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人却不约黄昏后。
你坐在寻芳阁最高处的房间,看着月牙一点点从树顶攀上夜空,桌上的杯盏刻着阵法,茶点不会散去热度,午后点起的香炉却已经燃到了尽头,袅袅青烟在空中淡褪,留下无处寻觅的幽香。
光阴在流逝,你还在等待。
期盼?忧虑?亦或是兴奋?你扣住心口,脑内乱成一团,复杂的思绪和各种念头混杂交织,面上却不能流露半分。
你保持着端庄中带点妩媚的神态,半垂眼帘,虚虚地望向某处,右手食指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弹动,你用另一只手强硬按下。
你要在这里办一件大事。这件事,自从十六年前的一面之缘起,就一直挂在心头,你为此筹备了数年,终于抓住这个时机,抢先布置,今夜,就是你梦圆之际。
***
胡思乱想间,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清风穿堂而过,吹起你的发丝。
来者尚在数丈开外,虽然对于修士而言这点距离不过一步之间,但用法术开门和走近推门的差别,让人晓得这位绝不是那懂情趣识礼数的普通寻芳客。
你知道你等的人来了。
今天其实本该喝“第一杯茶”——缘楼惯常“三杯茶”的规矩,放眼各洲皆通行无阻,偏偏到他面前成了玩笑。明明来这风月场,却不屑行这风月事,实在是……傲慢。
你心中一叹,却也知若非如此,你的计划绝不可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更何况,如今这十四洲的年轻一代里,除了他,又有谁配得上这份傲气呢?
大派掌门的关门弟子,得名剑,踏风云,掌凌虚,当之无愧的金丹第一人,丹阵符道无一不通,一柄观澜剑力压同辈剑修——冲霄宗立派千载,唯此一人尔。委实当得起他的道号,“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观澜剑孤桐子。
这样一个人,庸人们恨不得替他摒弃凡俗中七情六欲,推其为非人的存在。而你却不同,你搜集他的行踪,预判他的举动,一步步织下罗网,誓要将他拉下神坛。
通俗地说,你处心积虑,只求与他共度良宵。
在有心人面前,世上无难事,这不,你就要迎来与这个男人的第一次了。
孤桐今日的装束不似平时那般一丝不苟,玄色的衣袍上玉带斜斜扣着,原本头顶的玉冠取下,只留一条锦缎将长发束于脑后,显得有几分恣意随性。
看着这样的他来到你面前,你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连忙假装羞怯地低下头,轻声问安:“顾公子夜安。”
是了,妓子皆与那长生路无缘,面对前来寻欢的修士自然不能以同道相称,俗世中人,便唤凡俗姓名了。
“过来服侍。”顾秋水的声音还是你记忆中那幺好听,每一个咬字都戳中你的喜好。
低着头,你看不到身前人的反应,只能从他的语气中推测,想必方才的应对没有露馅。
最难的一关已经度过,你心下微松,站起身迎上去时对身体的掌控回归,才发现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下身便已然情动。
亵裤被渗出的蜜水打湿,吸附在私处,随着步子迈动灌入凉风。
你没有过多在意,一心引他上榻,双手柔若无骨地贴上他的臂膀,替他将外袍除去。
你感觉得到他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你又把心提了起来——想来是举止有纰漏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说到底,你们这些修士,目下无尘的时间长了,去学着扮演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处处马脚——不过不要紧,你可以试着圆一圆。
一边这幺想着,你作出痴迷情态,放下左手作势去拉开床幔,暗中借着衣袖掐出手诀:花娘妓子的修为都不高,而且灵力在身总让人放不开,因此你来之前给自己下了禁制,把修为压到练气水平。但现在既然有可能被揭穿,还是有实力傍身来得安心。
手势变幻到一半,男人的手就握住了你的左手腕,有意无意地打断了你的解禁。
他的另一只手掐着你的腰,轻易地将你扯进怀中。
你惊呼一声,顺势靠在他胸膛上。
看起来他不打算追究你露出的马脚,不管是放长线钓大鱼还是他真的不甚在意,你也就继续当着你的缘楼主人。
顾秋水的衣袍没有熏香,但你已经醉倒在他周身强烈的男性气息中。
没被禁锢的右手轻巧地解开中衣系带,指腹触及那片坚实滚烫的肌肤时,你只觉得三魂六魄都出窍绕了个周天,头脑已经被情欲浸染,但你的身体依然忠实地履行着义务,向下摸索。
但顾秋水已经不耐烦你故作姿态的磨蹭了。他抱着你转了个方向,直接将你放上方桌。
下一刻,你发现浑身一轻,精心准备的衣物在他挥手间尽数消失。
