已,快美的小脸上浮起甜软的一个笑,无力地伏身下去。

像水中月镜中花终于在千万年后突破了那层水镜,她和男神触不可及的次元壁一片片碎裂在眼前。

崭新而陌生的岁月寸寸铺展开去,过往的一切都呼啸着退后再退后,这样的开端好像就在昨天。

陆微百感交集的一滴泪水,湮没在贺之远的拥抱里。

”怎幺又哭了。”

掌心贴在她发间。他笑着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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