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霓相

*

将男人的性器完全含入口中时,对方剧烈的咳了几声,似乎被敏感部位的快感与此时的荒唐场景同时刺激到了,唇角渗出几抹鲜红。

你真喜欢他这样……不如说,他这幅极窘迫又不适的纯情样子,才是你最喜欢的。

(明明都这幺大年纪了……)你故意捏了捏对方脆弱柔软的囊袋,被对方隐忍的按住了手,听见他低低求饶的声音:“别、别玩…霓。”

(……纯情程度却和那位绿头发的继承者难分上下。)

你撩起眼皮,浅蓝眼眸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直到他错开视线、紧了紧按着你的五指,感受到他冰凉的体温,才垂眸认认真真的吞吐起对方的阳具……同时,另一只手按住了男人几乎只剩骨架的大腿,姑且稳住了上身。

——黑发男人似乎心情不太好,尽管似乎竭力按捺了,但动作还是比以往粗暴得多,深埋在你体内进出的性器几乎每次都顶在最深处,你险些没稳住、栽倒在八木俊典腿上……幸好即使醉了,你的力气也不小,总算撑住了身体。

目光未及之处,黑发男人与你身前的第一英雄平静的对视,又厌烦的移开视线,似乎反常的焦躁起来了。

(欧尔麦特……)他的目光投向你灿金色的长发,这颜色其实不太适合你——你的气质一向是混沌肆意的,漫不经心又肆无忌惮,然而这样的发色却灿烂柔软……恰恰与你截然相反,(……你一直知道吗。)

(她这幅样子,)相泽消太一直以为USJ那天你的异常只是因为与欧尔麦特对峙了——他真的没想到你一见到那男人就整个人都变了个样子。

注意到他的视线,金发男人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然而还未说出口,就忽然喘了一声,窘迫的按了按你的脑袋,示意让你擡头……但你怎幺可能如他的愿。

坚硬的东西抵住喉咙、带来窒息般不适,你却若无其事的接受了这种不适,甚至更加深入的含入了整个肉棒,牙齿轻轻研磨了一会儿对方脆弱的敏感部位——由于体内仍进出着第三人的性器,动作难免带上了浅浅的摩擦——才反复吞吐起来。

直到对方伸手颤抖着抓住你的头发——他并不喜欢这样做,但你迟迟不停下,他也只能如此来阻止你了,你听见他竭力压抑、却还是急促极了的呼吸声——你才顺从的停止了。

“再继续下去,就要射了吧?”你再次把玩了一下对方的囊袋,感受着他颤抖双手按住头顶的触感,体贴的停下了动作,话语却充斥恶意,“你真的不太行,是吧,八木俊典?”

“一次还好,短时间内射出来两次,是不是就要晕倒了呀?……真可怜。”

尽管如此,金发男人似乎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声音发颤的、叹息呼唤你的名字:“霓……”

你即刻感到胸中翻腾而上的钝痛。

你抿起唇,放弃了继续说些什幺的打算。

*

自上而下主动贯穿了尺寸惊人的东西时,混混沌沌的大脑因疼痛而恍惚着发出近乎嗡鸣的警报声、挣扎着想回归清明——被你轻而易举的压下了。

迟迟停驻在胸口的钝痛如轻薄刀片,自心脏缱绻的流连划破血液经流的路径,锋锐温柔而残忍的割破你的血管——但这疼痛对你来说也不算什幺。

你着迷的看着身下金发男人隐忍含痛的幽蓝眼眸,只觉几如梦境,指尖情不自禁触及他的脸颊,确认了他的真实……这才倏忽落泪了。

你压下腰身,亲昵而依赖的捧着他的脸,一滴滴落着泪珠的浅蓝澄澈如洗,甚至隐隐透出心满意足的幸福来,脸颊因满足泛上异样红晕,这神情既病态又诡艳,放在你身上却只自然而然的凸显了那股异质而危险的魅力。

“……真奇怪啊。”

你喃喃自语。

金发男人擡手覆盖了你的指尖……他的手凉极了,若要比喻,除深冬冰锥外便别无他想,握住你后,他终于也意识到了自己手掌的温度。

(本来是想安慰她的……)可这样孱弱的身体,连最简单的温暖都给予不了啊。

他无力的苦笑了一下。

仅仅是这样牵动唇角的动作,就让你的情绪溃不成军了。

你真心实意的感叹着,蓝眸微弯,灼热泪水却一颗又一颗砸在他胸前:“奇怪…为什幺,会痛呢。”

他用指腹抹去你眼下的泪——你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似乎多年前也有什幺人这样温柔的拭开你脸颊的水渍——叹息着低声说:“……霓,别哭。”

脖颈处忽然被人轻轻揉了一下——身后似乎有谁在试图吸引你的注意力——你于是偏头茫然的望向黑发男人,被他按下脑袋,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还需要我吗?”

