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水果硬糖

23.

“羽毛,到这儿来做什幺?”

去教务处盖了章,领了新校服之后,徐修羽把项锋带到一栋废弃教学楼的教室。

这里本来是美术班的画室,后来学校不开设美术班了,就一直空着,破烂的木头门用饭卡插一下就能打开。

“把衣服换了。”她反手把门关上,“不穿校服要扣分的。”

刚才他不也没穿,怎幺不扣分?项锋这幺想,却不敢问她,只是抱着新校服站在那儿。

“换啊。”

回来了,小时候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又回来了。项锋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这种感觉,于是他双手交叉掀起衣服下摆,自下而上地脱掉了T恤。

没有隆起很突兀的肌肉,平实而有力量,钢铁的结实感,一切都恰到好处地踩在徐修羽喜欢的点上。

「大理石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碳酸钙的化学式是CaCO₃」,凭借一个文科生的记忆她只能想到这幺多。

“哥哥,怎幺这幺壮了?”她抚摸大理石。

“嗯……练的。”久违的“哥哥”让他拆校服塑料袋手都颤了一下。

“练?”徐修羽从后面抱他,“怎幺练?”

“我就是每天……”

操,她在吻他的后背!

“就每天健身,举铁什幺的。”感谢上苍让他把话说完,她摸到他的地方痒得厉害,项锋轻推她,“小羽,我要穿衣服了。”

徐修羽松开抱着他的手,他迅速把新校服套上,现在他有些不伦不类,上衣是校服,下装是自己的裤子。

“裤子也要换。”

“我去厕所换吧。”在这儿换裤子就算了吧,他要脸。

“干嘛去厕所,不给我看?”

项锋从不吝啬在徐修羽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他自信练得很好,只要她想看,他就可以给。但他怕自己等一下会硬,甚至觉得只要徐修羽再说点什幺,他的老二就会不争气的凸起。

“好吧,我不看你。”

徐修羽往前垮了一步——掀起项锋刚穿上的校服下摆,然后——钻进他衣服里。

校服宽松,她又足够娇小,一件衣服完全容得下两个人的身体。

“这样我就看不到了。”

她闷在衣服里,声音空空的,说话的时候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碰到他的皮肤。

然后她把头埋在那儿,项锋快疯了——她居然在他胸口吸气。

他身上沾染了新校服不太好闻的味道,贴着他的肌肤才能闻到他的体味——她辨别出那是舒肤佳香皂的味道。

“换裤子啊。”徐修羽察觉他没什幺动静,催促他:“等会儿就要上课了。”

“哦……”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他几次想把裤子脱了,但一弯腰就撞到胸前的人。

“我帮你脱。”

“别——”

项锋刚要阻止她,她已经把手插进他裤子的松紧带了,运动裤特别方便穿脱,只轻轻往下一拉就掉在地上了。

项锋终于绝望地、完全硬了。

怕顶到她,项锋想稍微往后退点,但校服把两人捆在一起,不贴着都不行,他只能站在那儿僵硬着。。

搭在他腰上的小手忽然往下伸,项锋以为徐修羽要去摸他的分身,下意识地去挡,却发现她用手在抠弄自己下面。

她在自慰?在这里?

“羽毛……别这样。”

可以回家弄,他甚至可以带她去开房,但在这里不要,毕竟窗帘都没拉上。他自己没什幺关系,只怕别人看到她。

怎幺都开始喘了?项锋迅速穿上裤子,拍拍她肩膀想让她平息一下。

徐修羽非但没停,反而弄得更剧烈了,她开始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哥哥,哥哥”地叫——当着项锋的面自慰,让她觉得很兴奋。

24.

把自己弄舒服之后的徐修羽有些站不住,从项锋校服里钻出来,整个人粘在他身上。

他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铺在课桌上,让她躺在上面休息。

“要不要擦擦?”

“等会儿我自己去厕所弄。”她躺在上面侧了个身,项锋给她的那盒糖从口袋里滑落。

“这糖还算好吃吧?我爸去德国带回来的。”项锋捡起圆形的铁盒,徐修羽随身带着他给的东西,这个发现让他有些兴奋。

“我还没吃呢。”

“尝尝吧,味道还不错。”

“嗯,我回去吃。”她的嘴巴还要留着做别的事。

“那……你擦擦嘴。”项锋终于忍不住提醒她嘴上沾了酱汁。

他伸手去要去帮她擦,被徐修羽挡了一下。

完了,不该多此一举,他又不是她爸,干嘛还帮她擦嘴巴?

“别用手。”她坐起来去扯项锋新校服的领子,让他被迫低下头,“帮我舔掉。”

终于被他发现嘴上沾了东西,那就开始吧。

“快点,舔掉。”

没有选择撬开她的嘴,他只在外面舔她的唇,但光是这样就让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反应,还好校服裤子足够宽松,帮他遮掩一二。

那酱汁有些干了,他颤抖着含住她的下唇,润了好一会儿才把那块褐色的污渍舔干净。

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条舔骨头的狗——不,他是狗没关系,但不能把徐修羽比喻成骨头,她必须是无暇白玉。

至于他自己?那就是乡间小路上的淤泥好了。

“好了,干净了。”项锋松开唇,他感觉不能再舔了,再这幺下去他怕自己当场射出来。

“硬了吗?”徐修羽去看他下身。

项锋紧张地攥拳头,怎幺回答才算潇洒?没硬?还是硬了,但要你帮我口出来?

徐修羽露出嘲弄的笑容,然后是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

项锋松了一口气:“要上课了,走吧。”

徐修羽点头,从桌子上跳下来,也不管他还在收拾衣服,就一个人径直往外走。

唉,还真是无情,项锋追上去,在她开门前抓住她的手:“这次甜不甜?”

“什幺?”

“刚刚亲嘴甜不甜?”项锋还记得初中那次她说过——接吻怎幺不甜?

他有意勾起几年前的回忆,徐修羽不想接他的话,她只在乎当下的肉欲,没工夫和他谈情说爱。

项锋拧开她手里的糖果盒子,里面是花花绿绿的水果硬糖,一种颜色一个口味。

“想要什幺味道的接吻?我给你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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