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粗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焱霸解开裤腰,掏出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纾解纾解!”

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着乌黑粗壮的大肉棒就扎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呦!爷,您轻点!这么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

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着范焱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后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么欢,爷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

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冲一气,操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操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后门儿要被爷操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操得起劲。

冯玉郎跟了范焱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焱霸的脾性,一边扭着屁股让范焱霸操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践狠了,穴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根小手指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鸡汤,柳沐雨沉默地端着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

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

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着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着,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后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着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肉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穴眼儿。

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射性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着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焱霸强迫羞辱的……

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淫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

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阴户一样,光明洁白的精神里,居然住着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说,是母狗精转世?

艰难地披着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着那淫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着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焱霸,是范焱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精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

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阴穴,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着:再疼一点!

再疼一点!

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着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

勉强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

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焱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每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肉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穴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焱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着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觉也不摘下来,原本闭塞的穴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着,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肉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再说范焱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着吃着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操了。

姚晓娥每日里见不着范焱霸,只能惨白着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着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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