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马车play

看似正经的题目,你不知道它背后隐藏的是怎样的颜色。

渣作者又回来了,真的是忙死。

话不多说,理由不多找,后面连更几章给大家免费。作为补偿。

——————————————————————

城外有孤雁长鸣,细雪飘摇,只屋内的铜火烧的极旺。饱暖思淫欲,安宁的日子过得久了,便叫人再不愿应对刀光剑影。

院子的梅柳抽了芽,探出粉白粉白的苞朵,清丽可爱,顾凌川披着厚厚的狐皮大氅,一脸餍足的捧着手中的热茶小口啜饮。

元渃起的早些,正在侧室书房翻看卷宗信件,雪白的毛领簇着一张精巧的小脸,愈发白皙通透。

仗打完了,顾凌川身上虽说没受什幺致命祸患,但大大小小的伤口却是不少的,如今自是好好将养着,文书上的东西大都撂给了元渃来处理。

“干纹何在?”

屋外闪进一个身影,低低应道:“小姐。”

元渃擡头望去,指尖夹着一封加急过来的书信,是熙别亲笔,“林泫玉真是长本事了,”说着,手腕一抖,信纸哗啦一声甩向干纹,“你自己看。”

干纹伸手接过,迅速扫视着,越看眉头蹙得越紧,最后带着质疑的音调拐上浓重地尾音:“林泫玉重建旧燕,反了?”

元渃瞥了他一眼,眸中看不出情绪。

当初他们北上来守疆,元渃原是为了避开京都这是非之地,不愿见岐王府上下的险恶嘴脸,更不愿面对太子。那时她自己的情况都一团乱麻,没那个状态再费心去哄高岭之花般的林泫玉,便干脆没有带出来,留在雍亲王府由熙别照看着。

可如今信纸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她的小白花反了??

顾凌川得了消息,从门口大步走来,蹙眉道:“怎幺会出这种事情,熙别是留在京都吃干饭的吗?”

元渃闻声擡眸,“你也听说了?”

顾凌川点头,上前搂过她,唇角贴着元渃的后耳蹭了蹭,安抚道:“听说了。你且安心,元琛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反贼就成不了气候。”

元渃暗叹,林泫玉到底是她房里的人,不论事情往何处发展,她总归要给元琛、给怀国一个交代的。

是以指尖在桌面轻点两下,红唇轻启,“回京吧。”

...

北疆已基本重建完成,许多权贵商贾亦逐渐在朝廷的授意和批文下逐渐在北边落地生根,盘布扩散。

宽敞舒适的四驱马车在崎岖蜿蜒的石路上疾行,车架前后各有两路骑兵驱马同行着,为了尽快赶回京中,顾凌川一众人抄了近路,虽是颠簸难走了些,到底耗时短些。

低调奢华的车架内铺满了厚实松软的垫褥,车外干纹和袭玄牢牢牵扯着套马的缰绳。车轮不经意间碾过忽大忽小的石子,车身便随着惯力猛地一颠,每当此时,车内总会骤然传出兴奋而短促的惊叫声。

路途长远而崎岖难行,马车随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不断颠簸起伏,车内女子光裸的下身重重坐落在顾凌川胯间,随着马车的剧烈晃动,不断插入到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

顾凌川放松地倚靠在绵软的垫褥上,大手牢牢固定住元渃的细腰。无需他额外顶弄,颠簸的车马已经操的元渃失神乱叫了。

元渃瘫软地趴在顾凌川的胸膛,马车又压过一块石头,狠狠一颠,白嫩挺翘的屁股随之扬起又不偏不倚地重重落下,直直杵在硬热粗壮的男根上。

“唔啊......”

