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握草,时隔这幺多天渣作者终于考完试回来了,但是我他妈忘了剧情了啊竟然!!!
但是没有忘记的是要虐岐王嗯嗯,(我们的共同夙愿!冲冲冲——
所以,现在直接开启,北漠线(时间上来说,因为古时候婚嫁早嘛,及笄就可以说亲了,所以就算时间线推移三五年后,他们也都在20左右,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并不影响阅读和想象!嗯嗯!)
这篇是补偿给大家的免费肉汤~不要生气我鸽了这幺久好不好呀/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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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将军安。”
“顾将军安。”
城中数队整顿车骑战马的将士们朝着顾凌川逐一问好,顾凌川亦是尚未卸甲,一袭银白轻铠飒爽英武,上面沾染着干涸的血迹,伴着寒风凛冽,肃杀尤甚。
顾凌川走到义城的都督府,在外堂让人卸了银甲,换上干爽绵软的锦袍,浣手净面,洗尽腥腐的血气,又在炉旁站了会儿,待去了一身寒气,方才踏入内院。
内院堂中有一眉目清丽的少女正翻看着一叠厚厚地书信,黑亮的长发高高束起,身姿挺拔高挑,面不施粉黛而容资甚佳。
少女见顾凌川进来,眉眼一弯,放下手中的书件,蹦跳着扑进了高大俊朗的男子怀中。
“元儿当心。”顾凌川笑音低沉,从胸腔中发出的隐隐振鸣让人脸红。
元渃埋在顾凌川怀里的脸向内拱了拱,双臂紧紧环抱着男子劲瘦的腰,闷声道:“是不是终于打完了,再也不会有战事了?”
顾凌川亲了亲元渃的发丝,搂着她的手臂收紧,“打完了,一切都好起来了。”
顾凌川继已逝的老雍亲王之后,领印率兵北上,镇守靖塘关七年,与北漠交战无数回,终得一场大捷,活俘北漠世子和北漠铁骑的王将,当场诛杀北漠王,立下赫赫战功。为安抚战后民心,以及对北漠的战后重建,顾凌川被册为封疆大吏,需驻守于北疆直至其安泰民和。
屋内的火炉烘得极暖,顾凌川将元渃拦腰一抱,径直往内室走去。
元渃的身子摔在厚实绵软的床褥上微微一晃,顾凌川顺势压了上去。短短数瞬,外衫已是褪得一干二净,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轻轻触碰着,一双情浓含水的眸子盯得元渃脸红心悸。
“此一役去了许久,可有些想我?”
元渃指尖轻轻抵着顾凌川高挺的鼻梁,划过鼻尖,停在他泛红的下唇,纤细的手指抵开齿间,探进去触到柔软湿热的舌头,元渃噙着几分笑,勾了勾手指,翻搅旖旎。
顾凌川由着元渃动作,眸中的情欲愈发浓厚,波光流转间,顾凌川顺势含住她的整根手指,细细吮吸舔舐,靡艳万分。元渃微微挺起后腰,擡身蹭着男人身下的昂扬,媚眼含波挑弄着顾凌川的欲念,心之所望不言而喻。
硬热的器物愈发胀大,顾凌川猛地吻了上去,凶狠又急切,低沉的喘息声压抑在唇齿间。他擡起元渃的一条腿叠在胸前,下身私密的软穴暴露在空气中,顾凌川恶意地咬了一口元渃的唇瓣,在她的吸声呻吟中猛地挺进身去。
“啊......”
顾凌川掐着她的腰开始加速挺动,极沉的声线在耳边吐出孟浪的言语,臊得人面颊通红,“多日不见,元儿的身子又紧了......”
“这里舒服吗?”顾凌川微微提起元渃的腰,骤然转变了攻势。
回应他的只是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凄凄嘤咛。
“还是这样?”修长的双腿俱被叠在胸前,顾凌川压着她由着身体的重量自上而下重重进入,粗长的性物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元渃顿时喊叫出声,下肢细微抽搐起来。
顾凌川感受到了元渃的敏感,就着这个姿势猛烈操干起来,一时间交合之处拍打处黏腻的水声,汁水连连,顺着股缝流到锦纹绣织的床褥上,浸湿了一片。
“慢,慢些......顾...啊,不行太深了......”
