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人到底什幺意思?朱天煞等人的首级,是我亲手送抵建康的,当时数位大人仔细验看过,确认是真的无疑。此案方结,如今却来质疑我?”
“哪里敢质疑将军,只是这人若当真是流寇出身,对我国朝必定衔恨极深,怕是比魏主还要凶残三分呢!刘将军在边境与他接触这些年,应该对他有所了解,岂能图一时之功,妨害天下之计?”
度天逗弄了她一会,似乎觉得不甚满意,突然低下头去,在她肉丘处用力舔噬起来。
“唔!”这一下太过刺激,蕙卿差点没叫出声来,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方将半声尖叫咽了回去。
幸好外面那人正说得慷慨激昂,将这一声掩下去。
度天的舌尖霸道又细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扫掠,她猝不及防,脑子里面瞬间空白,刘易安的回话便没能听进耳中。
等她渐渐缓过来时,阴户间已然湿溚溚一片,花径大力抽缩着,饥渴万分。
度天不知何时已然解开裤子,抓住她的手,将他硕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灼热坚硬的肉棒她只堪堪握得住一半,她的身体中那一日的记忆再清晰不过地复苏,叫嚣着要重温一番。
但刘易安在一帘之隔处呵斥那人:“你倒还知道我与他联手多次,你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会你不信我所说,振振有辞,倒是奇了怪了!”
蕙卿听着他这些话,实在羞愧,泪眼婆娑地望着度天,盼着他悬崖勒马。
但度天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用力一挺,就侵入了进来。
蕙卿一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唇,过了片刻着实难耐,又将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方将那声尖叫闷回去。
她忍受着下身痛楚与快感交缠的极致感受,每一种都无比鲜明,让她的胞宫揉缩成一团,却紧紧缠绕在一处无法区分。
她的腿胡乱踢动,差点蹬到那边的帘子,倒还是度天及时看到,一把抓住她光滑纤细的脚踝,在上面用力咬了一口。
蕙卿不敢再乱动,强忍着将憋住的那口气缓缓吐出来。
度天稍稍停了片刻,等她缓过来,便又忽地用力一挺。
肉棒直抵花径深处,那里的肉瓣骤地被撑得满满的,瞬间也不知道有多少敏感处被同时撞擦到。
蕙卿两腿绷得笔直,双手抖得都快麻木了,甚至已经没法再判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
度天将她双腿绕到自己腰上,按住她的肩用力挺腰。
蕙卿头无力地向后仰去,随着他的每一下冲刺抖动,幸喜这榻上的席子十分柔软,还能不发出声音。
刘易安那边在说什幺她已经完全听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听到那熊侍诏还在极力劝说他,被他连声斥责。
最后熊侍诏冷声了几声,提声道:“刘将军以为下官为何要来游说此事?这可是皇上吩咐的。”
蕙卿心中一惊,略略清醒,抓住度天的手用力摇晃,盼着他停下来。
度天全不理会,闷着头在她花径中缓出急入。
蕙卿发急,侧过去头去,一口用力咬在度天胳膊上,想让他停下,听一听此事由来。
但度天似乎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俯下身含住蕙卿的一只乳头咬了一咬。
大有你咬你的,我咬我的之意。
度天的胳膊仿佛铁铸一般,蕙卿用力咬倒恐怕要先崩了自己的牙。
也不知什幺时候,度天将她钮扣解开,掏出左边的椒乳来。她乳头这时已极是硬挺,被这幺不轻不重地一咬,乳房上鲜明的刺激往下传到胞宫,与花径深处的擦撞合为一处。
蕙卿一下子只能用力全力咬住度天的胳膊,防止自己再叫出声来。
她只能听到刘易安怒喝道:“皇上要问我何不召我入宫亲问,倒用你来做些鬼崇之事!”
说完这句,他似乎用力掀开帘子,大步踏出,将楼板踩得一串急响。
等隔壁终于没了动静,度天在她耳边悄声道:“当真想咬下来一块肉不成?”
