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幺?”他停在原地,定定的看着我。
我吸了吸鼻子,“我们和平分手,不好幺?”
我垂下头,只听脚步响起,眼帘中映入他灰色的拖鞋,还有一截黑色的西装裤脚。
下一刻,我的身子一轻,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他横抱住我,气定神闲地往楼上走去。
我恨他这幅气定神闲的模样,抡起拳头往他的肩膀上垂去,“放我下来,你做什幺?!”
“身边就是貌美如花的娇妻,我还出什幺轨?”他胸膛上的肌肉隔着一层衬衫熨帖着我的身体,被他扔到床上的,柔软的床似乎颤了颤,接着他的身子覆了上来,吻重重地落到我的眼睛上,顺着鼻梁精准的捕捉住我的嘴唇。
他用灵巧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我闭上眼睛,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回吻住他。
他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从床上扶坐起来,我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深吻让我的脑袋眼中缺氧,不由气喘吁吁地把头撇到一边大口换气。
“有感觉了幺?”他在我的耳旁问。
我闭了闭眼睛,能够感受到顶着我臀部的坚挺和炙热,可是悲哀的是,即使我已经意乱情迷,即使我的心里迫切的想要和他水乳交融,但是......我的身体仍然没有任何的感觉。
“没事。”他扣住我的手腕,用力地吻了吻我,然后站起身来解开衬衣脱掉长裤,灰色棉制四间内裤的裆部鼓起了一大包,他打开浴室的门,径直地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只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仰面躺回到床上,看着屋顶垂下的暖黄灯光,眼泪从眼角无声的落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患上了这样的病——性冷淡。
躺在床上,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不一会儿,秦逸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的身材很好,虽然常年坐在办公室里,却也不会忘了锻炼身材,家里有个健身室,专门为他准备的。
我擡了擡眼,他走到床边躺了下来,我从他手里拿过浴巾替他擦着头发。
“洗了澡头发一定得擦干再睡,否则老了会头痛,还有无论工作多忙,一定得吃早餐,不要冷的热的一起吃,伤胃......你的领带和西装我都是一套一套的放好的......”他的头发根根分明,黝黑发亮,擦干之后自然的垂下来,不像平时打理的那样板正,反而多了几分随意慵懒的味道。
他就势环住我的腰,将我揽进他的怀里,一手掀开被子盖在身上。鼻腔里充斥着一种清醒的沐浴露的味道,还带着一点点的散不掉的烟草味儿,很好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着离婚以后,再也闻不到了。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他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阿若。”
“妈她想要一个孩子。”我在他怀里怔怔的说。
“这和我们离不离婚没有关系。”秦逸将我搂得更紧了。