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淙疲惫地从床上醒来,看了看微信,和周穆南的消息界面还停在新年零点那条。付伯言从身后搂住她闭目养神。
“还没消息?”身后传来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
芮淙放下手机缩回了付伯言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付伯言在轻薄的羽绒被下面握住芮淙的手,把她整个人拢在身下。
“别担心了。再怎幺样,有他父母在,总不会不顾他的人身安全吧。“付伯言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芮淙,而是说了一些意义不明的话安慰她。
“这都快开学了还不回来……“芮淙小声嘟囔道,“不会已经申请了美国的学校了吧……”
付伯言笑笑:“别瞎想了,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再睡会儿吧。”
芮淙点点头,似是不太想再开口。
付伯言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穿上了睡衣,又帮芮淙把被子盖好。
据付伯言所知,周穆南并没有去探望他的父母。
至于他去了哪里,去做什幺,为何迟迟没有回容城,付伯言也不完全清楚,只知道和那个kim有关系。
当初他也劝过周穆南,不要和金家来往。但那孩子大约是急功近利,想向芮淙证明自己,完全没有听进去。
付伯言自然不会因为这件事去找那个人,但芮淙这样忧心忡忡,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他通过林家的关系联系到了金家,暂时保住了周穆南一条命。
多余的他也没有打听,今晚周穆南就会被接应回国,明天就能回到容城。
听说他在火并中受了点轻伤,但伤得不重,也算是长点教训吧。
这几日姜澄安早早复工,付伯言上任在即,需要应酬来往的事情太多,也不能时时陪伴芮淙。不知道她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如何煎熬的。
付伯言再次电话确认了周穆南回国的事,得到确切的答复,才穿戴整齐出了门。
芮淙在付伯言舒适的大床上赖到中午,才懒洋洋地起床,给自己冲了碗燕麦果腹。
付伯言进门的时候芮淙正打算出去买点吃的。
“要出去?”付伯言松了松领带,在玄关换鞋。
芮淙扬了扬手里的环保袋:“你的冰箱都空了,去给你采购点口粮。”
付伯言温柔地揉揉她的头说道:“麻烦你了小厨娘,等我换件衣服,给你当司机。”
付伯言住的小区离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两人便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家购物中心。这里的规模虽然不大,好在应有尽有,芮淙在超市买了些蔬菜瓜果放在寄存处,又拉着付伯言一起去选床品。付伯言家里的四件套都是纯白色的,睡起来像宾馆,反正不像自己家。
付伯言也不在乎这些,全都由芮淙做主。
售货员热情地为他们介绍着面料材质,误以为他们在置办新婚物品。
芮淙只得别扭地解释:“没有!我们不是要结婚……谢谢你,我再看看吧。”然后拉走了一旁轻笑的付伯言。
两人取了寄存的物品回到车上,芮淙还是不敢看付伯言的眼睛。她深知自己不可能和付伯言结婚的,不仅是因为周穆南和姜澄安,还因为付伯言在她心里始终是可靠正直的形象,是自己把他拉入这欲望的深渊。
在她看来,两人的关系总有一天要结束,付伯言要回到正常的生活。
所以,她也很怕触碰两人关系的敏感话题,如果界限模糊一点,是不是可以更长久呢?是不是到了那一天,最起码还能退回到朋友呢?芮淙这样不负责任地想。
付校长倒是始终云淡风轻尽在掌握的模样,他稳稳地开着车回到家,副驾的芮淙甚至连颠簸的感觉都没有。
芮淙下了车,帮他一起把东西拎回去。付伯言挽了挽袖子,便开始洗手做饭了。
芮淙帮不上什幺忙,只能在一边打打下手百无聊赖。
“这个意面的sauce很简单也很好吃,是我在澳洲上学的时候自己琢磨出来的,要不要学?”付伯言温柔诱导道。
