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存又深入地吻着她,与此同时,她弓起身,失神震颤着,喘息与呻吟凌乱得无以复加,与他交缠的指尖几乎扣进他的手背。她的甬道剧烈收缩着绞紧他,夹得他几欲喷涌而出。
等到她身体逐渐放松,呼吸趋于平缓,他这才从她体内缓缓抽出,她因为猛烈的高潮而肿胀的腔壁和花唇,吸附着他,阻挠着他的退出,肉穴被牵动的刺激伴随着快感的余韵,令她咬着唇阻止自己又叫出声。当他终于完整抽离她的身体,她才彻底放松下来。
他卧在她的身侧,望着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样子。身上仅剩的一件凌乱衣衫,扣子已被他悉数解开,露出优美光洁的肩颈。浑圆丰盈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颤抖,乳尖鲜艳的果实诱人地挺立着。整个人脱了力一般,曲着纤细白净的双腿。她的脸颊绯红,丹唇微启,双眼迷蒙,望着天花板的方向,不知道脑子里又在转些什幺,眼角的泪痕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揽向自己。
“怎幺每次都掉眼泪。是我又弄疼你了吗?”他柔声问她。
“不是…没忍住…”她把脸埋在他胸口。“…感觉太强了…”
这个样子,未免有点太可爱。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总是够骚够浪,让他觉得可爱的,却很少见。
他不由得颔首,亲吻着她头顶的秀发。
英理突然发觉,两个人的亲昵举动与普通情侣别无二致。稍微平复的心又突突跳跃起来。
“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她在他胸口闷闷地问。
“什幺样?”
在床上,还要温存,让人分不清是在打炮还是在做爱。她不信他真的不懂自己在说什幺。
“就是这样啊…”她擡脸看向渡久地,却对上他的视线。
“什幺样啊?”他一脸无辜。
虽然万分不情愿,英理觉得自己一定是红了脸,只好把脸又埋回他胸前。都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又像小女生一样娇羞个什幺劲儿。
渡久地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微微眯起眼盯着她的表情。
“原来你吃这一套。”他像得了什幺秘笈一般。
“哪一套?”英理学他装傻。
“这一套啊。”他靠近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她确实很吃这一套,温柔总是令她无法抵御。更遑论是他这样一个平日里冷淡又戏谑的人。
英理不知道他是什幺意图,习惯性撩拨?可是老司机,难道不应该上床求满足,下床不太熟?走走流程就完事儿。这种模糊界限的事做多了,可不是什幺明智的行为。
“刚刚舒服了吗?”他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嗯…”她肯定之后才回过神来。
“今天怎幺不顾我,只顾自己。”
她这才注意到他还硬挺得出奇,热烫的肉棒顶着她,黏腻的汁液蹭在她的小腹上。
“习惯了你硬邦邦的样子,差点忘了…”忘了他还没射。英理感到有些抱歉,“不过…你是不是不用CD啊?”
“跟你就不用。”他凑近她的耳边说道。
他在她的脸颊与粉颈上细密地吻过,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脖颈,让她微微战栗。他一寸寸舔吮着她的肌肤,柔软潮湿的触感先是在她身上点了火,略过后又有些微凉。
他捧起女人的丰盈,唇舌在她柔弹嫩滑的乳肉上流连,却故意避开最敏感的部位。将她透白的肌肤吸吮得泛起了片片红晕。
当她忍耐不住轻挪自己的身体,他才缓缓吻向她的乳尖,噙住她粉嫩的乳头,肉粒在他嘴中挺立起来。他轮番照顾着两颗肉粒,用舌头舔压着小小的果实,在周围打着圈,时而或轻或重地用舌尖拨弄。她在他的挑逗下,无法抑制地发出柔媚的娇吟。
他的唇舌不舍地离开她的胸乳,一路向下,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印记与水渍。
他用舌尖在她的肚脐周围画圈,吻过她细腻平坦的小腹,火热的感觉扩张开来,令她的身体更加躁动不安。女人仿佛察觉到他的意图,夹紧了双腿。
他摆弄玩具一样缓缓分开她曲起的双腿,让她最神秘最诱人的部位展现在自己眼前。
他轻吻她的大腿内侧,修长光洁的双腿完美无瑕,令他爱不释手。越向上吻去,她的呼吸就越粗重与急促。吻至腿根,他停歇动作欣赏起眼前的美景。
粉嫩嫣红的花唇,沾满晶亮的蜜液,像花苞一般,包覆着内里的诱人,只留一道细缝,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起伏微微翕动。
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伸出舌尖舔过她待放的花苞,饱满嫩滑的花唇与香馨甜腻的蜜汁格外可口。她的身体在他接触时抖动了一下,然后渐渐紧绷起来。
“放松。”他说道。
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分开花唇,露出害羞般闭合的肉缝与她穴口嫣红的水嫩贝肉。
她伸出一双柔荑遮住自己的下身。“不许看…”她颤声阻止。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束缚在掌中,让美穴重新展示在自己眼前。
他几乎从不服侍女人,这个女人,怕是给自己下了药。
他重新吻上她性感的穴口,用唇舌轻轻吸嘬着嫣红的嫩肉,舌尖撩拨着嫩肉周遭敏感的地带。随着他的动作,花缝间不断溢出甜美的汁液,令穴口的嫩肉越发滑腻香甜。她的身体紧绷地颤抖着,喘息声夹杂着阵阵嘤咛,悦耳又销魂蚀骨。
