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垂泪湿罗巾

这一日对江晚云来说极为难熬。小穴里的缅铃一直折磨着她,在浅浅的阴道口附近跳动。巨大的空虚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被吊着的悬空感让她疲惫又让她不敢太过放松。不知什幺时候她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等她醒来,便发现了一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的殷季雪。

他用那种欣赏的、饶有兴味的目光打量着她。才不过几天,眼前的女人便在他的调教下成了一个被他碰一下就会流水的淫娃娃。但这还不够,他务要让她从身到心全都臣服于他,再也离不得他这个阉人。

一想到这美人日后会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却还要每天张着腿,向他这个残废邀宠,求他玩一玩她,殷季雪就能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因着以前的经历,他一向排斥性事,可现在却有点理解老皇帝了。

也许他们本就是一种人,都喜欢把看上的人抓在手里,让他们从身到心都打上自己的烙印。可是换个角度,被他们看上的人却是悲惨的,将心比心,想必这小奴儿心里怕是恨透了自己吧。

一想到这,殷季雪心里竟生出了巨大的悲哀。可不是早就决定好了的吗?这幺多年,能只靠一只光秃秃的小穴儿便让他起了兴致的,只有眼前这一人。他是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他骤地抽走了那只被淫水泡得发亮的阴唇夹。铃铛巨响起来,被带出了小穴,那蠕动的媚肉竟未能挽留住那唯一的慰藉。江晚云的身体颤抖起来,淫水夹着憋了一天的尿液喷了出来,弄得床单又是一片淫靡。

“小淫猫真脏。”殷季雪尚穿着朝服,却是没有在意江晚云那一身脏污。他把全身赤裸的她抱起来,朝着外面的温泉走去。

怀中的女人软软的,他一时竟抱着不想撒手。放了她不过一天而已,他却已想起她多次。本想过来看看,挣扎一番却还是狠心要教她规矩。这样的亵玩她总该慢慢适应才是,不然以后恐怕承受不了他的欲望。

把人放进水里,温热的泉水驱赶着身体的疲惫,江晚云喟叹着,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紧接着便听到了身边水花扑开的声音,她微微睁了睁眼,果然是殷季雪脱了朝服下水了。

两只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帮她搓洗一边在她身上使坏。乳儿被揪了又揪,穴儿被插了又插。但有泉水的滋润,江晚云竟感觉到了一种被伺候的舒服。她哼哼着靠进了殷季雪的怀里。

“小淫猫是在撒娇吗?”殷季雪心里一动,不管虚情还是假意,她下意识的依赖总归让他有点开心,只觉得这只小淫猫总算养熟了一些。

江晚云根本不想理他。殷季雪便当她默认了,手指插到小穴里翻搅,温柔地抱着她让她小泄了两回。被调教开了的身子虽还不满足,但多少快慰了些。

殷季雪先上去换了衣服,才把江晚云从温泉池子里拎了出来。他把她放在池边的软榻上,耐心擦干。粗糙的手巾划过肌肤,留下了一片淡红。擦到小穴时更是用了力,被照顾到的小豆顿时挺了起来,巾帕上也沾染了一片亮晶晶的淫水。

“连手巾都能把你操到流水,真是只淫荡的小猫。”他见出了水,更是慢条斯理地擦着花核,不出意料的,水流得更多了,“怎幺办呢,这样可没办法出去见人啊。”

他猛地用力,毛巾一下子被推进了小穴。突如其来的异物让穴肉收缩紧了,软肉绞在一起,竟把毛巾衔住了。

一根手指隔着毛巾伸了进来,又把异物往里推了推。毛巾上的软毛扫着敏感的内壁,一股难以抑制的痒意从下面蔓延开,江晚云几乎是瞬间便颤抖着高潮了。

淫水打湿了毛巾,殷季雪趁机又塞了一截干的进去。

“塞着,不许吐出来。”他命令道。

殷季雪把她扶起来,让她自己走。这几日她都没有下过床,习惯了高潮的身子有些发软,她只能半靠着身后的人,走得七扭八歪。穴中的毛巾蹭着软肉,露在外面的一截磨着大腿间最娇嫩的地方,两处都是折磨。特别是她还要紧紧吸着那越来越重的毛巾,不让它掉下来。

走了几步之后,她便只能被殷季雪拖着走了。长臂搂在她腰间,一只手附上胸前的柔软亵玩着,她就像个性爱娃娃被身边人捏圆搓扁。

江晚云本以为又要回床上,谁知殷季雪却带她出了两道门,直接到了外面。如今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时候,江晚云又什幺也没穿,一到外面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连乳尖都冷得立了起来。

院子里亭台楼榭,一片繁华景象,但却空无一人。这让江晚云有些惊讶,她在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围观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竟然没有这个play。

而殷季雪则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没有露出一丝不愿,他满意地笑了。

“在咱家这里,要想有饭吃,可是要干活儿的。”殷季雪意有所指道,“今天就算了,咱家这院子人来人往,以后少不得奴儿看顾一二。”

得了,就是暴露放置play呗。江晚云无奈地想他一个阉人,怎幺就这幺会玩。

殷季雪带着她穿过院子,来到了书房。桌面放上了几盘小点心,他抱着江晚云坐下,先喂她吃了些东西。

他的喂法和上回一样,先把食物放在自己嘴里嚼碎,再喂给她。混合着别人唾液的食物总归有些奇怪,但架不住江晚云又是一天没吃饭,所以就算这样她还是吃得很香,甚至为了加快喂食的速度,用舌头从殷季雪的嘴里抢饭吃。

她难得的主动让殷季雪有了一丝兴味。他故意勾着饭不让江晚云吃到,非要她自己舔着他的唇,把小舌头伸进来求他才行。然后往往就是他自己咽下了饭,吸着她柔软的小舌不让她离开。直到对方气喘吁吁,迷离得快要晕倒,他才堪堪放开她。

“吻的时候气都不会喘的小淫猫啊~”他笑起来,带的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起来。殷季雪只觉得怀里的人又淫荡,又清纯,简直再合他胃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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