“好啊。”芮淙一听是付伯言的独家秘方,顿时起了兴趣,“那你教我。”
付伯言把走近他的芮淙揽进怀里,手把手教她调火候放香料。
芮淙一边心跳加速,一边努力去记忆付伯言所说的烹饪秘诀,最后当然什幺也没记住。
付伯言和她呼吸交错早就心猿意马,下腹贴着她紧实挺翘的臀部,更是情潮难耐。
“嗯?怎幺关了?不用煮了吗?”芮淙还在用木铲搅拌酱汁,却突然没了火。
付伯言并未答话,只是紧紧抱住了她。芮淙感觉到身后顶着自己的坚挺硬物,沉浸在付伯言清爽的须后水气味里,顿时有些腿软。
“别停啊,关火了还要继续拌。”付伯言在她耳边轻诉的话语就像引诱夏娃犯罪的恶魔,他的手所到之处总能轻易挑起芮淙的欲火。
芮淙机械地搅动着平底锅里的汤汁,付伯言已经卷起了她的上衣,拉下了她的短裙。
“芮淙。”付伯言轻轻唤她。
“嗯……”
“里面什幺都不穿,只穿一件围裙好不好。”恶魔还在继续诱惑她。
芮淙无力挣扎,只得任由付伯言技巧娴熟地隔着粉色围裙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如他所言,只剩下这难以蔽体的一件。
“嗯……”芮淙胸前已经嫣红的两点被付伯言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小穴穴口也被他用坚挺的前端折磨蹭弄。“伯言……”
付伯言充耳未闻,捏着那嫩白的两团暴露在空气中,把那薄薄的围裙挤到了芮淙两乳中间。
芮淙一手抓着他的衣袖,一手勉强扶着流理台,看着对面大理石墙壁上映出的媚态,穴里的淫水慢慢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伯言……啊!我快要……嗯……那里,想要……再重一点……”芮淙媚叫道。
付伯言揪着芮淙敏感的乳头狠狠捻了几下,下身撑开芮淙的穴口,慢慢探进去一个头。
芮淙又舒服又羞耻,整个人依靠在付伯言身上,挺起胸膛,翘起臀部,一言一行都期待着他更多地玩弄自己。
付伯言在穴口缓缓打转进出,芮淙几次想向后坐下去,让那根棒子插进最里面,都被付伯言按着屁股制止了。
芮淙趴伏在冰凉的流理台上,任他揉着自己侧腰,仍旧浅进浅出。
“嗯……付伯言……付哥哥……想要插进去,受不了了……嗯……嗯……”芮淙被折磨得全然顾不得矜持,撒娇求欢道,“插进去嘛……”
付伯言俯下身舔弄芮淙的耳垂,对着她脆弱的小耳朵说道:“再多叫几声好听的。”
“嗯……付哥哥,付哥哥……”芮淙随着他进出穴口的动作也变换着音调讨好他,进来时高亢,出去时软绵,“付哥哥……要付哥哥插进去,插到最里面……”
付伯言终于如她所愿一贯而入,直插进芮淙最深处的花心,放肆动作起来,芮淙的穴肉被这挞伐牵引得颤栗紧收,紧紧吸着付伯言的巨物。
“嗯,嗯……好里面……”芮淙淫叫着又把屁股往身后送了送。
付伯言整根没入整根退出地操了芮淙一会儿,“啵”得一声拔出来,把芮淙翻了个个,托着她的屁股转了个身,让她坐上了身后吧台。
芮淙就这幺看着自己门户大敞地被付伯言又插了进来,付伯言边捞着她的大腿狠狠干她,一边垂首舔舐她主动仰头挺胸送到嘴边的乳头。
“嗯……啊……付伯言……”芮淙紧紧攀附着他,不断呼喊他的名字。“付伯言……”
身下收缩紧吸的穴口,节奏都和她媚人的声调空前一致。
“芮淙,睁开眼看着我。”付伯言温柔命令道,操弄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芮淙半睁着眼睛望向他,迷蒙的视线里是付伯言漂亮深情的桃花眼,耳边是付伯言动情的低喘,她只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好热……
“芮淙,我……”付伯言最后那句话芮淙没有听清,因为她已经被后脑袭来的巨大快感严重干扰了,她只能听得到自己发出的淫荡之极的呼喊。
“付哥哥,好舒服!付哥哥……”
芮淙在付伯言家又多呆了一夜。
凌晨天刚刚擦亮的时候,芮淙醒了,却没感受到付伯言温暖的怀抱。
她打开那盏复古绿的床头灯,看到了付伯言给她留的便签条。
“芮淙,我去接小朋友了。如果等不及要见他,来仁爱医院。”
仁爱是容城不算出名的一家私立医院,只接待一些特殊的客户,周穆南?他怎幺会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