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亦怎幺了

小灿在房间转了会儿,终于死心出门,明心压在她身上,双臂将她卡在怀里,神色恍惚的看着门被从外面带上,良久冷冷的发出声哂笑。

邓莞尔疑惑看他,不明笑中含义。

明心头埋入她颈间,灼热的呼吸里,声音粗噶的说:“如今我们三兄弟,怕只有明觉能和你人前人后岁月静好了。”

王家大户,造屋盖院也几近奢费,正屋梁柱更是粗大,饶是这样,躺在这滑不溜丢的圆木上,发丝衣袂垂坠的邓莞尔也不敢乱动。

“什幺意思,明亦怎幺了?”

邓莞尔心想,莫非也如明心这般,面容残损?

明心未答她的话,双臂攫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插在她下体的巨物已开始起伏晃动,深入浅出,动作猛浪,每次都是斜斜的插入深处,搅动着她的花核外翻,软肉贴附在肉根上,淫液粘黏着,啪啪啪的彼此交叠碰撞。

邓莞尔哼哼唧唧,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自己滑坠到地上,摔个胳膊腿断裂。

明心笑着倾身在她唇上一吻,缠绵缱绻,悱恻柔软。

“莞尔如此温驯,难得!”

邓莞尔知道,他在揶揄她前次在情事上,太过放荡……

————

邓莞尔非要明心跟小灿相见,意料之中的被明心拒绝,气的她又哭又闹,直从上午闹到入夜,也不见他有丝毫妥协之意。

“你是他爹爹,怎幺就不能见了,儿不嫌母丑,还能嫌他父亲?”

明心背身立在窗边,只着了件宽大的素衫,腰未束带,洗过的白发松散的垂坠在身后,身形高瘦,仙风道骨的站着,如一片轻飘的云雾。

邓莞尔坐在床边,看他那一动不动的样,怀疑他随时会隔着窗户飞出去,羽化登仙。

隔着层薄薄的窗纱,外面小灿和紫林正在院子里抓知了。

夏夜湿暖,小孩子光着白屁股,只穿了个棉布做的背心,短胳膊短腿,还妄想能爬上粗壮的苹果树,手攀着不知谁栓在树上的绳子,腿在粗糙的树皮上磨蹭向上,已摔了两次。

紫林拖了个烛凳过来,让他踩上去,自己扶着……

那烛凳原是初一十五祭拜死去老王头时,放蜡烛用的,细细的一根立柱,一圈圈的刻花繁复,足有五尺高,也不知道小丫头怎幺拖来的。

小灿手抓着绳子,踩着烛凳上去,刚在巴掌大的凳子面上站好,得意的小脸笑着,还来不及开口炫耀,身子一晃,向地面摔去。

邓莞尔坐在床上,并未注意到怎幺回事,就见明心身子一闪,已不在窗口。

外面小灿和紫林的叫声随即响起,邓莞尔惶急的下地找鞋,明心已自窗外飘了回来,站定时,顺带将窗口关上。

小灿和紫林在外面拍门:“开门,开门……”

邓莞尔疑惑的看了眼摊靠在墙边的明心,神色颓败的低着头。

没功夫关心他,邓莞尔趿拉着绣鞋开了门。

两个小脑袋一见露出点门缝,就往里钻,邓莞尔一手一个,拎小鸡似的拽出来,在门口问话。

“不睡觉跑我这儿疯,一会儿让妖精把你们俩吃了……”

小灿:“娘亲,有个神仙进到你房间里了,让我看看可好?”

邓莞尔:“什幺神仙,那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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