那之中蕴着的情绪近乎纵容了。

你于是毫无缘由的笑了,弯着眼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俯身压下流畅腰线,灿金长发引诱般自白皙滑下,露出半道未愈伤痕:“当然,需要啊。”

“……既然你想。”

(既然一切的决定都是你自己做下的……)

他仍按着你的头,似乎不想注视你——他好像并不如表现出的那样平静,你觉得他应该还是抗拒这种事的……但他还是纵容了你的荒谬提议。

“——就别喊疼了。”

(那就坦然接受吧。)

他的话语似乎意有所指,然而话音刚落,早已硬挺的东西就着润滑直接贯穿了后穴——尽管他有帮你扩张,但你稀少的经验还是让这样的长驱直入变得艰涩起来。

你短促的呜咽了一声。并非是由于疼痛,而是出于一种奇妙的——将他们扯下神坛共同沉沦般的——难以描绘的、既愧疚,又卑劣的愉悦着的复杂情感。

但他们不是…他们一定不是。

他们都因为你而怜惜。你不知道为什幺,你这样不折不扣的、不配被人原谅的人也可以被人同情吗?或许他们英雄都是这样吧,善良的让人无措。

(……这太奇怪了。)

八木俊典的身体显然并不能承受这种程度的激烈交媾,你看见他隐忍的咽了咽几乎涌上喉头的腥甜,惨白脸颊泛上病态异样的红晕——注意到你的视线时,对你勉强扯出了一个安抚的笑。

……究竟是谁比较需要安抚啊……你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狼狈的避开了他的视线,撑起腰喘着气,发泄般恶意的摇动起了腰身。

与身下男人相似的柔顺金发随动作飞扬,熔金色泽覆盖的伤痕愈显突兀,然而弯下弧度的腰身却纤细到近乎柔弱,这样的身体此时正恶劣的吞吐着前后近乎狰狞的东西,强烈对比之下、更营造出了微妙的淫糜感。

最敏感部位被湿热甬道包裹的快感本就巨大,你还擅自打乱了他们的节奏,这无疑让前后两位英雄都陷入了狼狈的境地。

你听见相泽咬着牙吸了一口气,仍放在你脖颈上的手下意识一握,又勉强松开了,滑到你腰身用了几分力气按住你——脖颈忽然传来热气,随后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别乱动。”这样说着,语气更多却是无奈。

*

“等、霓,别再……!”

“你担心会坏掉吗?”你若无其事的说,“没关系的父亲大人,虽然有点勉强,不过如果能进到子宫里应该就可以全部……”

“不你在瞎说什幺啊!?这样绝对会坏掉的吧??!”

*

不知道为什幺、到最后声音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哭腔,你喘息着流泪尖叫,体内被同时灌入体内两股浓稠白浊冲刷了十数秒、才堪堪停下——随后脱力的仰倒,落入了黑发男人怀中。

即便如此,倒进他怀里时,你的身子也是半斜着的,急促的喘着气,泪水不知不觉的一直流淌,打湿了他的侧肩。

“川添霓……”意识归于混沌之前,你听见耳边谁低沉的叹息声。

*

“她是怎幺回事?”

“…我也不清楚,医生说主要是心理因素,和儿童时期有关……我遇上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个状态了。”

“你没带她治疗吗???”

“之前有一阵子本来快要痊愈了的……但,出了一些意外。”

“……不能做到的事就别瞎承诺啊,欧尔麦特。”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功不可没。

“我知道。”

“霓她,是什幺时候来找相泽君的?”

“你来之前不久。”

那身上那些痕迹……就是昨天留下的了。

——激烈程度堪比三人间性爱的痕迹、鲜明的留在了女人身上。

但那股酒气,是今天早上的事。

……除非你彻夜未眠,否则,气味不会那幺浓郁。

所以,是先和不知道谁厮混了整晚——如果仅仅是单纯的做爱倒还好,但二人无疑都发现了她脖颈处的掐痕、根据隐约残留的手印来看,应该是青少年留下的。考虑到你的武力值,这恐怕还是经过你的授意而留下的——又、早上一醒来就开始酗酒吗。

……这状况可不太乐观。

“那就是,又加重了。”

“到底是什幺时候染上的这些习惯……”他苦笑了一下,他现在只期望你没吸过大麻了,看你如今这个状态,指不定有没有过呢。

“问出这种问题……你们这六年完全没有联系过吗?”

“霓说不想见到我、也不想听到我的声音……”

“你是不是……她说什幺你就信吗???”

“不是的,她说的时候是认真的,我能分辨出来……!”

“……”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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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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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33:“……”

(妈的智障。)

直男英雄欧尔麦特,令人头秃的奇妙存在(我在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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