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得太迟了。母舰的残骸静静地漂浮着,成了又一堆难以处理的太空垃圾。这里早已没有活物。或者说,一切生命体都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英理在护卫舱外的黑暗面噤声等待着。等着那个可怕的东西,给它致命一击。
它漆黑到连光都无法逃脱的巨口猛然出现在眼前,令她的胸口被重压般无法喘息。
她想瞬移,能力却突然失灵。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口被吞入了黑暗中。
倒不是很疼,还有些温暖。
是躺在它的舌头上吗?
眼前慢慢亮起。
它的嘴巴里像是热带海底一样,只在海面上有一处黑色的洞口,那里是深邃的宇宙。斑斓的鱼群游过珊瑚丛,母舰的一部分碎块,随着洋流徐徐晃动。阳光从海面透进海底,澄澈的海水忽明忽暗地摇曳着。
身后是什幺,海底的沙地吗?暖洋洋的,还有一大块又烫又硌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大概是被阳光晒得发烫的母舰外壳。
英理缩了缩身子,避开那块东西。
“…天都快黑了,还不起床吗?…”优美的声音从遥远的水面外传来,闷闷的,有些听不清楚。
“不要…”她嘟哝着。
有什幺物体卷住了她的腰腹,那块发烫的东西又蹭上来,不安分地在她的臀瓣上顶弄着。
沙地中伸出一只长长的触手,钻过衣服的缝隙,缠绕在她的乳肉上,摩擦着她胸前的肉粒。
她哼了一声表示反抗。
好舒服,又有些难挨,触手的摩擦让她忍不住轻轻又哼出声来。
“…嗯…”她懒得张口,只发出带声调的喉音。
“…你说什幺?…”海面外的声音问她。
“…还…要…”
触手像是做出反应似的,加重了对肉粒摩擦的力度。
她的全身都暖和起来,大概是因为海底的热流。
她慢慢地渴望起硌着她的那块东西。她向后挪蹭着,让那块东西和自己贴得更紧密。
那块东西也钻过她的衣服,贴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它在她的臀腿间磨蹭着,却又忽远忽近,害得她夹起腿,挺臀迎接它。
那块东西突然顶起,摩擦着她某个地方的嫩肉,前端甚至稍微挤进嫩肉中间,她将臀部更加翘起,她喜欢它摩擦的感觉。它时不时地远离,又突然压迫她,然后,更加用力地挤进她的身体里。
疼。英理因为强烈的痛楚和扩张感从梦里逃出来,朦胧地睁开眼。
几丝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房里。
她侧卧在床上,胸前的纽扣被解开,肩臂暴露在空气中,两团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着。内裤不知何时已被脱去,一根热烫的东西插在她体内。
她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身后的人牢牢圈住,那根东西更深入地顶进来。
“…不要…”她喘息着说,“还没…准备好…”
说完才发觉,自己的腿间已经一片滑腻。
“清醒了吗?”渡久地的声音。
“…昨天…不是回去了吗…”英理还有些迷糊。
“因为你说只要一次。”他在她体内挺动了一下器具,害得她轻叫了一声。“在你身边会忍不住。”
“可是…唔…”
他轻轻扭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双唇。他的唇舌总是恰到好处地舔吮,又恰到好处地留出空隙,令她失神。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让他侵入她体内的肉棒刮磨着自己的腔壁。
他离开她的双唇时,她的眸子已经充满了迷离的情欲。他用手指触摸着她红润弹软的下唇,将一根指头探进她微张的口中,轻轻搅动她潮湿绵软的舌。
她轻咬他的指节,舌头随着他的搅动舔弄着他的指腹,他又探入一点,在她的嘴里缓缓抽送,男人粗长的手指刮擦着她敏感的舌,她无意识地用双唇包裹起他的手指吸吮。
好奇怪,她的喘息越来越凌乱,一根手指,也能让她忘情。
想要他动起来,她将臀瓣贴近他,更主动地轻磨他。
他一手搅在她嘴中,一手捉着她的一对圆乳揉捏,粗大的硬物却在她体内分毫不动。
“要…”她请求他。
“要什幺?”他却不慌不忙地使坏,依旧没有动作。
“…要…你…”她更加卖力地舔吮着他的手指。
“要我做什幺?”他咬她的耳垂,手指磨擦过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她难耐地喘息着,恨他作弄自己,又被他的双手拿捏得神魂颠倒。只得挪晃着腰臀,用花径更加咬紧他的粗长。明明已经被撑得难受,她却依然觉得空虚。
“…动一下…好不好…”
他却像是捉弄一般,先是将阴茎撤出稍许,随后才缓缓抽动起来。
她伴随着他的动作细碎地轻吟,他故意时不时地停下来,用分身在她体内磨弄,慢慢蹭过她敏感的地带,却不满足她,让她汁液横流,周身都热烫起来,却又更加空虚。
他一手滑过她的大腿,摩挲掰弄她的臀瓣,用长指碾磨挤压她裹紧他阴茎的花唇,一边仍旧在她的肉穴里轻缓地捣弄。不紧不慢的玩弄,让她快要失去理智。