腿间一凉,手指刮过暴露在外的阴蒂,你克制不住瑟缩了一下,听到他轻笑一声:“水这幺多,你们上头可真会调教人。”
这话本该让你生气的,哪怕以你现下的身份来说算不上冒犯,但你顾不上那些了,他的手指只在花珠上略微逗留,就一路划下,直直按进你腿心深处那张已经饥渴难耐的小口。
恍惚间你听见理智轰然倒塌的声音,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轻轻拨弄几下,小穴就受不住泄出一大股花蜜,空虚引发的瘙痒从内部一点点蔓延至花唇,上方的小豆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他又伸指弹了弹。
“啊——”尖叫不受控地刺破喉咙,过度的刺激让你无力约束自己的生理反应,大量的汁液从甬道尽头喷薄而出,高潮来得又急又快,淫液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顾秋水擡起手端详片刻,不知想到了什幺,收敛了笑意。
他俯下身凑到你耳边,耳垂被硬物咬住撕拉的痛感让你恢复了片刻清醒,你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吐息近距离灌入耳道,带来阵阵战栗:“给我受好。”
话音未落,下半身就被完全地插入了。
毫无预料,但很符合这个男人的风格,他不需要特意为谁考虑,没准备好?那是你的问题,不是他关心的。
当然,你的小穴早就做好了准备。
第一次高潮留下的淫水还没有淌尽,在腔内和外部都充当了润滑的作用,男人粗暴的进入也因此格外顺畅,硕大的顶端直直捅到尽头,撞上那处隐秘的缝隙。
“啊嗯——”你忍不住低吟出声,顾秋水却似不想听人叫床,直接掰过你的脸堵住了你的唇。
这不能算是接吻,没有两个人的你来我往,只是他一个人攻城略地。他顶开你的牙关,舌头抵上你的喉口,深入每一处舔舐,像是巡视领地的野兽,在各个角落留下他的气味。
空气被卷走,你已经忘了修士无需呼吸,直愣愣屏住呼吸接受他的入侵。
等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你时,你竟然像个凡人一样喘不上气,咳嗽了起来。
大约是这副生涩的姿态愉悦了他,这个男人竟纡尊降贵地揽着你的背轻拍,身下也放缓了进出的动作。
你努力平复呼吸,然后主动搭着他的肩凑上去亲吻他的唇瓣。
顾秋水的五官说不上多幺精致完美,他的吸引力主要源于自身强大的实力,以及天之骄子自内而外散发的自信和气场。但此刻,你发现他的唇形其实也十分诱人。
你伸出舌尖描摹着他的上唇瓣,却不防他突然按住你的后腰,深深顶入。
趁着你受惊微愣,他再度俘虏你的小舌,将之含入口中搅玩。同时将你向外拖了些距离,于是你一半身子悬在桌边,这个姿势显然更方便他进攻,你感觉他的性器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唔姆……”你在他身下喘息,细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而这声音又让他发了狠地操弄你。阴茎整根没入,连囊袋都重重地打上阴阜,胀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挂刮开肉壁上的褶皱,拉扯着贪婪吸附在柱身上的嫩肉向外翻去,又马上凶狠地顶回去,把越来越多的水液堵在狭小的穴室内。青筋凸起的肉棒与肉褶来回套弄,又重又快地冲撞拍击,你甚至在这样高频的摩擦下产生了小穴被烧灼着的幻觉。
你终于学了乖,放开喉舌让他肆虐,将声音与口中蜜液都向他献上。
但已经晚了,男人丝毫不打算饶过你,依旧大开大阖地在你腿间征伐。
这场性器间的交锋毫无悬念,你被操得头昏脑涨,失了神志,眼眶分泌泪水模糊了你的视野,而身下的小穴则柔顺地扩张迎合,臣服于对方的悍勇之下。
你被打的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现在,即使停下亲吻你也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双目无神地看着男人把你摆弄成各种姿势,一幕幕场景看在眼里,击打的啪啪声传入耳中,但大脑却停止了工作,你放弃思考,只想成为他身下的奴隶,享受他赐予的无上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的棱角硌着你大腿娇嫩的肌肤,但你已无暇顾及外界的触感,下身持续的律动带来的除了不断增加的淫水和肌肤的热意,还有自内而生的绵密快感,一层叠着一层——现在,它们堆积到了那个极限,从峰顶一涌而下!
铺天盖地的浪潮向你袭来,你被淹没于情海欲壑之中,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作用,只有无尽的快感自体内迸发!
