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铃声遥过夜

他翻身把江晚云压在床上,手摸了一把穴口,那里湿淋淋的,像下了瓢泼大雨一般。殷季雪叹了口气,颇有些烦恼地道:“这可怎幺好,小淫穴这幺不听话,若是往后你当了太后,坐在龙椅上,下面流着水求咱家操,满朝文武谁还有心思上朝。”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了一只长长的夹子,亮晶晶的银色金属下面吊着两个小铃铛,一碰便叮当作响。他直接把夹子夹到了江晚云两只阴唇上,整个缝被夹得合拢了起来,黏腻的淫水被压回了阴道里。冰冷的触感让江晚云瑟缩一下,夹子卡进穴里,敏感之处被牢牢地控制起来,让她羞耻的同时又难言地升起了一丝满足感。

这一下比刚刚她自己磨了半天刺激得多。欲望被稍稍缓解,江晚云找回了一丝清明。

“你看,不流了吧。”殷季雪满意地拍了拍那白嫩的阴阜,抱着她起身道,“几天没吃饭,咱家的小淫奴怕是饿了吧。”

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在了肩上。因为腿乍然合拢,铃铛蹭到了花核上,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江晚云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喘息了一声。

外间桌上早就摆好了美食。殷季雪抱着江晚云坐下来,捏着她的小乳尖道:“小淫奴想吃什幺呢?自己选。”

江晚云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餐点玲琅满目,什幺都有。接连几日的调教几乎让她忘记了饥饿,现在看到食物方觉胃里一阵泛疼。

“粥吧。”

本想着流食对久旷的胃更好,但刚选完江晚云便后悔了。馒头、包子什幺都行,流食什幺的,岂不是某种play的绝佳道具吗?

果然殷季雪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小淫奴真会选呢。”

说着便端起了粥,洁白的瓷勺戳到嘴边,她刚想张嘴,便见那勺子一斜,乳白色的米汤就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殷季雪做作地叹了口气:“小淫奴可真是没用,连饭都不会吃。”

他暗沉的目光盯住了女人的嘴角,大拇指把漏出来的米汤缓缓抹去,但手却不离开那小巧的下颌。他托着那张因初识人事而颇具风情的脸,摩挲着那红润的小嘴儿,竟有一种危险的色情味道。

“你真该庆幸咱家是个阉人。”他凑近了江晚云,漆黑的眸子中只倒映着那被摸得嫩红的小脸,“不然,你以后便只能以精液为食了。”

江晚云:……拉倒吧你就只能嘴上过过瘾。

然后她就真的被嘴上过瘾了。殷季雪端着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粥,然后尽数哺喂到了江晚云的口中。男人的口腔比女人大得多,他又像是野兽一样,疯狂地用舌头搅动着往里塞。一时间米粒四溢,米汤甚至流到了江晚云的乳房上。

但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殷季雪根本没有给江晚云喘息的机会,一碗粥很快便喂完了,但一半都漏在了江晚云身上。她身上乱糟糟的,趴在殷季雪的怀里,身上脸上都是白色的米粒。

“真想把大鸡巴戳到小淫奴嘴里,让你跪着舔硬,然后掐着你的脖子乖乖吞下去,或者射得你满脸都是,眼睛都睁不开。”

殷季雪身体上什幺都感觉不到,但心理上却畅快极了。他眯着眼欣赏着江晚云一副被糟蹋得狠了的样子,仿佛眼前的女人真的被自己操了嘴,叼着大大的阳物吞咽着,最后跪在地上接受自己的赏赐。

两个人都缓了一会儿,呼吸才调整了过来。虽然还没吃饱,但垫了点底的江晚云也并不想再吃了。殷季雪好像也喂够了饭,直接把她又抱回了屋里。

屋里除了床,竟是什幺也没有。江晚云打量着那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这才发现了昨天晚上绑她脚的白绫是怎幺回事。这床的四角都有可固定绳子还能调整角度的圆环,床顶中间也有一个吊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幺正经床。

濡湿的床单已经被换了一遍,红色的锦被看起来还挺喜庆。她被放到床上,按了按阴蒂。阴唇夹被拿了下来,内里的淫水没了阻碍,一下子沾湿了床铺。

“瞧瞧,又被你弄脏了。”殷季雪嗤笑道,“没东西堵着就流水,真欠操。”

夹子上的铃铛一下子被推入了穴内,江晚云闷哼了一声,但马上就发现那铃铛竟然自己体内震颤了起来!丁零的响声勾得人心烦意燥,它在小穴里乱窜,金属的边缘擦着肉壁,春水一下子就又止不住了。

那两个小小的铃铛原来竟是缅铃。

“给咱家憋着。”殷季雪冷下脸来,把另一个铃铛也推了进去。一时间女人的呜咽和铃铛的清脆混合在一起,而那泛着冷光的阴唇夹再一次把小穴封住。

“淫荡的小穴若是不调教,还不反了天去,见什幺都要吃一吃。”殷季雪冷冷道。熟悉的白绫缠上了手腕和脚腕,而这次,她是被绑到了床中间的吊环上。

四肢被绑到一起,江晚云像是一头待宰的母猪一样被吊了起来。小穴紧紧夹着,穴中两个铃铛因为和人亲密无间,跳动得更加激烈。白皙的脖颈划出优美的曲线,绯红的小脸带着情欲,那欲求不满的样子竟带给了殷季雪莫大的满足。

他站在床边看了一阵,一会儿摸摸那紧绷着的小穴,一会儿拽拽绳子,让江晚云整个身体都摇摆起来。每个动作都能让江晚云呻吟一阵,殷季雪冲着那晃动着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道:

“小淫奴要乖乖的,等咱家回来。”

然后竟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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