“叫夫君。”
元渃双眸氤氲,唇边沾染着激吻过后的银光,红肿的嘴唇磕磕绊绊吟叫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顾凌川一番又一番重重的强迫下,终在喉间溢出几声短促的“夫君”。
空气中响彻细软娇嗔的淫词浪语,愈发刺激的人心潮涌动。
近乎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元渃被顾凌川玩弄的不成样子,全身香汗淋漓,纤白的锁骨布满紫红的吻痕,顾凌川的俊脸贴靠她的侧颈,舌尖勾弄着耳垂细细舔舐。
顾凌川抽出紫红的巨物,带出大股汁液,银白的细丝粘连着饱满的肉头,扯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顾凌川目光戏谑,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元渃敏感至极的花穴,挽出几道透明的爱液,两指稍稍分开,便在其中拉出一条淫荡至极的细丝。元渃羞臊得脸通红,情欲的潮粉沿着纤长的颈项直蔓延到胸骨,仿若滚水里捞出来一般,顾凌川将裹着爱液的手指抵上元渃的唇角,使力探了进去,“你也尝尝。”
“唔...”
元渃口中顿时被微咸的物什塞满,品尝自己汁水的味道着实令人神经紧绷,“不、不要......”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搅动,把玩着舌间的柔软,迫使她将那些汁水尽吞下去。
顾凌川一遍戏谑玩弄着,另一只手不住揉捻元渃挺翘的双峰。一双手灵巧的将元渃的情欲再度挑到最高涨,然后把她翻过身来,搂着她的细腰侧躺于榻,滚热的身躯紧紧相贴,在痛苦难耐的吟喘声中,长腿挤入缝隙,粗大猩红的硬物不容质疑地深深侧入进去。
“嗯啊——”
被操的湿软的穴道愈发吸得他极紧,顾凌川低喘一声,几乎要一泄而出。他环过元渃腰身的大手瞬时抚上挺翘饱满的胸,用力揉捏了一下,唇齿紧靠上她潮红的脸颊,亲吻着道,“别吸那幺紧,腿分开一点。”
元渃嘤咛一声,下体被弄得酸软,稍动了动便无力垂下,顾凌川勾了勾唇角,帮她擡起一条腿,微微分出些许空隙,方便他的大力操干。
元渃的臀肉紧贴着顾凌川的身子,男人粗长的性器随着愈发加快的动作在平坦的小腹一下下顶出凸起的弧度,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猛烈的冲撞下飘摇晃动,薄薄的蝴蝶骨性感纤柔,更激起了男人蹂躏放纵的欲望。
强烈的快感攀叠而上,绵软的腰肢被蹂躏地仿若要被操断一般,而身后的男人却好像永远不知疲累,深深冲撞操干着。屋外的日头将要弭散,没有谁能承受得住男人如此的放纵,元渃痛苦又欢愉,似是在生与死间不断徘徊,吟叫与断续的喘息久久不绝,弥漫着甜腻淫靡的余香。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在战场上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释放过后,顾凌川涌透的野性稍稍收敛,露出些许慵懒。他靠上铺垫厚实的软枕,将元渃揽进怀里,大手勾挑揉捏着柔嫩饱满的圆润,时而探下去轻捻那颗挺立的红豆,弄得她不禁一缩,夹住了顾凌川的手指。
少倾,顾凌川见她了有睡意,便勾起她的下巴细细亲吻,“休息好了?”说着,迅速翻身压了上来。
“你......”
元渃一惊,瑟缩着想要退却,此时下身还阵阵酸麻,却被顾凌川高大的身躯牢牢锁在怀里,“想跑?是我伺候的不舒服吗?”
元渃刚要摇头,但怕顾凌川正好借此发挥起来,可又不能点头,毕竟......他身上功夫却也的确......胡思乱想着,元渃呜咽一声捂住脸,偏过身去不理他。
顾凌川笑出声来,俊脸埋在元渃纤薄的肩窝,轻啄一口将她捞了过来,下身复而擡头的昂扬细细研磨她的外穴,哄诱着再度深深入了进去。
屋中清香袅袅,铜炉的火烧的暖热,白日宣淫直至夜深人寂,春帐中不知传出多少声羞臊的喘叫和淫词浪语,偌大的院内无一人守驻服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留有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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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还算香吗???大家下章见!
/挥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