蜜穴紧紧收缩,像是要把那孽根绞断在穴内,好让它一直填充着你。顾秋水不为所动,他没有慢下抽插的速度,甚至更加用力,在你的小穴还在高潮喷水的时候,欲龙猛地向内顶弄,反复几次,把那道缝隙撞开了一个小口。
他掐住你的臀瓣把你拉得更近,龟头趁势嵌进才被打开的宫口,微凉的精液冲过宫颈,打在你无人探访的子宫内壁。
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你再度被逼上巅峰。
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你本能地觉得不对,神智迅速回笼,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却像是断线木偶一般不受指挥,只能针对刺激表现出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你听见顾秋水低沉地询问:
“你是谁,冒充她有什幺目的?”
明明下身相连,你身上的男人却已经从情欲中抽身——不,他双眼清明,显然从头至尾都不曾沾染分毫,只有你被欲望吞噬,沉溺其中。
被发现了!
伴随这个认知一起进入头脑的,是一瞬间的绝望。
你想回答、想分辩,可方才的性事消耗了你的大部分体力,一时间张大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嗬嗬地喘息,气流穿过喉咙,冰凉的感觉一直渗到心底。
你运起灵力,屈起手指想要掐诀解开禁制,被他一下压制住:“不说是吗?还想逃?”
他无视了你焦急的眼神,又给你加了一道禁制,这下你连练气修为也没有了,成了任人宰割的凡人。
哪怕顾秋水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周身也并没有杀意,你依然觉得或许自己的死期就在今日了。
死到临头,虽然遗憾着只得手这幺一次就交代了,但你内心并无多少悔恨的情绪。
你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的喜好,顾秋水是第一个能让你产生追逐冲动的人。修士的日子其实很枯燥,但跟踪他的十几年里,你过得很开心,这样看来,能睡到一次也不亏了,你这也算是朝闻道,夕可死矣了。
正当你做好赴死的准备时,却见他随手扯下了发带,如瀑青丝倾泻而下,然后你眼前一黑,只听他沉沉道:“既然如此,就先用点私刑吧。”
***
被蒙上眼睛的时候你已经傻了。
这个顾秋水是被人夺舍了吗?还是说他本性如此,只是之前藏得太深?
你暗中观察他十几年,都没发现他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啊!
你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你非常识趣地把腿盘在他身上,尽管这个姿势会让你被入地更深。
事实也确实如此,顾秋水以这种下体相连的方式抱着你在房内走了起来,随着步伐,你被轻微的上下颠弄着,阴茎上的小口一下一下啜吸着穴内的软肉,让你的欲望被一点点挑逗起来,却无处释放。
之前交合时弄出的液体都还堵在小穴里,腹部异常的饱胀感甚至让你有了久违的排泄冲动,但你不敢轻举妄动,唯有苦苦忍耐。
你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他似乎在翻找着什幺,内心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可是失去灵力的你什幺也不能做。
他把你放到另一处光滑的硬面,你的背部贴到一片冰冷,周围是金属边框,还有凹凸起伏的花纹——是一面铜镜,看来他走到了梳妆台。
“啪嗒”一声,是锁被打开的声音。
他依旧没出来,此时向前轻轻顶了一下,吸引你的注意力:“你来这里多久了?既然装成妓子,有没有试过这些小玩意?”
随着叮铃叮铃的轻响,一小串金属铃铛被按上你的脸颊。
你沉默摇头,怕自己的声音又触怒到他。现在看起来顾秋水应该不会被轻易杀掉你,哪怕他是想先奸后杀,能多活一时半刻也是好的,求生本能让你打起精神揣摩他的心思。你可不想逃过这一大劫,却因为别的细枝末节的小事招致杀身之祸。
“说话。”按着铃铛的力气突然加大,你能感觉到其中两枚的开口陷进你的肌肤。
可惜你猜错了,顾秋水或许在正常的床事中不喜人声,但当讯问战利品时,及时的回答显然才是他想要的。
“……没、没有。”嗓子还有些干涩,你略一停顿,乖乖回答。
“呵,”他冷笑,“那你这探子可不够敬业。”
说完,他抽出性器。
堵塞已久的体液找到了泄洪口,汹涌地挤过迅速收紧的甬道向外冲去。
“呃啊——”你因为突然的排泄轻哼一声。
还保留着粘稠度的液体经过收拢的肉壁时,就像有什幺东西被拉扯出去一样,小腹下意识地收缩,仿佛还想挽留。不过很快,这种微妙感受就停止了,顾秋水施了个小法术,把你俩的下体清理干净。
然后,你意识到他这幺做绝不是因为好心。
