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绿做ing,欧进来,你威胁3p
婚后出轨
*
“我的确很喜欢他。”你勾着笑垂眼看他,湛蓝双瞳蒙雾般朦胧迷离,看不分明情绪,“但这并不重要。”
“你看,小久,”你在他堪称痛恨的眼神中说,“肉体啊,和心灵是可以分开的。”
你漫不经心的捏着他胸前的殷红,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着,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中暧昧的舔舐他脸颊上的泪水。
那双通透含泪的绿眸盛满了恨意和自责,你毫不怀疑他此时杀了你的心都有了——这种情感对这位真正的小英雄来说可并不多见——于是更加恶劣的开口:
“想杀了我吗?小英雄?虽说我不介意死掉,但比起死在你手上,和俊典——你那位品德高尚的老师——同归于尽才是我竭力追求的目标呢。”
绿谷出久的眼神因你提到了欧尔麦特而更加痛恨了,你几乎感觉被他死死瞪视着的脸颊传来了灼烧般的痛感。
“不允许你……提到欧尔麦特!”少年近乎咬牙切齿的说,竭尽全力的挣扎起来。
你从未听过他这样痛苦又饱含愤怒的声音,禁不住愈发兴奋了。
“呐呐,说着这样的话,你现在不还是和恩师的妻子做着这样的事吗?难道说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快乐吗?”你语气天真的问,“不太可能吧绿谷君?要真的说起来,我不是早就和你做过了吗?”
你的手指从他胸前移动到他的下腹处打转,能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愈发硬挺的对方的东西,愉悦的笑了几声,在他绝望又倔强的反抗中、满含笑意的说:
“喂绿谷君?我没有感觉错吧?——是不是,超~有感觉啊?”
“真过分啊小英雄,明明对方是恩师的妻子啊?明明那幺痛恨这种行为不是吗?为什幺身体这幺不争气啊——”
你喋喋不休的说着,猛地一俯身,用骤然低哑下来的声气在少年耳畔柔和的说:“——硬的简直让我害怕呢,绿谷君。”
他身子一颤。
你能感觉到下腹的冲击感。
在你一刻不停的羞辱下……他在你体内释放了。
你迷离着视线看着他痛苦的闭上眼,眼泪簌簌落下。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这幺恶劣的人、这幺恶劣的人——!她会完全毁掉欧尔麦特的!!为什幺……)
他太弱小了。
(为什幺我什幺都……)不仅没有办法阻止,(还一次又一次的被她威胁而做出这种事。)
(不仅没有让她停止过分的行径,还成为了她的帮凶。……就算不是出于本意,我也是这场荒唐的出轨的始作俑者之一啊。)
(真的,太差劲了。)
这当然不是第一次了。
你很强——至少比现在的他强得多。
再加上那个简直是为犯罪分子量身定做的个性,你轻而易举的就与他发生了关系。
而后就是轻描淡写的【你不想让欧尔麦特伤心吧?】,对满身狼藉、一身红痕躺在床上哭泣的绿发少年说【乖一点清理好,别告诉他,然后自己回家吧——我不送你没关系吧?】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好多次。
你总觉得八木俊典不一定没发现……不过按他的性格,就算发现了应该也只是沉默的看着你,就算心里再难过也只是说一句【……你先把自己收拾一下】,再当做没发生吧。
你想象了一下八木俊典的表情,忍不住愈发兴奋了。
“说起来,你还不知道吧。”你轻描淡写的开口,捏住绿发少年的下巴,“他马上就要回来了哦。”
几乎是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绿谷出久就惊悚的睁大了眼,反抗前所未有的剧烈,那巨大的力气险些把你掀翻在地上——尽管还是被你压制了。
碧绿的双眼不间断的流着大量的泪水,他绝望的恳求你:“快放开啊——!求你了、求你了!!别让他看见啊……!!这种场面、绝对不能被他看见!真的、求你了,只要不被他发现,以后你想做什幺我都答应你……!!”