元渃呜咽,“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

马车依旧高速行使着,透明的汁水随着高频率的捅插流了两人一腿心。本可以靠人力减缓的颠簸在外面驾车之人有意无意地操作下变得更加猛烈,元渃感觉自己仿佛被按在木马刑具上,永无止境地遭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折磨。

凄软的叫声听得外头驾车的干纹两人心头直痒痒,又不能把人家侧君拉下来说“你别干了,让我操会儿”。袭玄空出只手来抖了抖衣袍,将凸出明显的部位盖住,喑哑着嗓音知会了声:“前边就是禹城了,我们稍作休整,估计傍晚就能赶到京都。”

少顷,马车帘子后的顾凌川草草应了一声,随后车内又是一阵窸窣和惊叫,大概是顾凌川正在迅速解决战斗。

有顾将军的牌令和亲卫军的身份,马车十分顺利的驶到栈院儿里头,遣散了人,这才将里头的人迎了出来。

禹城的城主原是要迎顾凌川一行人进都督府的,奈何他们此行急着赶路,便转到离城门不远的客栈中,以供歇脚。

小刻钟的工夫,净室里透香的水雾弥漫,元渃总算浑身上下清洗干净,裹着一件干净的袍子出来了。顾凌川正坐在外间饮茶休息,闻声侧头看去。

男人刀削斧刻般地鼻梁高高挺立,平滑的下颌线侧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只一双深邃的眼眸隐隐露出些许笑意,撩得人禁欲又浪荡。

元渃还算淡定的脸庞瞬时一片羞红,简直就要抓狂。

“看什幺!”

顾凌川俊美的面孔不动声色,“看美人。”

“啊啊啊......”元渃怒而尖叫,裹紧袍子扑过去捂住顾凌川的脸,“不许看不许看!闭眼,再乱瞟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顾凌川低笑着任由她胡闹,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虚掩在她腰间,这一路“奔波行走,过于疲劳”,元渃下肢酸软得不行,没蹦两下就脚下一歪,稳稳地摔在顾凌川怀里。

“好元儿,下半程不闹你了,你且放我去沐浴,咱好快些赶路。”顾凌川极低的声线酥得人要命,元渃脸上一红,轻轻亲了亲他颈侧,让开身子,温软道:“快去......”

顾凌川顿时被元渃这小模样撩拨得不行,忍了忍,终是敛了衣服往净室走去。

走了两步,实在忍不了,大步回身,一把捞起吓一跳的元渃,扯了半湿的袍子,横抱着她重新进了净室。

“喂!放开我啊顾凌川!你干什......啊......”

帘子后是浓重的水汽和情欲,顾凌川对于元渃的怒嗔没有丝毫回应,直接提枪上阵,饱满硬挺的物什对准湿润柔软的穴口一挺而进,连根没入,里头清脆的叫喊声瞬间软转下来,完全变了声调。

汁水的喷溅,雾气在木桶边缘留下的暧昧指印,一地的潮湿,凌乱的喘息声。

硬生生让原本队伍休整的时间往上翻了一番。

......

后半车程,顾凌川也如先前所说,确实没有闹她,元渃格外疲惫地睡了一路。由于客栈休整时耽搁了时间,入了深夜,一行人才赶到京都。

夜深的皇城灯火通明,城外的门户却都是大门紧闭,吹灯灭烛,恨不得隐匿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中。

京都上下尽是严备的守卫,顾凌川亲自下车出示了令牌,一小队禁军绕了一条路,将他们送回雍亲王府。

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王爷身着便服亲自迎来,轻蹙的眉心在看到元渃的那一刻方才缓和,熙别伸出双臂,接下了数年不见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哥哥!”

熙别下巴抵在元渃的发间蹭了蹭,嗔怪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跟着顾狗北上一去就是五年,也不想大哥?”

元渃从熙别的怀里擡起小脸,佯作可怜兮兮道:“哥哥......顾凌川欺负我......”

熙别剑眉高挑,斜睨顾凌川:“?”

顾凌川毫无自觉,盯着她的背影勾唇一笑,递给熙别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十多年的故交好友,熙别瞬间了然于心,唇角的笑意也不动声色地变了,“竟然有人欺负我们家小元儿吗?快进屋里跟哥哥好好说说,哥哥替你出气......”

王府一间久无人居的小院儿亮起了灯,里头人影晃啊晃的,久久不息。

——————

元渃:刚脱虎口又入狼窝??什幺破哥啊。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