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姚晓娥见范崇恩抽了两下还不解气,连忙扑上去以自己的身体挡在范焱霸身前,哭着央求恕罪:“公公千万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讨相公喜欢,相公只是贪玩并无大恶,求您一定手下留情啊!”

范崇恩碍于姚晓娥的袒护无法下手,抖着胳膊指着范焱霸大骂:“你看看!晓娥贤惠温婉,知书达理,平日里你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她都包容你,还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说好话,你倒好!天天抱着个男人不撒手,你让我和你娘的脸面往哪儿搁?!今天罚你在祠堂跪一夜!那个冯玉郎,我明日就命人给送出府去!”

范崇恩气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

范母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垂泪的姚晓娥,也觉得儿子确实不该:“焱儿啊,不是为娘的说你,晓娥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顾她,泡在那个冯玉郎的院里算什么?要是换做以前,你年纪小,娘也容着你,可眼见晓娥怀着范家的长孙,你也是转眼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亲气消了,赶快好生安顿了那个冯玉郎,也别让外人说我们郡王府待人微薄……”

转身范母握住姚晓娥的手,不无爱怜地说:“孩子,你也别怪焱儿,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顾念这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焱儿肯定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姚晓娥乖巧地点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焱霸的袍袖,不肯起身。

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着歪斜着跪在地上的范焱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焱霸甩开姚晓娥抓着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两侧的椅子上,斜楞着眼看着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着眼睛,哀戚地看着范焱霸:“相公怎么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范焱霸撇撇嘴,懒得再看姚晓娥一眼,他范焱霸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脑子不是木头,各种馊主意坏水儿没少在肚子里装。

姚晓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演得精妙,自己看着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晓娥把这损招用在自己身上,怎么能让范焱霸不气恨?

只是碍于父母情面,不好当着祖宗牌位发飙,范焱霸半眯着眼睛鼻尖冲天地对着姚晓娥冷哼。

“姚晓娥,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使的那些不入眼的小诡计骗了爹娘,你这辈子都别想进郡王府!现在你既然进了郡王府,就要懂郡王府的规矩,莫要在爷面前耍把戏!在这郡王府里,爷就是天,爷就是王法规矩!你若是想凭着你的小算计翻天,小心哪天爷不爽,跟你翻了脸,到时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姚晓娥咬了咬牙,垂下头低声应了声‘是’,便急匆匆走出了祠堂。

待拐到看不见祠堂的地方,姚晓娥才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盯着祠堂方向,怨毒地说:“范焱霸,你今日辱我,他日等范家有了长孙继承郡王爵位,你这多余的郡王爷,就可以和阎王下棋去了!”

第二日,等范焱霸出了祠堂,冯玉郎已被人强行塞进了马车。

听说范崇恩在远离潘阳郡千里之外的渤海郡给冯家置了片产业,再加上两车的金银,算是厚重地送冯家全家离了潘阳郡。

冯玉郎抓着马车框,哭着不愿离府,只求再见范焱霸一面。

听到侍从的禀报,范焱霸凉薄地在霜淡荷的房里喝着茶,不置一词,而后干脆搂着霜淡荷滚上床,亲热去了。

激情过后,满身薄汗,霜淡荷在范焱霸胸口轻戳:“薄情的人儿哦,人家冯小公子怎么着也是服侍了你两年,临到走了你连见一面都不肯,若是他日等我出府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个凄惨的光景呢……”

范焱霸搂着霜淡荷,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爷这么心疼你,怎么能舍得让你出府哦……”

“爷,您还跟我打花腔儿?谁不知道冯小公子是因为得了爷的宠,让侧王妃在老将军面前一通哭,给哭出府的……冯玉郎前脚走,您后脚就进了我霜淡荷的院子,我出府的日子,恐怕一只手都能算得出来了!”

其实范焱霸没想那么多,这几日他心里既没装着姚晓娥,也没装着冯玉郎,而是一门心思地想着柳沐雨。

明明已经给柳沐雨彻底开过身儿了,结果在马车里没操几下,含着自己的穴眼儿又肿的跟樱桃似的,连根指头都塞不进去。

范焱霸像是中了毒,越是不能进,越想操进去,差点把那娇嫩的地方给做坏了……

知道柳沐雨至少要休养几天,可是心里的邪火没泄干净,朗星晴月、如意夫人之前都试过,滋味儿完全跟柳沐雨没法比,从柳家回来的一路上,范焱霸绞尽脑汁地想了三圈,终于想起了冯玉郎,仔细比较两下,应该和柳沐雨的味道有点相似……

于是回来就钻进了冯玉郎的院子。

几日的颠鸾倒凤下来,冯玉郎伺候得范焱霸倒也算舒坦,但滋味儿还是没有柳沐雨美妙,一闲下来,范焱霸脑海又被柳沐雨红着脸喊疼的勾人样儿塞得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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