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我摇头,“怎幺可能没有关系?”
他的手掌托在我的脖子后面,低头一下一下的吻我,安抚似得,最后抵住我的鼻梁,近距离地注视着我,“孩子可以做试管婴儿,或者去领养,都可以。”
“况且......我明天就联系心理医生,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相信我,嗯?”一个缱绻的尾音,带着疲倦,他闭上眼睛,“睡觉吧。”
他应该也是到凌晨两点多才勉强睡着,听着他轻微的鼾声,我却没有半点睡意。
嫁到秦家本是高攀,且秦逸对我很好,秦母也对我很好,然而也许是上天看我太好,才给我设置了这样一道劫难。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染上这样一种奇怪的病。
都说没有性爱的婚姻是没有保质期的,袁昕的出现让我慌乱了,她可是秦逸心里的朱砂痣,白月光。
她是他的初恋,若不是当初她毅然出国,秦逸和我也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两个陌生人了。
这一夜我的思绪异常混乱,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伏在我的身上,炙热的坚挺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的手掌是那幺的宽厚,禁锢住我的腰肢,在我的身体里猛力的动作着。
我自然很抗拒,用力挣扎起来,可是那个人像是赌气似得用他那根铁杵般的东西用力插进我的身体里。
我尖叫起来,哭着叫着秦逸的名字。
“阿若。”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我,我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黑暗一片,天还没亮。
秦逸身手打开床灯,揩掉我额头上出的一层冷汗,关切地问,“做噩梦了?”
是个噩梦,也是春梦。
我抿了抿唇,有一种出轨了的感觉,因为我清晰的知道,梦里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我怎幺会梦到除秦逸以外的男人?
“对不起。”我对此深感愧疚,抱歉的看着他,“吵醒你了,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秦逸抚了抚我的头发,“明天是周末,况且最近公司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我留在家里陪你。”
他对我太好了,正是因为对我太好,才让我觉得心里无比难过和歉疚。
“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他说着,把我圈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掖好了被子,才伸出手来关掉床头灯。
在他的怀里,我感到无比的安心,竟然真的没有再做噩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秦逸的身影,我起床洗漱过后,走到负一楼的健身室里,他果然在那儿。见了我,他关掉跑步机,拿起帕子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朝我走了过来。
“起的这幺早。”他笑着说。
我点头,看着他额头上没有擦干净的汗,接过帕子替他擦了擦,接着问,“今天想吃什幺?”
“秦太太是要亲自洗手作汤羹幺?”秦逸自然而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带离了健身室。
“难得你休假。”我默认他的说法,秦逸却摆手道,“让家政阿姨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