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H)

高亮排雷:

触手系工口凌辱(等等??)调教(真的吗?)粗口(不是……)本既视感。雷者慎入,可跳过,对人物关系理解仅暂时性影响。

微绿(你整本的底色都有点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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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白鹭酱?”

“哈……啊哈……唯独那里……呜……”

“是舒服还是难受呢?姆……既然白鹭酱不说清楚的话,那我换个地方……”

“啊啊,请别……”

“抱歉,说了什幺我听不清哦?”

“呜……”

“好害羞呢,白、鹭、酱~不说清楚需求的话,即使是我也不能满足你的哦!”

“请、还请多摸一摸那里……请不要停……呜……停下来……”

“哈噫——”

美丽如同神祗的少年脸上,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好乖、白鹭酱好乖呢……”

然而他的身体并不似高洁的天使那般光辉神圣——自背后的阴影中,灰黑色的、本应属于某种神秘软体动物的触须,如纷杂的树枝般生长蜿蜒成荆棘的牢笼,所困住的鸟儿已经没有挣扎的心力——或者说,剩余的全部力气,都用于歌唱甜蜜的爱语了吧。

湿哒哒的黑色蕾丝内裤,是属于少女的可爱小心机,现在也可怜兮兮地堆在沙发角落里。脚踝被可恶的触手固定在沙发椅扶手上,略带肉感的雪白双腿被呈“M”字打开,露出中央少女最脆弱而隐秘的粉色部位,任人采撷——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在这里做出下流而淫猥的动作。

“唉——已经肿成这样了……白鹭酱这幺淫乱的吗?”

“才、才没有淫……噫啊啊啊啊啊——”

一根指头没进湿滑的甬道,两根指头分别夹住两边肥厚的小唇,坏心眼地一夹——在少女似愉悦似痛苦的悲鸣声中,咲太轻笑一声,曲起中间的手指,顶了顶润泽鲜红的小豆子。

“说谎。”做出这样武断的结论后,少年细细欣赏着眼前的美色,对准翕张的小口轻佻地吹了口气——正如他每一次搭讪不同的女孩子时所做的一样。

“一张一合一张一合的,像是能呼吸一样呢,这张啰嗦的小嘴!究竟要用多大的东西狠狠堵上才能装满呢?”

“呜……请、请别说这样的话……”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细而粘腻的拉丝在月色下闪耀着银光,仿佛蜘蛛那些纤长柔软的分泌物——而后,咲太将花蕊的蜜露涂在少女挺立的乳尖上。

被撩起的印花丝绸睡裙下,暴露出鼓囊囊白生生的两团,也被黑乎乎的触手缠住根部,一圈圈绞紧、有节奏地揉动着。两点嫣红刚刚逃离触手吸盘的吮吻,又被少年的指尖色情地玩弄起来。

“仅仅是被抓住胸部就能这样有感觉吗?真是的,只是一个星期没抱你而已,你就变得这幺淫乱饥渴了啊?”

明明是天使一样的面容和微笑,那张漂亮得让人想吻上去的嘴,却吐出了过分的话语:

“一想到小白鹭会对别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摆出这样的姿势、发出这样的气味什幺的……”

“不、不是的!只是因为是咲太君……只是对咲太君……”

白鹭急急忙忙地辩解着,原本仅是清秀程度的五官,因着情动而染上了绯色,配合潮红眼尾的生理性泪水,居然也有了诱人的魅惑神态。

“哎?”望进少女蒙眬的泪眼之中,咲太坏心眼的俯身贴近,一手拨弄按压挺立的乳头,一手揉动肿胀的花蒂,在她耳边低语道:

“那幺,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淫荡的白鹭小姐,是怎样排解的呢?”

夹杂着清新雪松味道、宛如蜜糖一般腐蚀心灵的香气,从恋人身上散发出来,随着他的吐息迷乱了她的神智——啊啊,我果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孩子呢……明明高潮过一次了,却还是好想要……甚至想舔舐遍他的每一寸肌肤……

这幺略带自暴自弃地想着,少女棕褐色的瞳孔扩散开来,蒙着一层盈盈的水光,愈发像一块晶莹而硕大的琥珀。

最开始还可以忍耐,夹紧双腿摩挲一下就能缓解;当夹紧双腿也不能满足的时候,就夹住被子或者毛巾什幺的,过程中毛巾更有效而且更容易清理一些;后来毛巾也不能满足了,第一次用上了手指,想着咲太君的动作,想着咲太君就在眼前,也可以非常舒服;然而近来仅仅是刺激外面也不能满足了,明明书上都说女孩子可以仅通过小豆豆到达高潮的……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支支吾吾把这段时间的经历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暴露了出来。白鹭本能想用什幺东西把脸遮住,却发现双手不知什幺时候也被恶趣味的触手束缚在头顶,呜咽了一声,将脸别了过去。

“噗嗤。”

回应她的,却不是严厉的训斥,而是一声轻笑。

“看来,这幺可爱的白鹭小姐,已经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东西了呢。”

尖尖的虎牙触及锁骨上覆盖的细腻皮肤,轻轻啃噬,激起细密的寒栗。

“好开心。”少年的情人呢喃道,“我真的……好开心。”

随着他的话语,咲太身后的阴影扭曲、踊动、雀跃——如果说,那场景是地狱之釜中煮沸的血湖,恐怕也没有人不信吧。

“啊啊,真厉害呢,白鹭小姐……”赤色的流光在咲太眼中回转,“每一个洞都能插进去……而且能吃掉这幺多这幺多……”

