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莞尔和两个老相好混了几天日子,人因纵欲过度都有些体力不支。
明觉早上还衔着她的奶头,边吸边让她去王府住,她偏不去。
但王府到底是有事要人做主的,明觉等不得,只得狠狠的啃咬肏干了她一通,才对着兄弟明心赌誓,晚上回来,势必捅的她哭爹喊娘,终是不甘不愿的走了!
明心始终不肯露面和小灿相见,期间偶有一次,儿子非要找娘亲,小兰没看住跑进屋的事。
那时候邓莞尔正托着碗冰镇莲子羹,手里拿只小银勺,风骚的撩喂着靠在贵妃榻上的男人。
“这眼睛怎幺弄的,跟兑了水似的透亮,我也想弄这样。”
明心也不搭话,张嘴含住她喂过来的莲子羹,手隔着衣物抚揉在她的胸乳上,笑的极为无奈宠溺。
邓莞尔就受不了他笑,一双阴阳眼邪魅勾人的很,把她勾的浑身发酥,碗旁边一撂就开始剥他裤子。
明心手按着她不甚规矩老实的手,“门没锁……”
明觉走时,门关上是关上了,但两人腻歪在一处,谁都没去上插。
邓莞尔笑笑:“没事,你就露根鸡巴出来,人一来,你就把衣摆放下来。”
明心被她这饥色的样子逗笑,半推半就的撩开衣摆,这两天情事多,两人虽然面上打扮的周正,下面都没穿亵裤。
邓莞尔欺身上前,亲上他刚吃过几口莲子羹的唇,陶醉至极的吻着,舔吮的啧啧有声,喉间一阵哼吟,一只素手已探入他腿间,抚上明心那让她销魂荡魄的巨物。
明心在她手上,几下套弄便硬挺肿胀,情热难耐,却始终不主动要她。
邓莞尔离开刚吮过的湿唇,未及吞咽的蜜津拉出一丝晶亮淫靡的丝线。
她半眯着眼,偏也不肯立时就范,拿过檀木小几上的莲子羹,乖坐到一边,一勺勺浓稠清甜的羹水浇到他的硬物上。
冰镇过的羹水浇在热烫的肉物上,明心难抑的惊呼了声:“莞尔……”
“官人莫急,奴家饥饿难忍,需得吃饱,才好伺候。”
她碗递到明心手里,低头含住了汤汁淋漓的肉物,那根赭黑的巨棒早已硬挺,密布的青筋狰狞暴起,被冰凉的莲子羹一浇,再被邓莞尔的热唇一吸,明心几乎爽快的要飞上天去,手里的小玉碗都托不住。
邓莞尔舔吸的陶醉,口不能闭,津水淌流的到处都是,还一个劲滋溜滋溜的吮舔。
明心拿着银勺,腰身坐正,又在自己的肉杵上浇了些,两人生出默契,一个浇,一个舔,趣味渐浓……
一晚羹水浇完,明心已硬涨难耐,邓莞尔腿间的逼口也忍的发疼。
她撑起身,跪跨在他腰间,撩开裙纱,也未做扩张,扶住那根热烫的硬铁,在湿热的蜜洞上噌了蹭,细腰一沉,整根含入体内。
“唔,莞尔……”
“嗯……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闷呼声,邓莞尔扶着明心的肩膀,刚欲摇动柳腰时……
“哗”的一声!!
门被推开,她甚至都没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人就被一双修长的铁臂捞住,飞飘上屋顶的梁柱。
儿子小灿在底下:“娘亲,娘亲的喊……”
邓莞尔躺在高高的梁柱上,明心的肉棍还插在她穴口中,“明……”
“嘘……”明心贴在她的唇上嘘了声,止住她欲脱口的话:“我在,决计摔不得你!”
小孩子只会在屋里转悠找寻,一声声叫着娘亲,邓莞尔自打和他们兄弟相遇,纵欲无度,加上又对容貌残毁的明心无限疼惜,这几日冷落儿子不少。
小家伙在低下喊,终于把照看他的小兰引进来。
小兰早知此间屋里的荒唐事,进门小心翼翼,也不敢张望,只劝抚着小灿。
“灿儿,紫林买了糖人儿,你再不去她就吃完了哦!”
小灿:“我找娘亲……”
邓莞尔瞧着面前的明心,见他一双阴阳眼动也不动的看着下面,分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