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电话亭,因为他的骤然闯入变得压迫。
但苏小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雄雄哥.......你怎么怎么来了?我只只.....是打个电话给朋朋友,\",
他笑了起来,眼中的风暴冷的让苏小小心中冰寒,她忍不住退了一步,然而这样狭窄的地方根本没有空间,手中仍旧握着话筒,静默的亭中,嘟嘟的声响显得刺耳,
\"所以,陈浩南真是妳条仔?\",这几个字,几乎是挤着牙缝蹦出来的,似乎光是陈浩南这个名字,便足以令他处在理智边缘,难道,这两个人真是宿世的缘分?
苏小小被他的神情吓到,见过那男人打架砍人,就算在生死拚搏的时刻,他的脸上除了冷冷的阴狠和兴奋,并没有出现过真正愤怒的情绪,但是此时,她却感觉那人已在暴怒边缘。
圆圆的大眼中不由自主露出惊惧,而这样的眼神,却忽然令他想起两人的第一次相遇,那三日,她常常是这样的神情,害怕自己,畏惧自己,因为心中已有别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迫她放开手中的话筒。
\"雄雄哥,你你弄疼我了,\",那只手如同铁铐,捏得她手腕极痛,她不知道他为何反应会这样大,\"我......我和南哥只是朋友,他是影碟碟店的老板,这这两天,他Call了我很多次,我我不能去上上班,才想跟他说说一声....\"
然而他却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其他,耳中只有她叫那人南哥的声音,痛苦却情意深重,直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
\"南哥,我....我终于.....想起你了,\"
这是她留在自己记忆之中的最后一句话,直到血溅满怀,她仍只看着他,一眼也没有望向过自己,他记得,她很怕疼的,但她却敢死,为了陈浩南。
重生后丢失的记忆碎片,回到脑海,他不断地刻意压下那些情绪,因为这一世,老天让他来早一步,之后她名正言顺会是自己的女人,这一次,她属于自己,然而那些被勉强忽略的情绪,此时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前世今生,一时之间竟令他分辨不清。
苏小小被他拖着,那男人似乎根本听不见她解释什么,一路将她拽回小屋,他的步伐极大,好几次都几乎令她摔倒,
\"妳就这么中意陈浩南?为他死一次还不够?\",低沉的声音咬牙切齿,大眼中的畏惧令他更为愤怒,
\"雄哥,你你说什么,我我真真的不懂,\",他像一只暴起的猛虎,苏小小被他摔在长籐椅上,后背生疼,一时吓得傻住。
男人欺身上来,动作中没有丝毫温柔,她被压制的动弹不得,饱含怒意的吻,几乎像是在啃噬她,软润的唇被弄的红肿,苏小小想推开他,然而与他根本不成比例的力量,无法阻止他分毫。
连衣裙像纸片一样被撕扯开,胸前一凉,他随即粗暴地咬住娇嫩的乳尖,苏小小痛得大叫,心中终于开始害怕,她拼命挣扎着,眼泪滚落,
“不要,不要,放开我,”,为什么,他会突然变得这样可怕?
他擡起脸,眼中尽是邪恶,她的影像与记忆中完全重合,
“我会干到妳要的,”,理智,已然脱离控制,
“雄哥,雄哥,你怎么了?”,苏小小哭叫着,然而滚落的泪水都被他舔拭,“我和南哥真真真的没有什么,”
那两个字,几乎瞬间令他的神色更为可怕,水滴般饱满的嫩乳在大掌中被重重一捏,她疼的一躬身,叫了出来,身下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蜜穴,没有润滑的阻涩,令她的叫声嘎然而止,眉头痛苦地皱起,极端的紧,令手指头只能进入两个指节,他狂烈地吻着她,而手指则依然坚定地用力顶入,压按,摩弄,直到那深处无法抑制地受到刺激,自动渗出细密的汁水。
他自是了解她的身体,就算她爱着陈浩南,也能被他操的高潮不止,
体内不由自主的润滑,令她的眼泪更为汹涌,那手指似乎极为熟练她的反应,在布满敏锐神经的细腻皱折之间来回插弄,旋转,拓张。
疼痛,渐渐被奇怪的酥麻刺激取代,然而她的心中依然害怕着这样的他。
“这么湿,还说不要?”,他掐着她的后颈,抽出手指,将湿滑情水,擦在她柔嫩的脸颊上,“为什么还钟意陈浩南?跟我不好吗?”,愤怒,没有丝毫消退,那几乎是一种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爆发,和上一世来不及问的话,
“呜呜,我我没有,雄哥,你醒一醒,”,苏小小察觉他疯狂的样子,并不寻常,那双充满狂意的眼睛,像是看着她,又像是穿透了她,
然而,他似乎看见她曾一边被干的汁水淋漓,一边说她好恨他,他死死盯着身下的人,
“就算妳恨我,我也不会放妳走!”