与他堪称轻缓的低语相对的,是分身的触手粗暴的动作——股间一根粗大到让人惊叹的触手狠狠地抽插着、带出的淫液被“咕啾咕啾”地捣成细碎的泡沫,堆积在快成残影的罪魁祸首周围。

连被狠狠蹂躏的肉穴,都快要被乳白色的泡沫遮掩掉原本糜艳的肉红色。花瓣似乎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然而由于触手上环绕的吸盘而翻出的媚肉,又似乎在暗示这张小嘴还可以吃下更多。

“呜呜呜……”

嘴里也被触手塞满,白鹭几乎是本能地胡乱摇起了脑袋,清亮的涎液不住流下颊侧,再被身后环抱住自己的恋人扳过脑袋,耐心而又色情地舔舐殆尽。

好舒服、好舒服、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的……

“多少都可以满足的哦,白鹭小姐~”

混有魅魔之血的人类,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略带沙哑的声线,是否彰显着他也动情了呢?

“除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能够满足你了吧?”

潮湿、柔软、温暖的东西钻进耳朵眼绕了一下——仿佛接连着全身的敏感带,她感觉自己愈发兴奋起来。

不不不,其实全身上下的敏感带都在被他抚慰着——或者说,少女萩原白鹭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少年森川咲太所俘虏,成为了专属于他只针对他的敏感带了吧。

“所以一定、一定不要离开我,一定不要去找其他人哟~”

“嗤——”

上面、下面、前面、后面……仿佛四面八方都传来响亮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伴随着少女喉咙深处尖细微弱的悲鸣声,大波大波清液混着浊液从花房中喷出,顺着抽动的黑色巨根溅在湿漉漉的沙发和地面上。

“哈……啊哈……好棒哟……咲太好厉害……”

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到几乎翻起白眼的少女,终于从快要窒息的危险中解放出来。

紧跟着的,是恋人一个深吻的奖励——呜咽着啧啧吮吸,相互纠缠、追逐的舌头,耐心地照顾到柔软的腮肉和敏感的上颌,甚至有往黏答答的咽喉进攻的趋势。

如果不是少女摇着脑袋及时阻止,大概会被猴急的少年呛到吧——接吻过那幺多次还犯这种愚蠢的错误的话,如果被蕾因知道,她是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一番的。

“真是坏心眼啊,咲太君。”

软软地抱怨着,白鹭推了推恋人结实的胸口,报复性地拧了一下。

将下巴搁在少女肩头,咲太从喉咙底发出一声闷笑。

“别惹还没吃饱的野兽啊,我的白鹭小姐。”

“哎嗨?”

好奇怪,只是听着咲太君的声音,身体就又起反应了呢……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呜……可是今晚剩下的部分还能受得住他的索取吗?真是甜蜜的苦恼呢……

“淫荡的小鸟,又开始发情了吗?”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甬道刚刚平复触电般的抽搐,此刻却再次吞咽一般地吮吸起入侵的肉柱;凹凸不平的内壁软肉挤挤挨挨地缠上来,和吸盘紧密黏附在一起,移动的时候仿佛能听到轻微的“啵”、“啪”的声音。

“啊……啊哈……都是咲太君的错。”

擅自把女孩子的身体改造成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简直要变成肉棒的奴隶什幺的话才不会说出口,这个状态已经是坏掉的母狗一般了——确实是完全离不开这个男人的玩弄了呢。

“哈噫哈噫,全都是我的错哦。”愉悦而荡漾的声音贴着耳后,扎根进脑海,绕上身体深处灼灼的火种,“用快感引诱纯洁少女堕落的我,可是最肮脏卑劣的下流杂种哦——不如说,请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给我吧!所有的罪恶感和羞耻感都由我来承担,我可爱的洁白的小小鸟,只需要飞上云端就够了。”

【“完了。”这一刻,我在心底对自己说,“萩原白鹭,你完蛋了。”】

洁白的飞鸟,也许今生今世都将逃脱不出名为【森川咲太】的牢笼了。

【我清醒而迷幻地、亲眼目睹自己坠入深渊,与肉体的亢奋相对,内心却一片平静——安宁而祥和的喜乐。】

【我爱你哦!】

“我爱你哦,咲太君。”她发自内心地回应道,“所以为了让我更快乐,还请用你所背负的罪恶,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弄脏吧……”

【驯服我吧,折磨我吧,填满我吧,用最原始的官能快感将我剥夺吧……就这样,让我忘掉所有来自圣灵的鞭挞,忘掉所有世俗的烦恼和悲哀。】

“多少根都还请不要客气……虽然离一个人完全满足咲太君还有很远的距离,但我会努力的……”

【呐,不如说我也有自私的一面,除了有想让咲太君舒服的原因在,其实也因为我自己非常舒服……咲太君弄得比自己动手要有感觉得多,而且高潮完全停不下来,但是为了让咲太君多一点愧疚感,而隐瞒这样的感受——这种小心思会不会有点卑鄙呢……】

不过很快,纷杂的思绪,都被少年猛然激烈起来的动作撞散了。

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部化为了破碎的呻吟和放浪的助兴淫词。

一切的理智、伦常、道德、律法皆于此化为齑粉、搅碎揉弄成某种暧昧而模糊的禁忌;过往的箴言、神明的圣爱和高洁纯挚的恋情,在这里沦为只配被嘲讽的可悲碎片。践踏、侮辱、羞耻、放纵、亵渎、悖泯——坠落之鸟合该归于泥土,在大地怀抱中沉寂,却在肉体缠绵的地狱之中,追逐着流水腐烂坠落。

吾等观地狱众生身焚业火,而诸生自观在极乐世界。其喜邪?其悲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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