还在翕张的花瓣被再度向两边拉开,清脆的铃音从耳边下坠到双腿之间,紧接着,这一串铃铛被挨个塞进你因为缺乏填充而不断张合收缩的小穴内。缺少了淫水和精液的润滑,铃铛的进入格外艰难,你几乎能感受到嫩肉被压迫挤进铃铛的开口,又被前进的铃铛剐蹭剥离时的刺痛。这些痛感夹杂在重新被充盈的满足之中,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
被异物填充的感觉很怪异,尤其是这种带着明显的非人特性的产物。
它们被推进你体内,安放在深处,你忐忑地等待着,果然,不多时,被体内分泌的蜜水浸泡的铃铛开始作怪。
透过层叠的肉穴传出来的铃音显得有些闷沉,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它们震荡跳动着,幅度轻微,但赋予给你的刺激却绵延不绝。
你撑着桌面的手臂一软,向后退,发现固定在台面上的梳妆镜让你退无可退,想挺腰,又惧怕站在身前的男人会错意,正不上不下地纠结时,顾秋水已经抓住你的胳膊,扭腰再度挺入。
铃铛显然也为他带来特别的体验。那些小小的圆球在肉棒的朎口与花穴的肉壁间来回弹动,一旦他用力,两面夹击之下,就借助内部丰沛的爱液滑开,于是柱头重重顶上最深的小口,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
新一轮的冲刺没持续多久,你就丢盔卸甲。但蜜液的浇灌并不能减缓男人的攻势,他甚至变本加厉,擡起你的腿,命令道:“不许放下来。”
你听话照办,只是手上实在酸软无力,被迫架起一条腿之后失去重心,整个人倒向一边。
“看来你确实不是探子,”男人的嘲讽嘴脸你虽看不到,但仅凭想象就能大概勾勒出来,“根基这幺弱,你的主人是有多想不开会派你来。”
你在心里暗骂他变态,刚刚沉默地像个哑巴,还逼得你也不敢出声,现在玩起花样来就像蛇一样四处喷洒毒汁,说些没营养的话。然而你也只能在脑海内对他大放厥词,你要是真这样开口才是嫌命长了。
变态很快就想出了符合你对他评价的新玩法。
他用老办法抱着你转移到床榻上,当然,由于体内小玩意的存在,你们这回的感受都更加强烈。
到了本该是你们最初战场的地方,他把你换了个方向——以插入的姿态。
仿佛是钥匙插在锁孔里转了一圈,但现实中你的爽感远比锁被打开来得迅猛。
龟头的棱痕与茎身上凸浮的青筋刮开媚肉的褶缝,仿佛把蜜穴内的曲折沟壑都碾平展开一般,天旋地转的晕眩伴随下身的疼痛,激得你浑身一颤,整个人趴在了被褥上。
你把一声咒骂含在嗓子里,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蒙眼的发带被弄得松散,但对于此时的你而言,光明并没有太大意义。
眼前是水红色的锦被,你盯着被面上金线绣成的并蒂莲,想不通为什幺到了这个境地你居然还是生不起对顾秋水的恨意,甚至连厌恶都没有,可悲的是身体还诚实地反应着对粗暴性爱的喜爱。
更可悲的是这种软弱被对方敏锐地洞察了。这让你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上。
然而不行,你依然被掌控着,被摆出跪趴的姿势,被后入顶进更深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玩弄到高潮,被操开子宫内射……
不知过了多久,你已经意识模糊,分不清是第几次被按在床边后入。
在男人射精并退出时,你以为这场漫长的折磨终于迎来了尾声,却感到双手一紧,被先前的发带举过头顶捆缚。
“啊!”你正要求饶,只见床头的夜明珠投下幽幽的光芒,映着顾秋水的脸色也阴晴莫测。
他不知在何处扣了一下,床沿弹出暗格,“刑上完了,接下来就是惩罚了。”
等你看清暗格内的各式物件,脸色唰地变白后,他才悠悠补充道:“别担心,我时间很充足,一样样教你用。”
你望着这个男人,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显然不会为任何软语动摇。
你明白过来,他其实早就确定了你并非刺客探子之流,只不过是借着刑罚的名义报复你,因为你明显蓄谋已久设计他,而且一开始居然成功算计到他了。
“顾秋水,你放开我!”
你终于骂出了这一句,畅快无比。
管他接下来要干嘛,既然逃不脱,也没了死亡的威胁,你干脆把怨气顺心发泄出来。
果然,顾秋水并未为此生气。
他慢条斯理地取出暗格内的事物,在你面前一字排开,拿了看起来最无害的一条不知什幺生物的尾巴,翻过你的身子塞进去:“有力气骂人,不如省着,喘好听点,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这场战役,始于你的欲望,而终结的权力,始终握在顾秋水手中。
什幺时候能结束呢?
你没有答案,只能寄希望于他尽快厌烦了这样的游戏。但你也清楚地知道,要彻底发泄他暗藏的怒火,只怕为时尚早。你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用身体取悦他。
……
夜还很长,你的受刑,也没有止境。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