扯下裤头,早已激昂怒挺的粗大,瞬间顶进穴口,不像昨夜那样热烈温和,亦不像在海滩时的甜蜜激情, 巨大肉棒的插入方式,几乎像是一种惩罚和占有,即使因为窄紧而受阻,却没有一刻停顿,虎腰一顶,阳具便逼着蜜穴为它流淌汁水,然而才刚破身一日的蜜穴,实在太紧,承受不住这样毫不温柔的插入,苏小小疼的紧紧攀住了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僵硬着,只感觉下身都要被撑坏。
那个不算是拥抱的攀附,温温暖暖,尖尖的乳贴上男人的胸口,而两人的下身,亦是毫无缝隙的嵌合,她的长发被眼泪打湿,有几缕湿湿的贴在脸颊上,大眼睛中,有一瞬间因为疼痛和巨大的酸胀快感产生迷离。
他低低一喘,被夹得极为爽快,将她抱起来,走两步放在餐桌上,这样的高度,正适合让他站着操干,白皙双腿架在肩上,他抓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将蜜穴往下身的阳具上撞击,苏小小几乎瞬间便溢出呻吟,那粗大带着怒意冲撞,每一下都冲进宫口,再怎么窄紧,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花瓣被肉棒带着翻开和收起,下身,已经湿滑。
察觉到她的变化,他几乎不用思考便是数百下狂操猛干,餐桌剧烈摇晃,发出砰砰地声响,几乎快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汁水四溅,她哭着,然而体内的快感却越发深重,就在神智即将丢失,那粗大的巨物却忽地拔了出来,穴口尚未完全闭合,一缩一张,心底忽然的空落,令她抽噎着睁开双眼,
阳具只轻轻抵在花瓣上,将那两瓣粉嫩微微戳进去又带出来,他撑在她上方,眼中的怒意此时早已是狂烈情欲,
“要吗?”
苏小小撇开视线不去看他,他却硬转回她的头,放缓了速度,唇舌交缠,大手刮擦着她尾椎到背脊的一节一节敏感神经,情水随着他的动作,湿淋淋地流淌在龟头上,她竟然第一次感到了一种陌生和心慌的空虚,似乎,身体自己有了自主欲望,想要被他填满和冲撞,即使心中实气得狠了。
“要我继续操妳吗?”,他不让她逃,自己有一百种办法令她屈服,
苏小小极力忍着那龟头顶弄带来的羞耻快感,脸颊也不知是生气还是被他下流的话弄的一片红,就是不开口,
“没关系,”,他邪邪一笑,直接将她抱起来走进厨房,拉开冰箱,手中抓了几颗方形冰块,苏小小甚至来不及挣扎,那极端刺激的冰凉已经被他的手指硬推进下身深处,
“啊!”,她尖叫起来,猛烈挣扎,但却被他压制在胸前,“好冻!”,
她哪里受过这些手段,只觉得整个蜜穴都紧紧缩起,几乎就要经孪高潮,然而那冷凉的温度,却并不舒服。
“再问妳一次,要我操吗”,
苏小小睁着充满水雾的眼睛,忍不住呜咽,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如此生气,“雄哥......”,
身体,似乎比刚才更渴求那根炙热的阳物,冻的坚实的冰块,没有这么容易化开,冻的她发抖。
然而他却似乎依然陌生,见她不应,手里第二颗冰,又强塞进蜜道之中,她瞬间尖吟出声,蜜穴紧紧绞着手指,苏小小早已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只求那几乎令心脏都冰冻的冷意融化,
“雄哥,”,纤细的手指狠狠掐住男人的手臂,而这微痛似乎终于拉回他的些许理智。
“给我,”,她终于忍着羞耻,眼中泪花闪动,
见她被自己弄成这样,长发散乱,乳上尽是淫靡的青红,双腿被他架开,手指依然抵在穴中,不让冰块滑出,花瓣被操得充血红肿,他似乎终于有些清醒,震惊于自己刚才几乎失去理智的举动,像上一世那样,将她当作陈浩南的马子来猛操,总带着愤怒又带着竞争。
然而这一世的她昨日才将童贞给了自己,他意外于此刻心脏上陌生的痛感,像是不舍她的眼泪,这些感觉,他原先都是没有的,她死的时候,自己第一次品尝了真正的心痛。
面前的她,楚楚可怜,却令他有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放柔动作,将她抱在胸前,拍着滑腻的背,“乖,妳要,我当然会给妳,别哭了,”
炙热的肉棒缓缓插进冰凉湿紧的甬道,收缩着的蜜穴终于得到热烈的温度,她几乎是本能地紧紧贴着他,想将粗大尽力纳入,他将她抱起走上阁楼,一边走,一边抽插,顶端顶着那两颗冰块在里翻搅越来越小,冰火两重天,苏小小哪里经历过这种刺激,忍不住一声声地吟叫,而同样的快感,亦令男人异常舒爽。
蜜穴早已滑腻湿软,感觉她应能承受,便将她翻趴在床上,一捞纤腰,阳具便由后入式深深干入,这样的角度极端不同,早已被弄的敏感至极的苏小小,却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姿势,太过深入令人想逃,但才被撞出一步,便被臀上的手狠狠抓回来,阳具重新肏入窄小的桃心肉缝,每秒都在重复这猛烈的抽插,酥麻窜遍全身,她一仰脖,长发飞瀑般甩动,散在女人曲线细致的裸背上,而这样的风景,立时激得他兴奋无比,下午没有发泄出来,本就憋得慌,此时更是再没有阻碍,倒磨着角度,便是大开大合的冲撞。
苏小小几乎没能撑过几十下,双膝便软的再也跪不住,整个人趴了下去,然而男人正准备冲刺,哪里可能放过她,顺势压在她的背上,腰部用力,便开始猛烈快速的顶插,冰块早已不知道在何时消融,两人相交的性器只剩热烫的情欲,汁水横流,囊袋撞击,他将她紧紧抱着,苏小小忍不住尖叫却被他堵在掌中,剧烈的快感狂潮,瞬间冲垮她的种种意念,而这样全然而毫无保留的丢失,竟令她在极度不安之中,有着丝丝令人惧怕的着迷,
这个男人,她该怎么办?
在最后一刻,那男人吼了一声拔出火烫的阳具,随即一阵热流激洒在她光裸的背上,没有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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