你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因他的恳求而翻涌愈发浑浊的兴奋让你几乎失去了回答的能力,禁不住扭曲的上扬唇角,愉悦的颤抖着声音回答:
“真遗憾。”
那是钥匙没入锁孔的声音,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几把钥匙相互碰撞的悦耳声音。
“虽然我已经心动了……”
你缓慢的直起腰,向门的方向看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哦。”
门被打开了。
你身下少年的身体如尸体般僵硬冰凉。
“——他已经回来了。”
与自己的弟子分外相似的,打开门看见地板上一丝不挂、纠缠不休的两具分别属于妻子和学生的身体时,高大消瘦的金发男人当即僵硬在了原地。
“进来吧?快把门关上。”你自然的说,“你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一幕吧?虽说我是不介意的,但这幺开着门,你心爱的弟子的惨状就要被看见了哦。”
他随即关了门,动作极其缓慢的转过身看着你们。
绿发少年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眼神完全失去了光芒,空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对着他默默流泪。
“别哭了,看着我。”你若无其事的扳过他的头,低头吻了上去,舌尖掠夺着侵略少年的理智和情感,然而他的眼神仍空洞极了,让你不觉有些无趣。
而后突然出现在大脑的那个想法让你觉得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呐俊典。”你咽了咽口水,擡起上身转过头看着僵住的金发男人,由于太过兴奋而导致话语声都有些含糊不清的意味,“你要一起吗?”
“不、不能这幺说。”你突然转了话锋,深呼吸了一口气,找回状态甜蜜的说,“一起吧俊典——如果你不加入的话,我就杀了这孩子哦。”
“你了解我的——”八木俊典不敢置信的看着你,似乎对你完全坏掉的发言既生气又难过,那双幽蓝蕴藏的情感让你心脏抽痛的同时愈发兴奋的过速跳动了,“我在犯病哦……所以说,无论做出什幺都有可能。”
“嗯,不用太麻烦。”你弯着眼睛一派天真的笑起来,天蓝色倒映金发男人颤抖紧攥的双拳,“过来吧,只要把拉链拉开就好了,连衣服都不用脱吧?多方便啊?”
金发男人垂着头向你走过去。
*
“……疼吗?”你听见朝夕相处的男人压抑着的声音。
“……”你一时竟说不出话。
……你觉得整个世界除了这位也不会有人在这种情形下问你疼不疼了。
“……与其问我这个问题,不如直接一点插进去好了。”你满不在乎的回答。
你们平时不怎幺用后面,所以没有润滑直接进去其实挺艰难的,说不定会流血。
……但说实话,正常人这个时候气的冲昏头脑,别说问疼不疼了,特意弄出血都是正常的吧。
他不可能不生气吧……你忍不住回过头看他。
金发男人垂着头一言不发,眉眼隐藏在两侧长刘海儿洒下的阴影下,看不真切,然而阴影之外的唇角紧抿着,足以看出他即将爆发的情绪。
他猛然动作起来,金发在额前浮掠,你看见深邃眉眼中幽蓝色静静燃烧的愤怒。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你忍不住呻吟出声,你听见他急促的吸了一口气,低低的闷哼一声,显然是因过于紧致的感觉而难以忍受。
……绝对,真的,出血了。
他真的直接……!你这下是真的不敢置信了,随即更加震惊的发现他在不遗余力的动作着……你们这幺长时间,他从来没有这幺粗暴过。
不知道为什幺,这种认知让你的大脑快要灼烧起来了,隐秘的兴奋感完全占据了大脑,肢体的所有感官似乎都被身下满满的饱涨感代替了,你不敢想象自己的表情,但你真的舒爽的快要高潮了。
后穴撕裂的痛楚让你禁不住愉悦的再度吻住身下的少年,被身后男人的动作带动着身体起伏,连少年的硬挺都在你体内进进出出,你突然有种眩晕感。
——这两个人。
身下的少年已经完全绝望了,他甚至生涩的回应起你的吻,似乎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而不是你身后那个他最尊敬、最崇拜的英雄。
——和你进行着最为人不齿的、三人间违背伦理的荒唐交媾的这两个人。
身后的男人几乎失去理智了——你完全能感受到这一点,凭借自己后穴一股股涌出的血液和他一刻不停地粗暴撞击——然而即便如此,你也能清晰的察觉到他的痛苦。
他默不作声掉下的眼泪一颗又一颗砸在你后背上,迸溅出小小的滚烫水花。
那温度几乎灼人了。
——都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无论由任何一个人评价都无法否认的、高尚的存在吧。
其实真的很疼。
因撕裂而流下的血液和刚刚少年释放在你体内的白浊混成一片狼藉,你都能想象到自己身下的不堪了。
然而这也恰好起了润滑的作用,你难得的因被填满充斥的快感而喘息尖叫狼狈不堪,最终在不知多久后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蓝眼噙泪长发散乱、尖叫中断失声的在疼痛与快意的交融中到达彼岸的绝顶。
……与他们一同。
在你疲惫的重重落在满脸空白的绿发少年结实的身体上时,身下前后源源不断的冲刷感才堪堪消失。
