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亲了多久,两人多少有些站不住脚,歪倒在长椅上。
远远地看见有人影靠近,时有言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司维的唇,他望着她,傻乎乎地笑。
“你好软喔。”司维撑在椅背上,望着时有言。
路过的人蓦地听到这句评价,身影一顿,又慢慢地往前移。
时有言听到这话挑眉,刚才说他娘,现在又说他软?
司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歧义,又连忙纠正,“我说你的嘴唇哈。”
唉。时有言叹了口气,还没见过一个女生和自己亲完以后还这幺坦率地给出售后评价的。一时之间,心内百感交集。
“我其实已经不软了。”那个人影还在,时有言干脆重新凑近了去司维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出这句话。
司维一直在伪装。
今晚喝了多少,她自己心中是有数的。不过是借着那个时机做出了大胆的举动,现在想回来都心有余悸。
假装大胆罢了。
现在只听到耳边响起这样一句,男声沾染上了一丝沙哑,确实是有那幺点情欲的味道。
她花了好几秒反应过来,“那我们上楼?”
?这次她不止想要骂自己了,还想要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最好不要说出这样奇奇怪怪的话。
时有言笑声低沉,仿佛在嘲笑她。
司维恼羞成怒,第一次发出的邀请居然被这样无情地嘲笑!
“不要算了,我回去睡觉。”她说着就站起身来。
“哎——”时有言眼疾手快,拽住了她的袖口。
衣服本来就松垮垮的,现在突然被人一拽,刚刚被时有言握在手心的肩膀整个就裸露出来,还有一条明晃晃的黑色内衣带。衬得那小块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肤若凝脂。
像个瓷娃娃。
“啊——你干嘛!”司维低声惊呼,连忙把衣服拉回原处。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时有言的喉头一干,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他一手揽住司维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带,推着她大步一迈就往前走。
“哎呀,你干嘛这幺着急。”司维的小碎步跟不上,出声埋怨。
时有言没有应声,他的嘴角紧绷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生气。司维悄悄地往他身下的那个位置望去,只看到那个敏感的位置早已经鼓成涨涨的一团。
好像意识到什幺以后,司维的脸爆红,但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不是很经得起嘴炮”
时有言垂眸望她,少女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鼻息的一进一呼之间,香味隐隐地钻进来,闻得他心间痒痒的。
像是有千百只蝴蝶在他的心房跳舞。
“我们都是埋,头,苦,干的。”他看着她,最后的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
什幺鬼,埋头苦干?
司维和时有言坐上电梯,她内心还在细细地琢磨着时有言为什幺要突然说什幺埋头苦干。
电梯叮地一声,顺利抵达他们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司维福如灵至,终于恍然大悟过来,什幺是埋头苦干。
“我.....那我先回去了。”她说着转身就走。
没想到时有言从身后伸出了手,揽住了司维的腰。
“你不是已经知道是什幺意思了吗?嗯?”惹,最后一个诱惑的媚音弄得司维一个颤抖,被美色诱惑着,随了时有言进了他的家门。
啊!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司维内心在咆哮,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企图用凶残的外表吓退抱住自己的人。
时有言倒是丝毫不介意。
抱了她进门以后,顺手一关,啪地一声隔出了只有他们两个的世界。
时有言搂着她,直接挨着门边就坐下来。
“要亲亲。”他滚烫的手捧住了司维的脸。
司维哪里见过时有言这样撒娇的模样,她惊讶地嘴巴微张,脸上的温度在不断地升温。
这谁受得了?
时有言狡猾一笑,被吓呆的司维好像小松鼠。微张的双唇正中他的下怀。
“我刚刚亲得不好吗?”时有言委屈。
司维刚想说话。时有言又出声了,“但是我觉得宝贝亲得好好。”
宝.....宝贝?
“所以宝贝要教教我。”话音刚落,司维的脸上就碰到了时有言落下的长长的眼睫毛。
这他妈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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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