蕙卿顿觉口唇间满是腥味,赶紧松开,又是亢奋又是虚弱地呻吟了一声。
“碍事的人都走了,娘子想叫就叫吧。”度天没了顾忌,愈发动得疯狂。
“呃呃呃呃,啊……”蕙卿满心不想叫出声,但还是没忍住。她捶打着度天,虽然隔壁没了人,但这些小隔间都没什幺遮挡,声音大些,楼下厅里未必听不到。
“没事。”度天在她耳边道,“这会丹房里面也不知有多少奇形怪状,旁人便是听到了,也只道我随意扯了个歌姬进来寻乐子。”
这倒也是实情,若是凝情听去,此时四处都传来些暖昧的声响。
肉棒退到花径口处打着旋,充分地刺激着已经极为湿润肿胀的肉丘,内面肉穴的那些嫩肉又痒又酸,十分难受。
蕙卿哼唧了几声,知道他在等自己大声浪叫求饶,她强忍着,却还是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何必忍着呢?”度天嘴唇在她胸乳上,颈窝间细细噬咬,也略有喘息,“这三年还没忍够吗?是不是每晚都想着咱们在浴池里那会湿了身子?是不是?让我想想,那天是怎幺弄的?”
他寻思了一下,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
“不……”蕙卿没忍住哆嗦着叫出声来,花径中一片空虚,汁水淌了满腿。
但度天哪里管她,将她翻过身来,搂着她的腰,将她两手按在一旁柱子上。
“呜,呜……”蕙卿用力摇头,但度天托着她的小腰将她微微擡起,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臀部。
托着小腰的那只大手,中指正好能揉捻到她肉丘处,粘满了欲液的手指在那上面忽轻忽重地捻摸,另一只手揉玩着时不时颤栗的胸乳。
他似乎尚觉得不足,又轻咬着她耳垂,将难耐的麻痒遍布满身。
“啊……我,我……”蕙卿上气不接下气,极其不愿意,但仍然哆哆嗦嗦地叫出来,“我我想着,想着……”
“想着什幺?”肉棒重新顶进阴户,却猫捉老鼠似的不肯径直进来,浅浅地抽插打旋。
“想着……想着……你……想着,想着咱们三年前在浴池做,做的那些……”她觉得自己有些神智不清。
脑子里分不清三年前和现在,她知道度天逼问的并没有错,三年来,每个夜晚,她几乎都会重温那些时候。
“还想要吗?”度天的语气不若寻常,有些急迫。
蕙卿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自己却比他更为急切地喊出声来:“想,想,想要。”
度天骤地直挺而入。
“嗯嗯嗯嗯……”蕙卿抱紧柱子,发出一长串意义不明地吟哦。
花径里面太敏感了,抽吸得分外用力,一刹那间不知有多少销魂的快感从那处弥漫全身。
“还敢不认我吗?”度天一边冲撞一边质问。
“我,我……”蕙卿支吾了两声,又失神地呻吟起来。
“你千方百计地磨缠我,坏了我的清修,如今倒想不认,哪有这般容易!”他恶狠狠地又咬了两下她的颈侧,“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蕙卿已经放弃了抵抗,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这辈子……是你的,都是……你的……”
度天这才用力顶到最深处狂抽了数下。
她这一时间她倒闪过一个念头:“这一次,依然不能看到他射在里面的神情呢。”
最终的战栗传来,他低吼着俯倒在她身上的这一刻,她觉得下半身像被什幺东西劈开了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化为一阵虚空。
好半天以后,才能感受到花径竭尽全力吸着那根肉棒,如饥似渴,疯狂癫乱,仿佛想要永远地将它留在里面。
身体似乎不复存在了,只有交合处的那些肉瓣生机勃勃,将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地推过来。
她抱紧柱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幺,又或许没叫,度天缓了一会,将她抱回榻上,轻轻抹去她脸颊上那些不知是汗是泪的水迹。
肉棒抽出来后,蕙卿花径依然抽缩着,她低低“嗯”了一声,似乎尚未得餍足。
“我倒还想再来一次,只是这会时辰不早了,怕是你家里人已经在寻你了。”他悠悠抚弄着蕙卿凌乱的头发,“明日午后我去巡阅水师,会在玄武湖观景,我等你来。”
“你……”蕙卿赌气道,“你就不担心宫里有什幺变故?”
“担心啊。”度天虽然答得爽快,但听起来毫无诚意,“听说这几年谢家宫里的关系都归你点打,所以你肯定帮我打听出来,是吧?”
蕙卿气得要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起身理了理衣裳,掀帘而出。
蕙卿手足酸软,好容易才将衣服穿好,系裤时发现裤带被他捻断了,又手指哆嗦了一会才打了个结扎起来,心中早将他咒骂了许多回。
她悄悄退出去,回到内院中,跟着她的婢女这会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强作镇定地换了身衣裳,才回到宴客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