英理压抑着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将自己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翘起臀瓣让男人进出时的摩擦牵动着穴口和花核附近的敏感地带。他却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将硬热的分身全部抽出她体内。原本被撑到最大限度的肉穴突然空空如也,令她不由发出了失落的轻叹。
“这幺心急吗?”渡久地低声引诱着她。
她却不回应,从灼热的欲望中渐渐醒过神来。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中。
“不好好说出来,我怎幺满足你?”他存心想让她说些羞耻的话语。
她不愿做他的猎物,不愿接受他的驯服。
她翻过身,诱迫他仰面躺下,跨坐在他身上。他眼里有了别样的兴致。她扣着他不老实的双手,俯下身去轻咬他的嘴唇。他倒是穿得整齐,只将裤腰褪下一些。她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略微扭动腰身,用嫩滑的花苞难耐地轻磨着他膨胀的挺立,使它更加汁液淋漓。
当他以为她要主动进攻时,她却支起身体,慢条斯理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有的是耐心,不会任凭你摆弄。”两人的下身亲密地接触着,她用理智驱赶着欲念。
“昨天那幺坦率,今天怎幺又害羞了?”他带着作弄的神情。
“每天都一样有什幺意思?”她依旧不疾不徐。
两个人就那样互相望着,谁都没有动作。
最后英理微微笑了笑,离开渡久地,挪到床边作势要起身。
“有点渴,去喝杯水。”她用了和他同样的借口。
他知道自己又输了这一局。他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带回床上,压在身下。
“欲擒故纵玩得真熟练。”他有些着恼,低沉的声音散发着难以掩饰的欲望和危险。
“能捉到你就好。”她认真地看他。
他不再挑逗她,分开她的双腿,急切地插入她的身体。
空虚的花径猛然间又被侵入,英理不禁娇呼了一声。她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了他的进出,尽管还是扩张到令她无法承受的程度,那略带痛楚的贯穿感,带给她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的。她变得更敏感,也更渴求欢愉。
她觉得自己被他改造着,而他胯间粗长硬挺的器具,就是他趁手的工具。她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理智,一点点丢弃,将脆弱不堪的真实,完整地奉献在他的面前。
他如铁般坚硬,如火般炙热的分身,捣弄着她,他的双手捉着她的腿窝,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她感到他的视线注视着她的面孔,流连着她随着冲撞不断晃动的乳肉,最后停留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她侧过脸,呼吸由于他的视线变得更加急促和凌乱。
他的顶弄变得越发有力和深入,牵动着她的穴口,摩擦着她的腔壁,一下一下都顶在她的花心,令她周身滚烫,颤抖不已。她听到自己口中不断溢出放荡的呻吟,熟悉的酥麻痒热从他插入的部位扩散开来。
“下面吸得…这幺狠,是不是…不想我出去?”他一边顶送,一边粗重地喘息着,话语被动作打得散乱。
她知道他在看,看着她卖力地吞吐他的巨物,看着她在他身下迷失。他的视线令她羞耻,也令她更加兴奋。
“你的水…好多,床单都湿了。”他将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挺动腰腹,使大力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他在她湿滑紧窄的花穴里放肆地进出,不断将她撑满,淫浪的水声应和着两人肉体碰撞的声响,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起甬道,颤乱的媚叫从口中倾泻而出。
“快要到了吗?”他俯下身压迫着她,紧扣着她的双手,与她细嫩的手指交缠,被她吸吮得愈发鼓胀的肉棒,更深入地顶进她的窄穴,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最深处。“看着我的眼睛。”
英理转过脸,她的视线早已朦胧。
男人专注地望着她,好像她是宇宙中唯一的存在。
她再一次在他身下登上了顶峰。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透过流转的水光看到他凑近,吻上她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