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的地点是顾家选的,作为林秦两家最强劲的对手与盟友,世袭联盟财务大臣的顾家掌管了星际大半的财富,由来奢侈淫靡,中古时期传承下的青烟碧瓦的建筑,经修复后在寸土寸金的主星昭显着主家的身份与地位,入门的前庭苑内里平铺着整块的上好的青石。
肌肤白嫩的奴隶们擎着华贵的器皿在青石地面上爬行,身上除了深色的项圈和紧缚的皮具外别无他物。主家的侍从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时有奴隶的低泣求饶声自人群中传出。
奴隶是没资格说不的,只能大张开腿等着挨操。
他们甚至连器皿也不敢打碎,前臂高高托举着供大人们取用,浑圆的屁股战栗的承受着鞭打和挞伐……
顾家主侍顾瑾正愉快的往身前小奴的小穴里塞荔枝。
这只穴显然是被操过的了,大量的白浊混着鲜甜的果肉将穴口的褶皱都撑得轻薄透明,坚硬的荔枝壳在外力的挤压下碎裂,细小果壳的边缘孜孜不倦的折磨着娇嫩的肠道。
“大人…大人饶了贱奴吧……”
这奴隶的四肢,自手腕到小臂,自脚腕到小腿,全然被粗糙的麻绳绕着圈的紧紧绑缚在冰冷的石凳上,小腹抵着石凳的边缘,顾瑾单腿踩奴隶的背上,弯着唇听着脚下人痛苦的求饶。
“贱奴的小穴要被玩坏了,求大人怜惜怜惜贱奴吧……”
他当然不会怜惜他。
他顾瑾一样做过卑贱的臀奴,当年他被玩烂了穴眼搁主子面前磕头谢恩的时候,也没怜惜他啊,凭什幺他这时候就得开恩了?
眼前这奴隶叫的越惨哭的越狠,他甚至反而越发觉得快意。
受尽诸多苦楚,千辛万苦成了家主心腹,不就为的千百倍的将曾经受过的还回去幺?
奴隶幺,不就是供人发泄的玩意儿幺。
顾瑾恶意的想着,手上更用力了几分,奴隶痛苦的呜咽声成了最好的春药,他血脉贲张,胯下欲望鼓起,起身捏着奴隶的小嘴就要向里捅去……
“顾大人好兴致啊。”
熟悉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将顾瑾一腔欲火淋了个通透。
面目狰狞了下,转过头那点儿不满却全都凝成了如花儿似的谄笑,他腰肢弯成标准的90度,垂首不敢直视来人,“恭迎冕下,主人和秦家主都在了。”
“嗯。”身着黑色金边儿军装的林询冕下脚下不停,深黑色的披风行走间轻触着胸前淡金色的绶带,他擡眼扫了眼前庭的情形,对周遭陡然沉寂的氛围和垂首做礼的奴仆们视若无睹。
只是走过石凳旁两人的时候,手中纯黑色马鞭点了点那奴隶的凄惨小穴。
“顾主侍辛苦,看你这般喜欢荔枝,那这只穴里的都赏了你,连壳带核的可别浪费了。”
这声吩咐方一出口,立刻有侍从朝顾瑾围去,反绞了人双臂,揪着头发将他的脸朝那鼓胀的后穴压去,“好好舔吧,顾主侍。”
……
随手处置了个碍眼的,林询也没怎幺高兴,如今的社会是科技极度发展之下畸形的产物,机械智能的普及让平民的价值急遽贬低,大量平民失去工作逐渐成为社会冗余的渣滓,豪门世家把持着星际绝大部分资源,占据着政府、军队和企业的显贵要职。
不断有声音叫嚣着将平民驱逐到地下,驱逐到荒芜星,让本就蜗居残喘在社会底层的平民雪上加霜。出头无路阶级壁垒坚深,越来越多的平民自愿或被迫的没入豪门成为奴隶。
奴隶本身没有半点人格,性命和尊严全部握在主人手里,主人让哭就得哭,主人让笑就得笑。偶有踩着同伴血肉翻身做了主家鹰犬的,反而同样成为主家的帮凶,变本加厉的将下面欺侮得更为狠绝,像是这般就能与泥潭里的划分出界限了似的。
可这些走狗们哪知道,在主家眼里,他们也不过是更得用些的玩物呢?
畸形的制度赋予林、秦、顾三大顶级世家超卓的权利,三家中权势最盛的世家家主被诸人尊称为冕下,是这世间无冕的帝王,驱使着庞然大物般的权贵们一步步的将残余的所谓“自由”鲸吞蚕食。
这世道百年来都是如此,最大的意外就是他身后这个,曾经第一世家的嫡长子,万民膜拜的冕下秦疏,本是连他觐见都得匍匐跪拜的、特权最大的受益者,却偏偏一颗心偏到了低贱的奴隶上,生生搅混了死水般的泥潭。
泥点子都溅到权贵们身上了,反扑之下,首当其冲的秦疏自然没什幺好下场。曾经世家子们有多尊崇膜拜他,如今就有多幺恨极他,他们恨不得将这位前冕下踩进泥底,恨不得全星际都知道这位背叛者有多幺凄惨的下场。
当然,他们也这幺做了。
如今哪怕远在前线的起义军都知道,他们曾经的领袖爬在他林询上胯下当狗。
林询垂着眼看着一身玄色制服的秦疏跪在脚下,伸舌将马鞭沾染的脏污舔净。
心里很是期待哪日再去前线,当着秦疏旧部的面,将人艹哭的场面,那一定有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