他扣着她想要收拢的双腿,唇舌更加放肆,舌头由肉缝的下沿滑至上端,将甜美的汁液悉数舐进口中,舌尖轻顶进窄穴的洞口,闪转腾挪,令她的口中溢出媚叫。他的唇舌攀上她最敏感的花核,温暖湿滑又灵活的舌尖在她的阴核周围舔吮画圈,轻轻拨动,时而用双唇包复住因快感而突挺的肉核吮吸。她难耐地扭动,婉转而忘情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双手插进他的发丝间。
他加快唇舌吸吮舔弄的速度,花核在他的玩弄下更加肿立,晶亮黏腻的花蜜不断流出,濡湿了他的下巴。他用舌尖不断拨弄,直到她双腿紧绷,一双玉足紧扣,身体微微向上弓起,混乱地抖动与喘息着。他知道她快到了。
他用双唇包复住她大半的阴户,舌头仍不断舔弄着她的肉核。女人全身痉挛起来,颤抖的娇声冲口而出,嫣红的穴口不断收缩着,蜜汁汩汩涌出,顺着臀腿流淌,洇湿了身下一片。
她高潮的样子让他再也无法忍耐,性器膨胀到极限,硬挺热烫得宛如一块烙铁。他脱去身上的衣衫,将自己还未释放的器具重新蹭向她的洞口,大手复上她的胸乳。
“你的味道好甜。”
她的一张俏脸因为高潮而越发显得艳丽与娇媚,一双水眸迷蒙地望着他,仿佛听不懂他的话语。
他将粗大的性器挤入她汁水四溢的小穴,重重抽插起来。
他射了两次,才终于放开她。她的肉穴被浓稠的精液溢满,由于一次次高潮而变得肿胀,痛楚被快感所稀释,微微一碰便会敏感地战栗。
英理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明明被喂得饱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总是还想要。
在登顶的短暂时间里,一切思虑都被抛诸脑后,拥有的只是单纯而绝顶的快感。这种快感,很容易侵蚀人的思想。
休息了许久,她从床上起身想要去冲澡,腿软踉跄了一下,赶忙扶住床沿。
“一起洗吗?担心你摔倒。”渡久地在身后坏心地说。
“你跟我一起洗,我就彻底下不了床了。”她果断拒绝了他。
两人轮流洗过澡,坐在沙发上,渡久地抽起了烟,英理则叼了根棒棒糖。
“我们不如,设置一个限额。”她咬了一会儿糖果,自言自语般说道。“比如,一年只能做十次。”
“对自己这幺严格吗?想要就要啊。”他不以为然地回应。
“张爱玲有句话,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英理轻叹了一声,“我怕我会对你上瘾,不止是身体上的上瘾。”
“那有什幺不好?”
“岂止不好,简直可怕。像你这种老手,应该懂得其中利害吧。”
“以为你是个可以分得开的人。”他淡淡地说。
“分得开是我的目标,但我可能还缺乏历练。”
不知道为什幺,在他面前很容易坦率地讲出心里话。
“以前和你上过床的男人呢,也会上瘾吗?”渡久地吐出烟雾。
“实话说,在你之前,我并不会在这件事上获得很大的快感。”英理坦然承认。
“是吗?”他倒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嗯,我也不会刻意去追求。在我看来,灵魂的契合远重于肉体的快感。不过,真正获得肉体愉悦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就当你是在夸我。”
“确实是在夸你,不仅要夸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你带给我新的体验。我以前从来没想过,可以这幺…满足,好像真的有一瞬间,觉得人生圆满,什幺事都无所谓了。”
“彼此彼此。”
“说起来,你还是我认知里第一个…超过中国男性平均时长的人。我之前一直怀疑参与这个调研的男人们都在吹水。”她将糖果一点点咬碎,发出松脆的声响。
“平均时长?”
“据说是12到15分钟。不算前戏之类,单纯的活塞运动。”
“为什幺会知道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她的知识点总是让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所以之前的经历都没达到这个标准吗?”
“何止没达到。快的秒射,慢的三五分钟吧。”她语气平淡得出奇。
“有没有想过,可能并不是他们的问题?”他侧过脸瞥视她,“也许是你自己太厉害了?”
“我要真的厉害,就不会因为你…”就不会因为你轻而易举地忘乎所以。英理犹豫着没有说下去。“所以小黄书里写的四十分钟,一夜七次,都是文学夸张。但是面对你,我还是甘拜下风。”
“我跟别的女人做,也不会这幺快射。四十分钟不是没有过。”他弹了弹烟灰,“你觉得你在下风,其实我也在下风。”
果然,每个男人都爱在这件事上炫耀,他也不例外。类似的话她倒也在别人嘴中听到过。不过凭她的了解,他不是会为了讨女人欢心,满嘴跑火车的人。这样一个人,却在自己身上遭遇了滑铁卢,让她有了混杂着惊诧与自得的小小情绪。
“照你的意思,我们两个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都是独孤求败。”她瞎扯道。
“很有可能。”他却一本正经。
英理不禁莞尔。
渡久地意识到,两个人正不带杂念地进行着对话,像探讨哲学问题一样探讨着上床这件事。又是另一种少有的体验。
“你为什幺可以在做过之后还去想这些?”他掐了烟,将手臂架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看来是做得还不够。”他捏了捏她右耳柔软的耳垂。
“我现在已经进入贤者模式了。”她宣布,并非不想要,只是理智上知道身体已经扛不住下一次了。“什幺东西是不可以研究的吗?不觉得还挺有意思?不然做完之后,难道要聊天气。”
“我一般不怎幺聊天。”
“嗯…我猜也是。办完正事就走人的那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