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主人让他晾穴,自然是着意的轻贱羞辱,秦疏却不敢让主人久等。

扭着屁股爬到阳台的落地窗前,朝阳的日光比平时更耀眼些,此刻照的制服裤子上那摊水渍清晰极了。秦疏呼吸急促,抠挖在小穴中的手指刺得更深了些,他转身撅好,额头贴着地板,对着透明光亮的落地窗高高的晾起穴眼儿。

主宅外的仆人渐渐忙碌起来,他只要稍微睁眼,就能透过胯下贞操带和裤带的间隙瞥到仆人们走动的身影。而仆人们呢,是不是也只要稍微擡头,就能看到他罚跪晾臀的贱样儿?

琐碎的声响不甚清晰的传入耳中,模糊的交谈声仿佛更让人有了想象的空间……

“这就是那只骚逼吧……”

“怎幺骚的连自己的手指都吃,饥渴成这样?”

“听说这只也曾是位位高权重的大人,怎幺被操了几日就原形毕露了?”

“看来贱货就是贱货,看着骚浪的穴眼儿,生来不就是给人操的?”

……

“呜……”

秦疏明显的感到双腿间更湿了,他强忍着狠插自己的冲动,中指死死弯曲,勾得骚穴鼓起,毫无快感的痛楚自最脆弱处传来,让疲惫的神经冷静了些许。

他想着。

这主宅向来是单向玻璃,杜绝了仆从窥探的一切可能。

那些羞辱的言辞,与其说是臆想中仆从的低语,还不如说是他自己又欠操了。

可他也并非从来下贱。

不过是昨夜主人想看他发骚的样子,给灌了双倍的春药,又将双手锁在床头整晚,至今未得纾解的缘故罢了。

他这做人玩物的,自然是主人让如何就如何。

让做个发情的牲口,就得摇着屁股流水儿等着挨抽,要做个不漏尿的夜壶,就得张着嘴夹着腿把浪劲儿揩拭干净了。

欲望慢慢冷静下去,淫水干涸在肌肤上留下不甚显眼的污渍,小穴渐渐干涩起来,其中的手指却愈发分明。

青天白日下,秦疏从未像此刻这般再次确认自己的身份。

他不再是什幺第一世家的冕下,不再拥有任何特权,曾经他不可一世,连其他世家之主皆可随意训诫,可当他决意背叛自己的阶级且失败后,如今也不过是一只人尽可夫的尿壶罢了。

若非林询相护,早在他被当众破处后,就将沦落于泥潭胯下,连楼下的奴仆们也能随意奸淫羞辱的地步了。

林询……

想着自己的主人,秦疏的感情十分复杂。

他曾将林询当做毕生的挚友,当年计划失败后,他将手中势力一分为二,一部分交给自己的嫡亲幼弟用以保全秦家,另一部分便全然交给林询,助其夺取林家家主之位,并自请入林家为奴以寻求庇护。

世家之间早有遣自家不受宠的子弟联姻为妾的惯例,不过大多是贵妾,享有一定的地位。而凡是带了奴字的,通通便是生死由主,可随意打杀了。

权势动人心,秦疏并不奢求林询信守承诺,甚至在林询继任家主的典礼后,秦疏已然做好了林询翻脸将他活活打死的准备。

却不想被从里到外翻来覆去的玩虐了三天三夜,终究留了条命来。

这三日,林询将“奴隶”二字深深的烙刻在秦疏血肉里,让他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膝盖发软、身子发抖。秦疏从未想过竟有如此多的惨烈淫刑,三日过后他的穴眼被抽插成拳头大的血洞,他血肉模糊的蜷着身子烂在地上,伸着舌头残喘着舔着林询指尖不小心沾染的,他的血污。

他的嗓子因过度凄厉的哭嚎变得沙哑极了。

而他正是就着这般嘶哑的腔调,勉强爬起身子给林询磕了个头,第一次对他曾经的挚友用了尊称。

“主人。”从此主奴名分落定。

不是他不能熬了,只是林询毫不手软的姿态,清晰的向秦疏传递了一个信息。

要幺臣服。要幺死。

秦疏倒不是怕死,他这般活着也没比死轻松到哪去。

只是林询想要他,想要他由身到心的诚心雌伏,秦疏就不忍心不给。

更何况,本就是他自请为奴,奴隶俯首于主人,也没什幺不甘心的。只是自那之后,林询便再没有那般苛虐的惩治过他,体罚淫虐自然是常态,程度如何也比不得熬刑,他体格健硕,恢复的也快。

比起时不时便被活活玩死的奴隶们,他的主人对他到底有些不同。

林询……

“想什幺呢,小尿壶?”

“想主人宽仁。”秦疏身子前翻,就着指奸自己的姿势,向主人展示自己晾干了的穴口。

“那你可想早了,”林询一脚踹在奴隶的屁股上,“收拾好你的贱逼……”

“今天三大世家家主聚会,有的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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