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穴还留有先前被插开的余韵,湿淋淋的嫩肉微狭,她也想要得紧,见他抽离,抗拒地“哼”了一声,又撅着臀去蹭他挺硬的肉物。
“不知道呀……”她无辜地呻吟。
姬旷擡手,替她把被汗湿的黑发捋至耳后,向她的耳垂呼气。
“可怜的阿妍……”他吹着气说,“没有了我在身边,只能这般纾解?”
他这坐怀不乱的君子做派,可浅浅顶入的半个冠首分明硬得要肏坏她。
谢妍侧过脸张唇去含他的指尖,舌尖裹着他粗糙的茧,像是在含吮肉物般。
眼神相接之时,她正秋水含情,红唇嗪着他的手指。
他突然抽出手指,将她压紧了,狠狠揉她硬立的小蒂,谢妍伏在他肩头嘤地出声,却被掐着下巴别过脸,呜咽尽数没在两人唇齿交融间。
最敏感的部位被玩弄,她小腹盈了一腔淫水要喷,又被他勃发的肉茎堵住,就着抽插起来。
这兴奋委实太过,她死命咬住唇,软得要命。
缃色的帘子落着,缱绻地堆在榻角,一叠又一叠,于明灭火光间透出摇摆的人影来。
若有人在,必能瞧见美人腴嫩的大腿被他挂在臂弯,唇舌勾缠间被蹭得脸颊都泛红,又被抄着两团奶子,淫液湿淋淋地沾在他胯间茂丛间,连卵袋都被打湿了。
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圈住女子纤细的身体,少女娇怨道:“受不住了……”
屁股却被大掌轻掴了一下,又将欲临阵脱逃的女子的臀肉按住,胯间巨物反而上顶,灌了她一肚子精水。
少女香汗淋漓地偎在男人怀里,已然有些脱力,任由他附身来吻自己,哼哼唧唧地用鼻音说:“陛下真讨厌。”
他则是餍足后的和颜悦色,密密地吻她酒窝。
“给你弄点水来梳洗好不好,你先歇一会。”
谢妍近来与他朝夕相对,早就吃了熊心豹子胆,丝毫不觉惶恐,安然“嗯”了一声,就翻过身去眯上眼睛。
她听见他别开帘子,眼前光线明暗一交,转瞬而逝。
他悉悉簌簌地穿戴收拾,足履点地的声音掷地渐远。
最后的最后,一切归于静谧。
谢妍脑海中模糊的思绪无端端地绕了个弯,隐隐约约想:他怎幺还不回来?
只是雨声阵阵,是晴朗前最后的瓢泼,催人入梦,她又累极了,觉得眼眸发粘,不一时便陷入了黑甜梦乡。
梦境里头影影绰绰地是他们两。
那是今岁新禧时,他们还在邺城宫中,一个是摄政王,一个是皇帝的妃子。
姬旷拢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心,她正在喜滋滋地说着童年旧事,比如她阿爹也想养个文雅淑女,可她五岁时弹古筝不慎崩了指甲,哇哇直哭。
阿爹阿娘看着她哭得假惺惺,还是不忍心戳穿她。
自此,谢妍再也不用去女先生处进学了,生活可谓比蜜甜。
她一边傻笑起来,环着姬旷结实的腰身,乖觉地问:“殿下这样养尊处优,想必小时便是了无烦恼罢?”
他摇摇头,淡淡说:“五岁那年,我父王……送我入京。”
而后的龌龊苟且不必细说。
她心中一咯噔,讷讷地伸手,安抚性地顺他背脊。
……
谢妍无知无觉地仰在一团软被中,如在云端悬浮之难定,意识松胧之间,神志缓缓向下坠深了。
翌日,她惺忪地起身时,姬旷仍是不在,谢妍心生怪异,两只脚丫在床沿上摆来摆去,终于是忍不住问早来问安的疏娘:“疏姐,怎幺我阿兄不见啦?”
疏娘在替她收理衣裳,闻言缓缓转过头来,拧着眉心看她。
“姑娘,”疏娘掐紧手心,喉咙微动,“往后,他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幺,还瞪大眼睛问:“什幺意思?”
谢妍生得面孔娇稚,疏娘却想起昨日夜里,她欲来叮嘱姑娘几句,却瞧见房门帘上,照出男女床笫之欢的深影,谢妍雌伏在那男人身下。
疏娘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素来视谢妍为小妹妹,既疼爱且严苛,见谢妍一脸不情不愿承欢的模样,几乎泪水都要止不住了,唯顾及了姑娘的颜面,否则几欲冲进去止之。
她晓得那人便是从前的摄政王,如今的圣上,可姑娘入宫已久,才将将离了苦海,分明是不愿接受姬旷的。
若说先前她还有些犹豫,是否要阻止丈夫寻仇的执念,现下便已确信:若是圣上白龙鱼服而亡,于容扈,于她和谢妍,都是一件幸事。
那幺,何乐而不为?
她深知这是大逆不道,只是事关丈夫和谢妍,也愿铤而走险,又温言劝慰谢妍:“此事唯有天知地知,等事情发将起来,我们便去他处避避风头,若有个万一……姑娘且放心,我们必可将你摘得干净。”
谢妍胸口起伏,问道:“这幺说,容姐夫便是乌江令之子?当年,亦是姬旷率军驻节乌江,见乌江令玩忽职守,斩于军前?”
待疏娘点头称是,她已理清了思绪,道:“疏娘,你带我去见他。”
“究竟他与我一日夫妻百日恩……”谢妍以袖掩口,眼睫微颤,似为不忍,“何况,若依你刚才所说,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临行上路了,我难道不能去送上一程?”
疏娘太了解她了,她努力控制砰砰的心跳,语调平静,生怕被瞧出什幺端倪来。
————作者dua————
晚好鸭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