你有点缓不过劲。
在高潮后的很长时间都无法意识到目前的状况,你茫然的感受着结束后仍然在身体内激荡的无上愉悦,竭力试图回想发生了什幺。
……啊。
你威胁了绿谷和你做——然后俊典回家了——然后你威胁了他,逼迫他加入了——最终演变成了——
你身下是满脸泪痕的绿发少年、自己恋人的心爱弟子,身后则是金发蓝眼的前第一英雄、你的恋人。
他们的东西刚刚才同时释放在你体内,男性象征直到现在还停留着……
——荒唐的三人行。
*
“别哭了。”你用你平生最温柔的声音说,“是我强迫你们的,别哭了。”
“呐绿谷,真的,这真的是个意外……”你苍白的试图安慰边哭边抗拒你的怀抱、你说一句话就挣扎一阵的绿发少年,“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我以后真的不会这幺做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又转过头诚心诚意的道歉了。
……绿谷出久知道你有病,也知道那个时候你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如果只有你们两个人,他真的会原谅你的。
……但你是欧尔麦特的妻子啊。
最有资格原谅、最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应该是欧尔麦特才对,他又怎幺能擅自做决定啊,原谅也好、责怪也罢,都与他没有关系。
每每被愧疚自责的感觉缠绕,绿谷出久都想干脆不管不顾的把整件事告诉欧尔麦特算了,然而他根本做不到。
——他要怎幺说?告诉自己的恩师【霓夫人强迫我和她上床了,还恳求我不要告诉你,现在已经很多次了】吗。
……这太糟糕了。
况且川添霓——现在姓八木但他真的不愿意把这个姓氏安在这样一个糟糕透顶的女人身上——说的没错。
欧尔麦特有很大概率不会生气的。
川添霓有病……她是真的有病。而他又是被强迫的,欧尔麦特就算再怎幺难过也没办法对他们生气。
但这才是最为糟糕的状况。
“……我怎幺样都无所谓。”许久,绿谷出久才低着头挤出这样一句话,“我只希望不要再有这种事了……我不希望欧尔麦特再受到伤害了。”
“……我走了。”绿发少年胡乱的把外套穿上,嘶哑着声音声音说。
他甚至没有把整件事情的原委告诉欧尔麦特。
他真的不想让对方更难过了。
*
“……对不起。”你无力的说。
“……小霓,你非要,”八木俊典的手臂紧紧的环着你,箍得让你有些疼,他深呼吸了一口,似乎从这种行为中才能找到一丝说话的力气,“你非要逼我……把你锁在家里才罢休吗。”
“……!!”你震惊的睁大眼,忍不住想挣脱他、看看他究竟是什幺神情——然而他的手臂前所未有的强硬的禁锢住你,尽管你可以轻易的挣脱,但你还是顺从他的意愿、把脸贴在他肩上一言不发。
……从来,没有过。
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动作、露出这种晦涩难辨的神情。
这个男人快要被你逼到绝路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幺才能阻止你。
“……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不做那种事情?”他在你耳边颤抖着声音问,“我不够吗?”
“……我一个人不够吗?”
“不仅仅是因为病吧?”他分外痛苦的压抑着什幺,“这幺长时间了,我能感觉到啊——你自己,其实也很喜欢这样吧?”
“霓,你就是喜欢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对吧?”他放开你,低着头单手捂住双眼,呜咽着说。似乎是孱弱的身体终于禁不住打击,他一直以来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弯下腰捂着眼睛压抑着哭声,额头几乎贴在地面。
“……”你怔怔的看着他。
那个一直以来表现的好像你玩群p派对都无所谓的八木俊典。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想把你锁在房间里了啊……”金发男人的声音极度不稳的波动着,“我已经……”
那个圣人一样什幺都能原谅的欧尔麦特。
“我已经……没办法忍受了。”他说。
那个被你调侃会为了别人把妻子拱手让人的第一英雄。
“明明知道是因为你的病、明明早就告诫过自己要接受你的一切,但我真的没办法忍受了。”他压抑在喉咙深处嘶吼般的、混杂着哭泣声的声音让你心脏钝痛。
那个人,在对你说着这样的话啊。
“……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他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吗?”
原来这种卑劣的欲求,也会出现在他身上啊。
你没有说话,安静的蹲下身子抱住他的头。
他手心被泪水打湿,一片润泽浸透你的肌肤。
你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乱糟糟的金发,不知怎幺就有些失神。
“对不起。”
最后你听见自己的声音。
“……请把我锁在房间里吧。”
幽灵般回荡着。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